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靖见此情况,用力把光头往外一推,光头直接往后面滚了六七米,活像一直没有毛的大棕熊在地上滚了几圈。冲在最前面的几个人,直接被马靖的横扫腿给踢翻在地,痛得嗷嗷直叫,有个人甚至已经痛得眼泪汗水都流出来了,看样子他多半是被踢骨折了。见此情景,其他没受伤的人也都不敢再上了。运动了几下,马靖感觉浑身上下轻松多了,伸了伸懒腰,缓缓起身朝光头走去。光头目光闪躲的看着马靖,被吓得连退了几步。“你…你想干什么?”
光头此时脑子里一团浆糊,明明马坤这家伙就是一个废物,这几个月来,每天打他都不敢还手。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家伙,竟然力量奇大,刚才自己虽然没表现出太明显的动作,但已经用尽全力,竟然连他的手都没有拉动一下。“刚才你不是让我洗袜子吗?要不要我帮你把腿卸下来洗?”
马靖笑着说道。这笑意看起来人畜无害天真无邪,但已经吓得光头差点尿裤子了。此刻,同在西京的马家,确实另一番景象。“奶奶,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就要被折磨死在监狱了!”
马坤假意哭哭啼啼的依偎在慕容从雪的怀里,慕容从雪慈爱的抚摸着马坤的头。“孩子,去看看你父亲吧,你出事之后他悲痛过度导致脑溢血,现在几乎成了植物人。”
慕容从雪眼里闪现出一丝悲伤,不过并没有那种丧子之痛的悲痛欲绝。马坤先是一愣,他没想到自己的父亲会变成这样,但很快,他就回过神来,淡淡的说:“我会的。”
慕容从雪对马坤的冷漠没有一丝责怪,因为她早已认定,马坤是马家未来的希望,是整个家族的顶梁柱。“去吧。”
慕容从雪挥了挥衣袖,没有再说话。马坤早已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在监狱里压抑了几个月的火气,终于可以出来发泄了。不过慕容从雪交代过了,不准出门,因为现在有亿万双眼睛盯着他,而且马家在西京仇家众多,如果知道马坤犯了那么严重的案子竟然几个月就出狱了,到时候马家肯定会受到更大的冲击。几个月前马坤在KTV的包房里,强行侵犯了正在做兼职的学生妹,这件事很快通过网络传遍全国。马家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不肯主导全国舆论,马坤入狱后,慕容从雪首先想到了望城的马靖。他们俩是双胞胎,长相几乎一模一样,自马坤入狱后,慕容从雪就谋划着把马靖抓去跟马坤调换。慕容从雪派了很多人去望城摸马靖的关系网,没想到自己一直视为灾星的废物孙子,竟然在望城还建立起了自己的势力。慕容从雪正为怎样万无一失的带走马靖而发愁时,马靖竟然独自一人来到西京,这种天大的好事,慕容从雪可没有预想过。马坤回家后,把家里所有男佣全部叫了出去,连保镖都不准在家里,全部守在门口。马坤把家里最年轻的女佣小娟叫到了自己的房间,小娟只是一个小保姆,姿色长相跟马坤在外面的女朋友们根本没法比。但是,现在马坤被禁止出门,也不准把以前的女朋友带回家,在监狱里憋了好几个月的马坤,只能选择对小娟下手了。“少爷,您找我有什么事?”
马坤入狱的事满城皆知,现在突然回家,小娟也并不觉得意外,毕竟马家在京城甚至在全国,那都是顶级豪门。马坤冲着小娟坏笑了一下,用手拍了拍床,示意小娟过去。就在这时,马坤的母亲吕惠从医院回家,刚走进大院就感觉很不对劲,这些佣人保镖,怎么全部站在房子外面呢?“你们这是干什么?”
吕惠看着门口一个男佣问道。“夫人,少爷回来了,他让我们出来守着,谁都不准进!”
那名男佣回答道。不过这个谁当然是不包括吕惠的,现在马坤的父亲马雲已经成了植物人,这个别墅的实际主人正是吕惠。吕惠直接走了进去,保镖和佣人自然没有谁敢拦着。吕惠走到二楼的时候,在马坤的房间里听到了女人哼唧声。刚才吕惠在楼下的时候,还以为是马靖回来了,现在看来肯定是马坤在家里。不过马坤犯了那么严重的罪行,而且被关进了西京监狱,怎么可能出来呢?就在吕惠疑惑不解时,马坤的房门被打开了,小娟披头散发的冲了出来,看到吕惠时小脸瞬间通红。“夫人…”小娟唯唯诺诺的打了一声招呼。吕惠只是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一脸嫌弃的说:“走开!”
小娟红着脸快速跑开,吕惠直接走进了马坤的房间,见到马坤优哉游哉的靠在床头吐着烟圈。“马坤,你是怎么出来的?不会是逃出来的吧?”
吕惠皱着眉问道。马坤一脸得意的笑道:“妈,你回来了,我怎么可能是逃出来的呢?是奶奶用了一计狸猫换太子,就把我给弄出来了。”
吕惠何等聪明,瞬间就明白了马坤的意思,马坤和马靖都是她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现在马坤虽然出来了,但马靖又进去了,此刻吕惠内心无比复杂。见吕惠面色凝重,马坤疑惑道:“妈,怎么了?我出来了,难道你不高兴吗?”
吕惠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听不到自己说什么的马靖而得罪眼前的马坤,笑着说道:“高兴,当然高兴,儿子啊,你知道咱们马家在京城又众多仇家,他们正愁没有把柄收拾咱们马家,你可千万不能出门啊!”
马坤突然大笑起来,“我有一个好主意,既不用整天闷在家里,又能够逍遥自在,那就是我要用马靖的身份去望城生活!”
吕惠一听,顿时大惊失色。马靖替马坤坐牢,虽然马家再一次对马靖不公,但这毕竟只是皮肉之苦,以后用马家的部分家产还可以弥补。但是,马坤利用马靖的身份去了望城,那马靖的妻子岂不是被马坤给糟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