第一时间就是想要开门逃跑,但是被一把拽住了头发。“要是还跑,我就杀了你。”
男人语气阴森道。黄丽瘫软在座位上,没敢再兴逃跑的心思。对方带着一顶鸭舌帽,看不清楚脸,但声音却是冷酷无比。黄丽丝毫不怀疑,要是再逃跑,对方真的会杀了自己。“大哥,你是不是要钱,我可以给你,我的钱都给你。”
贾旺惊慌失措道。“别废话,开车!”
鸭舌帽男子冷喝道,“我说走哪就走哪,你要是敢起小心思,我就先划开你的喉咙!”
“好好,我开车,我开车。”
贾旺颤声应着,启动了车辆,接着说道,“大哥,山海市的路况不太好,可能有些颠簸,你的手别抖啊。”
贾旺真怕一个颠簸,面前的匕首就划开自己的喉咙。“我有分寸。”
鸭舌帽男子冷声道。“那就好,那就好。”
贾旺战战兢兢地开着车。听着男人的指令,贾旺将车开到山海市郊区的一片荒野。荒野漆黑一片,让贾旺联想到电影里的那句台词: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想到这,贾旺整个人如坠冰窟,双腿打颤。黄丽脸色惨白,心里害怕极了。两个富二代都没碰到过这样的状况,根本就没有办法应对。三人下车,贾旺终于承受不住,直接跪在地上求饶:“大哥,你要钱我可以给你,如果你看上了这个女人,也可以把她带走,随便你玩,我绝无二话。”
听到这话,双腿发软的黄丽怒不可遏,朝贾旺吼道:“贾旺,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男人!”
“黄丽,你特么别废话,要是这位大哥能看上你,绝对是你的荣幸。”
贾旺为了保命,根本上就不在乎黄丽的死活。男人阴冷一笑,摘下鸭舌帽,露出一张刚毅的面庞。他就是陆婉妍的保镖,齐涛!贾旺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齐涛的面容。他很清楚,某些匪徒,一旦被别人看到面孔,就会杀人灭口。不看匪徒的脸,还有一线生机。“你也跪下。”
齐涛对黄丽厉喝道。黄丽被吓得毫不犹豫地跪在了地上。“你们两个竟然欺负我家小姐,真是不知死活!”
齐涛冷笑道。“大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没欺负你家小姐,我连你家小姐是谁都不知道啊。”
贾旺并不知道齐涛所指何人。“认错人?”
齐涛冷冷一笑,接着说道,“把我家小姐的眼镜弄坏了,难道你还想否认?”
飞机头等舱,坐在角落位置的人就是齐涛。齐涛目睹了两人对陆婉妍的举动,就已经两人判了死刑。当时没有陆婉妍的命令,他没有出手,否则在飞机上就会狠狠教训贾旺和黄丽了。弄坏了眼镜!贾旺立刻想到飞机上的陆婉妍,下午的事情,自然记忆犹新。没想到那个穿着普通服装的文静女,竟然有这么厉害的手下,看来身份不一般啊。“大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家小姐这么厉害,是我瞎了狗眼,冲撞了她,求你饶了我,只要你饶了我,我愿意给你家小姐磕头赔罪。”
贾旺磕头如捣蒜,再次求饶。“晚了!”
齐涛把玩着泛着寒光的匕首,走到贾旺面前,露出一口白牙,“得罪我家小姐,唯有死才能赔罪。”
这一回,贾旺真的被吓尿了,裤裆湿了一大片,一股尿骚味瞬间弥漫开来。他不断磕头求饶,求生欲望极其强烈。他是富二代,美好的人生才刚开始,并不想这么年轻就死。黄丽听到竟然是因为那个眼镜女的事情,突然间就不害怕了。她认为,眼前的这个人,是眼镜女找来故意吓唬他们的。“穿着一身破烂,竟然还敢称小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寒酸的小姐,你回去告诉那个贱女人,我黄丽不是她随便找一个人来就能吓唬的!”
黄丽疾声厉色道。听到这话,齐涛顿时皱起眉头。陆婉妍在他心里,是完美的女神。他绝对不容许任何人亵渎陆婉妍,任何人都不行!“你觉得我是吓唬你?”
齐涛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紧接着,寒光一闪,匕首从贾旺脖子划过。顿时,贾旺脖子鲜血喷溅。惊恐的贾旺捂着脖子,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齐涛。他想不明白,话是黄丽那个贱人说的,这个人为什么要对他动手?贾旺挣扎着,眼中带着惊恐,悔恨以及强烈的不甘,渐渐地没了动静。看到这一幕,黄丽吓得魂飞魄散。这绝对不是吓唬,绝对不是!这下子,她终于明白,自己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黄丽全身瘫软,整个人如坠冰窟,大哭出声,语无伦次地求饶:“求,求你,求求你别杀我。”
“我刚才说了,得罪了我家小姐,唯有死才能赎罪。”
齐涛走到黄丽面前,抓着黄丽的头发,一刀划开黄丽的脖子。贾旺和黄丽两人做梦不会想到,欺负一个身着普通的眼镜女,就引来了杀身之祸。杀了俩人,齐涛没有半点慌乱,似乎杀人对他来说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看了看两人的尸体,齐涛没有毁尸灭迹的打算,直接大步离开。第二天早上,秦南八点起床。刚从房间走出来,就看到了餐桌上的早餐,唐河川在餐桌前,就等着他吃早餐。唐河川对秦南的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唐老,你这样做,让我很过意不去啊。”
秦南头都大了,苦笑道。“没事没事,这些都是小事,应该的。”
唐河川笑呵呵道。秦南无奈一笑,说道:“唐老,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力参加比赛。”
柳雪澜想看他比赛,秦南没有不尽力的道理。坐到餐桌前,两人一起吃早餐。唐河川开口说道:“你这几天没事最好不要外出,就在酒店待着,现在山海市不太平。”
“怎么不太平了?”
秦南喝了一口牛奶,疑惑道。“我刚才看新闻,昨晚有两个年轻人被人给杀了,手段相当残忍,一刀封喉。”
唐河川心有余悸地说道。刚才看新闻的时候,他都感觉阵阵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