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人才,被女王大人看中也并不稀奇。”
县令大人跪在地上,脑袋上浮现了三个问号。 这是什么意思呢,女王大人看上了王副,虽然是大事,可没必要下旨跟我说呀。 我就是一县之官,和女王大人也没什么交集呀。 难不成她知道我贪污银子贪的多?要让我给她随点儿礼。 似乎只有这一个可能啊。 不然干嘛下一道圣旨,专门儿读给我听啊。 胖县令想不明白,只能跪在地上说。 “女王大人好眼光,这等青年才俊,定是我高原女儿国之国幸。”
披着梅花披风的亲卫,嘴角慢慢勾勒。 “那你可知女王大人为何下旨到你这里来?”
胖县令跪在地上,连忙摇头,“臣不知女王是何意,不敢妄加揣测。”
身材挺好的亲卫,挺拔着傲人的身材,这一点像极了她的女王。都是走的那种成熟御姐范儿。 就连腿上都穿着黑丝,呃,也不算黑色,因为这个黑色的边儿有点儿泛红。 这应该是梅花亲卫的特征,总之,好看的一批。 曹研这眼睛没少往人大腿上瞄,没办法,大周的女子穿的都过于保守,能露在衣服外面的只有手和脸了。 高原女儿国的女子则不同,或许是在这里女子地位更高的原因,相比于外界来说,这里的女子穿着可能更暴露一些。 她们允许把身材勾勒的极致,而且这里四季如春,没有冬天,过于厚重的衣服,也没法匹配这里的季节。 女王的亲卫,好看的嘴唇微微勾勒,“这件事情和大人您当然有关,女王的王副大人来到了您所在的城县,然后被押到您的公堂上,被您审问。”
“你说这件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一听到这话,县令大人顿时一惊。 头上的虚汗都流了下来。 这怎么可能,女王看中的王副大人,怎么可能被我抓到公堂审问。 绝对不可能。 胖县令开始认真思索起最近受审的人员。 一个本地的员外,因为不把他家底的女儿嫁给自己做小妾,所以被他抓了起来,押进了大楼。 这个员外肯定不是女王大人看中了王副。 除了这个员外,还有几个人也被押到公堂审问过。 一个是得罪刘友的老头儿,还有几个女人。 这些人也不可能是女王大人看中的王副。 剩下的就是几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虽然年龄合适,但是,这几个年轻人长得比他还难看,女王大人也不可能找这样的人做自己的王副。 胖县令越想,眉头皱的就越深,思来想去,觉得可能是不是搞错了。 被他押到公堂上审问的人,大多数都知根知底。 梅花亲卫大人说了,这个人是大周的青年才俊,最近自己也没审问什么青年才俊。 而且真的有这种青年才俊的话,他都会提前查一查,目的就是害怕自己无意中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他虽然贪财好色,但是脑子还是有的,不然也没办法在这里当这么多年的官儿。 所以思来想去,他觉得应该是女王大人搞错了,自己可从来没曾审问过什么青年才俊呢。 想到这儿,他松了一口气,总之,没有得罪女王大人就好,不然,就算上面有更大的官儿愿意保他。 可是直接得罪了女王大人,他这个官儿以后也是做不成了。 所幸,在他的记忆中,他没有审过这样的人,所以这肯定是女王大人搞错了,应该是别的城县的县令。 不知道是哪里的倒霉蛋,以后别说做官了,就是脑袋能不能保得住都两说。 想到这儿,他竟然开始幸灾乐祸起来,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那个倒霉蛋的最终下场了。 “梅花亲卫大人,我想您一定是搞错了,我做官一向清廉正直,两袖清风,从不拿百姓的一针一线,我这样说,虽然听起来有些骄傲自满。”
“但这都是外面百姓对我的评价,城里的百姓视我为父母官,我自然得做父母官该做的事情,多年以来,当地商贾数次给我送礼,我从来没有收过。”
胖县令的表情一本正经,甚至可以说是正气凛然。 “作为百姓的父母官,在任何人面前都应该处于一个平等的姿态,我知道,一旦我收了礼,我这双手就变得不干净了,正义的天平将会倾斜。”
“所以,多年以来,我未曾拿过百姓的一针一线。”
“至于女王大人说抓王副的事情,我想应该是女王大人过于操劳国事,搞错了。”
“本官一向明察秋毫,明辨是非,在这城中当官多年,从未有过一起冤假错案,深受百姓爱戴,最近审问之人,未有一人符合王副的特征。”
“所以这件事情一定是另有隐情?”
好看的梅花亲卫,浓密的小眉毛一扬,“你的意思是女王大人搞错了?”
胖县令摇了摇头,他就是这个意思,但不能这么说。 掌权者的确会做错事,但当臣子的不能说出来。 “不,我没有这么说,但此事中间一定另有隐情。”
庞县令又开始拿出莫须有的功绩说事了。 “臣自从入仕途开始,到现在已经有将近十多年了,一直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做的都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所以对自己有一定的判断,像这种抓错人的事情,决然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毕竟,我与罪恶不共戴天。”
“如果大人不信的话,可以到城里随便找一个人问问,问一下我是否夸大?”
胖县令根本不害怕上面有官员下了微服私访。 因为整个城里的人,没人敢说他不好。 当年他下了一个规矩,就是任何人问起来都要说他的好。 然后他自己派人去询问这些百姓,只要百姓说一个不好,那立刻就会被抓到衙门的大牢里严刑拷打。 如此一来,反复个一二三四十次。 城里的百姓再也没人敢说他不好,因为这些百姓不知道来问话的人是官员的人,还是真正朝廷的人。 总之嘛,上有政策,下有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