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发现脚下的异常。“这些是什么？”

方晴说着就要用手去摸。“不要动。”

张东赶紧一把抓住了方晴的手：“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些粉尘应该就是让那些动物致命的原因。”

“那我们……”方晴瞪着眼睛，虽然仅是眼睛睁大了一些，但这是张东认识她以来，她表情变化最明显的一次。“我们没事。”

张东打断道：“如果我没猜错，这些粉尘是从裂缝中喷出来的，当时粉尘在空气中弥漫，动物吸入了粉尘，所以暴毙，经过这么多天，山中雾气大空气湿，粉尘已经凝固在地面了，空气中没有。”

“那村民当时闻到的气味，是不是也和这些粉尘有关，他们也是中了这种毒，只是离的太远，毒已经淡化，所以并未致命？”

欧阳俊若有所思的说道。“还不能确定。”

张东疑惑的说道：“我们并未闻到什么气味，那也就是说，这些粉尘本身并不带气味，也许村民闻到的是另一种物质，而且很奇怪，如果村民是因为气味传播中毒，又对动物也有效的话，那我们这一路上，并未遇见什么动物尸体，可能我们还忽略了什么。”

“那现在怎么办？”

房乐正问道。“等我一下。”

张东带上一次性手套，拿出了一个密封袋，摘下一片沾染着粉尘的草叶，放进了密封袋中。“你们听，好像有什么声音。”

方晴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几个人全都静止不动，认真的听着。“是水声。”

张东摘下一次性手套，突然朝着左后方走去。四个人走了差不多有二十米，突然看见了水道，比溪宽，比河窄而且浅。看样子应该是从高处留下来的山泉，这里比较平缓，水流并不急，如果不是有一只山羊的尸体堵在水里，堵住了一部分水，让一段水流变急了，恐怕他们根本不会发现这里。“糟了。”

张东突然想到了关键问题的所在。“怎么了？”

方晴问道。“榆树村的井叫井泉水，村庄在山上，不可能是地下井，榆树村的下方有岩石断层河道，井泉水取的是山腹中断层河道里的水，如果这条山泉是汇入榆树村下岩石断层的河道中，那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村民会中毒了。”

张东的表情变的凝重了起来，他们这些天，喝的也是井泉水里的水。“没错。”

欧阳俊点头说道：“这里离裂缝那么近，也许粉尘也落入了山泉中，而且这只山羊应该也是中毒死，它的体内有毒素，在山泉中也成了污染源。”

“不管是不是这样，先把山羊的尸体从水中弄出去，然后我们沿着山泉往回走，一切就知道了。”

方晴掏出了手电筒，此时天色已经快要不能视物了，他们整整走了一白天，但时间紧迫，四人也顾不得休息。如果这条山泉真的与榆树村的井泉水有关联，那一切就都说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