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叫了他,可怎么也叫不醒。沈君烨捏了捏眉心,似乎想起了这些,顿了顿问道,“卷宗可带来了?”
沈离摇头,“根本就没有那件事的记录。”
沈君烨敛眸,沉思片刻,“找过县令了吗?”
“找过了,但县令知道的是十七年前的一场灭门惨案,主家武馆馆主,一家一百多口人惨死胡同,尸体连夜消失。”
沈君烨瞳孔一缩,这与他听故事的应该是一家,可为何相差三十年,到底哪个才是真的?“县令说是情杀,幕后之人是怜月教教主,爱而不得导致。”
“这些可有记载?”
沈离摇头,“发生在夜半,下着大雨,傍晚时分就有人组织居民撤离,说是地基不好,会把两边房屋冲垮,最后还是一个打更的老头子听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近看吓得差点归了西。一地断臂残肢和未曾闭眼的头颅,手段令人发指。”
“然后他浑浑噩噩的去报了官,可等衙役出门已经是早上了,只见血流成河,不见任何残肢,但附近居民都听到惨叫声和马蹄声,却不敢出门看,所以到最后这事成了一个迷。”
“只是,雨水太大,整个胡同被淹没,血水全部淌到了街上,据说闻者无不呕吐,然后那胡同后面一阵巨响,随即开始坍塌变成一片汪洋,事后衙门派人去填平,可发现如何也填平不了,反而出现漩涡卷走了两个人,只能砌墙隔绝,后面就众多版本流传于世。”
沈离把他所知道的托盘而出。半响,问道,“你查此事做甚?”
就算是冤案也该交给相应的部门。沈君烨下了榻,轻声道:“没事。”
然后去洗了个冷水澡,简单洗漱后就出门了。沈离两人面面相觑,“这是怎么了?”
沈一也是不解,“不知道啊,只是让拿卷宗,至今不曾透露一个字。”
忽而,惊道:“这不会跟永益王有关吧。”
闻言,沈离咬牙切齿,“这个永益王,我一定要把他揪出来。”
沈君烨直奔昨日听书的茶楼,可不见说书人,不少老顾客都在等着呢,有心急的催道,“小二,疯子呢?这都快午饭时间了,怎么还不见人来?”
小二一脸为难,“这个,我,我也不知道啊,平日里都是一早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