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就迷上了这么棵小辣椒,不到手怕是会是一辈子的遗憾。所以说,还是要有权势,有了这些,没有你得不到的东西。“宝贝,知道这番委屈你了,可哥哥等不及啊,待会儿定让你欲仙欲死,对哥哥欲罢不能。”
说着,就要伸手去掀林汐的喜帕。突然,一道欣长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大手如钳子,紧紧扣住林蟒的手臂一拉一扭,瞬间,只听咔擦两声,手臂直接断了。面具底下的双眸布满了凛冽的杀气,一手一带,将林汐揽进了怀里。一股血腥味透过喜帕传人鼻尖,他目光腥红,斥道,“畜牲。”
集中内力,发出一掌,林蟒就这样破门飞了出去,掉在一楼,砸散了一张桌子,吐出几口鲜血,除了低低的呻吟,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沈君烨一把掀开喜帕,看着林汐浓妆艳抹的妆眸底杀气更重,手摸像她后脑勺,果然一个大包,软软的还有许浓稠的粘液。他周身猛地被黑气所萦绕,就连赶过来的沈离也是吓了一大跳,急忙开口,“先看看林汐姑娘的伤势。”
下面的林蟒,已经有人带走等候发落。沈君烨双目腥红,似乎只有杀戮才能平复他此刻的怒气,手心集聚内力,似有气流在手心翻腾。倏然,一双无力的手死死攀住了他的衣襟,似有似无的声音传入他耳尖,“好疼。”
仅此如同幻觉飘渺的两个字,平息了沈君烨无尽的杀戮之气,他收了手心的内力,似才回神,“汐儿。”
沈离既是吃惊又是不可置信,这状况沈君烨只在一次战斗中出现过,那是十几个老儒和幼儿,被敌军用剑挑起抛着耍玩,孩子稚嫩惊惧,撕心裂肺的哭声响遍整个山坡。老儒匍匐在地,磕头求饶,他们却用兵器从其喉咙刺下,慢慢的绞啊绞,直至其五脏六腑全部碎裂成泥才拔出。那时的他才十四岁,身负重伤,看到这样一幕后,突然间暴躁起来,然后变成刚才的样子,像是一头野兽猛地窜飞出去,十指如坚韧无比的铁爪,一抓,血红的五指便从另一边穿出来,直接捏爆敌军的心脏。一天一夜,不劳不疲,凭一己之力斩杀敌军五千余人。最后一个杀完,他也跟着倒下了,这一倒,就是三个月。这事震惊整个天启国,敌军更是闻其名皆变色。林汐眉头紧紧蹙着,半阖着眼眸,模糊中似乎看到了沈君烨的脸,倏尔抬手要去摸。“是 你 吗?”
她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浑身都疼,特别是后脑勺。沈君烨一把抓过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脸,面具咚的一声掉落在地,喃喃自责道,“是我。”
说着,撕碎林汐身上的嫁衣,脱了自己的外袍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拦腰一抱,直奔就近的医馆。夜里,被巨大的拍门声吵醒,大夫骂骂咧咧的开了门,见门口只穿着白色中衣的高大男子抱着一浓妆艳抹的小女娃冷若冰霜的站在门口。吓得一个激灵,踉跄几步,堪堪扶住了大门才稳住身体,颤声道,“公子——”沈君烨睇着他,毫无波澜的开口,“先救人。”
大夫双腿直打哆嗦,这声音冰的如同地狱阿罗,不过也不敢耽搁,急忙道,“公子请随老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