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遍。”

北宫辰顿了顿，吐出两个字，“矫情。”

“不，我要说，以前我说的时候，你从来是对我笑的。我知道，你现在原谅不了我，三年前，是我伤你太深，这个缺口，不容易磨平，但是我愿意等，我愿意努力，我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也给我们一次机会行不行？”

江芷寒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她坚信，北宫辰现在冷漠对她，完全是因为当初自己的行为太过无情，伤害到这个控制欲极其强男人的自尊心。他越对她无情，说明他越在意她。他心里有个坎，这个坎不是三言两语轻易过去的。她会用自己的真诚打动他，让他对自己回心转意。北宫辰是她的，A国总统夫人之位，也会是她的，谁都夺不走。“宫辰，我要说的话都说完了，从A国飞过来舟车劳顿，你早点休息，早上我会安排服务生送早餐，全是你爱吃的。”

江芷寒说完，优雅的出去。北宫辰从江芷寒转身起，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直到门关上，才缓缓收回来，攥紧的大掌，慢慢松下来。——晚上没了暖气，二楼就像冰窖。从地板到天花板都是冷飕飕的。林菀跟着张妈到她房间里将就一晚上。第二天，没有早餐吃，水也没有，林菀那湿巾擦擦脸，下楼，和张妈打了声招呼出门走到别墅右侧停车道，脚步停下来。她怎么忘了，北宫辰这男人给她断水断电，怎么还可能给自己安排司机？刑叔打开车门下来：“林小姐，我还是送你一程吧？总统府附近没有地铁公交，打车更是不可能。今天风大，走路比平时困难。”

“不用了，刑叔，你去忙你的，北宫辰说府里不要米虫，他肯定给你派了其他的工作，别因为我耽误了自己。”

“那好吧，林小姐，你路上注意安全，实在撑不住，就给我打电话，我过去接你。”

林小姐对待下人向来没脾气，很温顺，自己愿意帮她，即便违抗大人，他也心甘情愿。不过他总统府还会有工作，这会儿确实该走了。刑叔拉开车门，重新回到主驾驶上。打开车窗，朝林菀摆摆手，“林小姐，我先走了。你顺着外面的马路走三公里，再左转，走过一座桥对面有个公交车站点，有一班去市里的公交车可以乘坐。”

“好的，我知道。”

林菀颔首。刑叔的车绝尘而去，渐行渐远，最后缩成一个黑点，消失不见。林菀握拳，笑着鼓励自己：“林菀，别气馁，不就多走几步路么？以前没有专车你不是活的好好的？你和北宫辰在一起两个月都人忍受下来了，这点算什么？等他回来，就和他离婚，离他远远的，去他妈的总统府，去他妈的江小姐，去他妈的总统夫人！”

这么想着林菀拉好羽绒服拉链，用背颠颠双肩包，鼓一口气，欲走，张妈在后面喊她。张妈疾步将温热的玻璃瓶递到她怀里：“林小姐，你别吭声，牛奶在我房间热的，没人看见，路上喝了，冬天早上不吃喝最伤胃。”

林菀捧着瓶子，很感激。林菀走的快脱虚了，上车的时候，车厢内空无一人，开车师傅见鬼的瞧她：“小姐，你刚从河里爬出来么？”

林菀拿手往额头上摸，全是汗构成的水，尴尬摇摇头，道：“师傅，这辆车去市里吧？”

“去，等一会儿就走，你待着歇会儿吧。”

“好嘞好嘞。”

——公司给林菀开了个微博，平时由林菀自己掌管，但发什么都需要蒋晨晨把控，不可越线，不可无脑，不可随心所欲。要把她塑造成单身清纯小女生的形象，真假倒无所谓。林菀讨厌这种欺骗大众的感觉，她明明结了婚，虽然所有人都不知道，索性交给蒋晨晨打理，蒋晨晨嫌麻烦，又推给了林菀。蒋晨晨告诉她：“公司高层分析过，你是个很有潜力的人，尤其是邮件事件，以及你认识左森后，大红的可能性很高。你硬件条件不差，人脉左森就够了，广告电视剧双双上线，是你人气急增的一个重要时期，到时候会给你几个杂志封面，先让大众认识认识你。”

林菀听蒋晨晨的。蒋姐带自己两年了，虽然自己一直是不愠不火的状态，她从来没嫌弃自己，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给自己机会。她要做的，是提升自己，努力工作，努力赚钱。蒋姐坐在沙发上，又和她说：“最近费城戏曲学院增设了一个表演研究班，我给你弄了个名额，你这两个月跟着学习去吧，其他的事先别考虑。”

下午林菀和左森一起去救助站，臣臣被隔离在无菌室，趴在白色毛毯上睡着，很安详。这里条件要比宠物店好很多。“它这几天都在睡，病毒滋生在体内，降低内环境酶活性，刺激大脑中枢，活动能力大大下降。虽然针剂还没研制出来，不过病毒已经被有效控制，不会蔓延。它现在身体状况很稳定，你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