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那个女孩就是那么奇奇怪怪的,但是很有趣啊。”
已经入夜,早已吃饱喝足的蔻蔻还是在路上一边走一边滔滔不绝的说到, “她居然在这种场合不穿内裤,好想知道为什么啊。”
“而且那个孩子有实力又可爱,偷偷查了一查她的资料,没想到她家居然是日本的音乐世家呢。”
“真可惜,要不是碰上交响乐团那个家伙正好损失了所有成员跑去歌剧院发泄,怎么说她未来应该也是一个歌唱家什么的。”
面对这个滔滔不绝的女人,吴醒没有任何制止的意思。 只是偶尔会附和一下,仿佛根本不在意到底蔻蔻说了什么一般。 但蔻蔻却对此乐此不疲。 直到走到了一条沿海的路上,蔻蔻才停下了嘴巴看向吴醒说, “我一直在说,这很不公平,你应该说一些你的故事。”
“G,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可以做到如此的虚伪?”
“似乎所有事情都可以被你隐藏在心底一样。”
“作为吴醒的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非常好奇。”
吴醒看向蔻蔻,沉默了半响后说道, “天朝有句话叫做好奇是害死猫。”
“意思是过度的好奇只会害死自己。”
“嗯~” 蔻蔻看着吴醒的眼睛,脸上的笑容带着前所未有的自信, “但是我自信你不会伤害我,所以我就是想知道。”
“那你说说看你为什么对这种事感兴趣?”
吴醒没有再拒绝,只是呵呵一笑的问道, “就因为好奇?”
“当然。”
蔻蔻也回答的理直气壮, “知道我的员工到底经历了什么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直觉告诉我你经历的肯定不只是资料上那些,它只有你已经展现出来的经历。”
“那不为人知的经历还有什么呢?”
“原来如此。”
吴醒点了点头,看着似乎打了胜仗一般的蔻蔻再次毫不犹豫的拒绝, “不过我还是那句话。”
“好奇,是会害死猫的。”
说着眼神瞬间锐利,带着尖锐的杀意直扑蔻蔻而去, “虽然对我来说这不是什么好选择,但是不代表我做不出来。”
“不要逼我做迫不得已的事情。”
面对吴醒那铺面而来的杀意,蔻蔻能感受到这个时候的吴醒真的可能毫不犹豫的一瞬间扭断自己的脖子。 就如同吴醒在山岳中宛如杀鸡一般杀那群山岳兵一样。 但是就算如此,蔻蔻还是保持着笑容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那么条件变更。”
“G,我一定会从你口中问出我想知道的,用我的方法。”
“不要小看一个女人的好奇心。”
“随你便,如果你能做得到的话。”
吴醒也收敛了自己的杀意笑了笑,然后指了指蔻蔻的笑容说, “笑不出来就别笑了。”
说着就没在等蔻蔻一步一步朝着前方走去,而蔻蔻则整个笑容僵硬在了那里。 接着似乎意识到了这只是吴醒的调侃,不满的追了上去,嘴里还不认输的喊道, “G!你要给我道歉!不然我扣你工资!”
对此吴醒只是呵呵一笑, “随便扣,反正我吃住都是你的。”
“你!不行!你一定要给我做一件事!”
(蔻蔻) “那倒是可以,毕竟我还在你手下干活,但是话先所在前头如果是什么奇怪的活我就罢工。”
(吴醒) “哼哼哼,放心,绝对是正经的活。”
(蔻蔻) “听你这么一说我一点都不感觉正经,仿佛就像是要我去当绑匪一样。”
(吴醒) “没错,就是要你去当绑匪。”
(蔻蔻) “嗯~我似乎知道你要做什么了,真是坏心眼呢蔻蔻。”
(吴醒) “彼此彼此,相比恶徒这一点,你可一点也不比我差啊G。”
(蔻蔻) 说着,两个人就越走越远,只是隐隐在这幽暗的海岸边传来两人的笑声。 就是那个笑声不知为何,让所有听到的人都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 距离那恐怖分子一般的刺杀案已经过了几天。 一切都仿佛和平时没有任何区别,该守夜的守夜,该休息的休息。 仿佛一切都已经恢复了平静一样。 而就在这天夜里,这栋豪华宾馆的顶楼迎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嗯~果然很年轻。”
吴醒看着被自己按在墙边的女孩呵呵一笑,用整个肩膀顶住了对方被反扭的手臂然后单手卸下了对方身上的武器说道, “不过还好你还蛮年轻,要再成熟一点我这一身伤的身体拿下你估计还得费点力气。”
而对方也只是挣扎了一下,然后意识到自己似乎已经没有了机会整个人不再反抗的说到, “你也是那个女人的保镖么?我输了。”
“很聪明的决定。”
吴醒看着这个一身类似学生制服一般的装扮呵呵一笑的问道, “当初你也是这么从交响乐团手里活下来的么?”
“神田千夏?”
这个女人,不,也许应该说是女孩就是交响乐团杀手二人组中的另一名成员。 也是鲁兹最不能下手的类型。 如同原本的剧情一般,在三天后复仇心切的千夏潜入了这个大厦。 接下来就应该是和蔻蔻在交流一番后死在这里。 可是那终究是原本的剧情,而现在,在这里迎接她的不是蔻蔻,而是吴醒。 “闭嘴!”
吴醒的话似乎戳到了对方的痛点,身体剧烈的挣扎起来,嘴里更是发出凄利的尖叫, “师父是我的天!就是因为有了师父!我才能…………” “才能什么小鬼?”
面对对方的挣扎吴醒只是平淡的打断了对方的话,接着毫不客气的用力一摁生生卸去了对方两条胳膊让它们无力的垂了下来。 那种粗暴的脱臼方式所带来的剧烈疼痛瞬间就让千夏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这个时候,吴醒才缓缓的在她的耳边说着, “我啊,其实很同情你的遭遇。”
“被迫去接受一个不一样的人生,被迫去做曾经重来未做过的事。”
“那种陌生的恐慌,我可是太明白了。”
“但是这并不妨碍我讨厌你。”
说着吴醒的手在刚刚卸去的关节处缓缓用力,那种从内部带来的酸痛感让千夏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 疼痛更是让她忍不住叫出声音来。 要不是吴醒的肩膀顶住,她随时可以软倒也说不定。 “信任甚至爱上一个明明应该用一生去复仇去憎恶的人?哈~真是可笑又愚昧。”
“像极了刚被抛弃就到处找新主人摇尾乞怜的小狗。”
“你说是吧?小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