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恒看着她,轻轻地眨巴了几下眼睛。一个长得这么俊美的男人,做出这种几乎是女人卖萌才做的表情,也不知是为什么,凤九心看着着实无语。刚想说什么,宿恒突然打了一个哈欠。她顿时将嘴边的话给收了回去,“你进去休息吧。”
“小九儿陪我再睡一会。”
他的语气很软,但其实也就是随便说说,知道她不会同意的。凤九心却点头:“好吧,反正时间还早。”
看了眼天色,还没完全亮起来,城主府还很安静。两人回了房间,上了塌。相对无言,气氛莫名的有些尴尬。过了好一会儿,凤九心才压低着声音问道:“你是不是怕我又做什么事情,到时候误会是你对我趁人之危,才选择在屋顶上呆一.夜的?”
这么一想,宿恒好像的确挺委屈的。可诓骗自己果子酒不会喝醉的人也是他!“小九儿这是明知故问。”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怕自己抵不住诱.惑,还真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算了,趁人之危倒也算不上。”
凤九心突然改变了说法。“算不上?怎么个算不上?”
他身子轻微挪动,凑到她的身边,两人几乎是紧挨着。“反正你我早就有了夫妻之实,你有时候……我能理解,毕竟你是一个活了几千年,还没碰过女人的。”
这话听着,宿恒非但感觉不到一丁点的安慰,反而心口一阵闷疼,像是被人狠狠射了一箭。薄唇轻微抽搐了一下,他问道:“小九儿,你这算是在安慰我么?”
这安慰的多少有些扎心。“自然……”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二字:“不是!”
“小九儿,你很皮……唔。”
凤九心突然吻住他。清醒之下,她主动的亲吻,来的太突然了。“我庆幸,是你唯一碰过的人!我是你的唯一,你也是我的唯一!”
一吻很快结束,她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道。宿恒已经有些忍不住了,他是个男人啊,昨晚上就想……原本已经压住那股念头了,偏偏她亲自己,还说了这么煽情的话,这些话,想从小九儿的嘴里听到,实在是太难了。“我睡不着了。”
他声音低沉。原本还有些困,现在是困意全无,浑身兴奋。凤九心又亲了一口他的脸颊:“睡不着就做你想做的事情。”
话都这么主动了!他要是听不懂就是傻子了!一个翻身,将身侧的人儿压在身下,宿恒激动的吻住她的唇。迅速的解开两人的衣衫。估计外界谁都想不到,这个好歹曾经被众人捧在天上,当过神尊的男人,如今却这么的“卑微”。“老家伙!你们还不起来?要睡到什么时候?”
前戏刚开始,门外就响起柒月十分扫兴的声音。宿恒完全懒得理会他,此刻没什么比小九儿更重要。柒月却是不怕死,见没人应自己,大步走到了门前,“不说话,那我进来了?今日可是有拍卖会的预场……”“滚!”在手即将触碰到房门的瞬间,房间内传出一声低沉咆哮。同时一股精神结界迅速在房间中蔓延扩散,最终将柒月隔绝出了数米远。柒月嘴角抽搐,喃喃自语:“好家伙我就说平日里这个时候你也应该醒了,怎么今天这么安静,原来是在干坏事!”
一旁的唐如琴有些不解了:“干坏事?他看着不像是会干坏事的人啊。”
“咳咳,你还小,不懂这些,这里说的坏事不是你想的那种坏事。”
柒月赶紧咳嗽了几声,掩饰眸底的坏笑。差点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小丫头在。她年纪还小,自己坏没事,可别把她给带坏了。但唐如琴却是十分“好学”,开始喃喃自语的歪头分析:“这是凤姐姐和她未婚夫的房间,难道是两个人一起干的坏事?”
不得不说,她这随意的一句话,还真是说到点子上了。“走走走!别乱猜!”
柒月不知自己应该哭还是应该笑,拉着唐如琴便要走。小丫头不依不饶的追问:“他们干的坏事你会吗?是什么样的?”“小丫头,你要是再问的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柒月扭头恐吓道,其实他才不舍得,只是她小小年纪的,还是别知道这种事情的好。“略略略。”
唐如琴知道他不会,挑衅的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臭丫头!”
拿她没办法,柒月只能笑着骂了声。……凤九心万万没想到,自己被折腾到了快中午,才被放过,腰都快散架了。在看一旁生龙活虎穿衣的宿恒,她唇角抽搐,为什么男人跟女人不一样?意念一动,取出一枚丹药吃下,缓解身上的疼痛感。她也下床准备穿衣,刚下来,便迎上宿恒炽热的目光。“看什么看!把脸转过去!”
她急忙捞起床上的锦被把自己裹住。已经穿好衣服的宿恒低低笑了几声,打趣道:“方才也不知道是谁一直盯着我看!”
嘴上这么说着,还是听话的转过了身去。典型的她可以看他,他不可以看她。“就是不准看。”
凤九心拿过一旁搭着的衣服,急匆匆穿上,她的脸皮可没有宿恒那么厚。等着凤九心穿好衣服后,宿恒意念一动,将房间的精神结界撤除,两人出了门。刚出去,一个婢女便应了过来,抬头间看到面前俊美的男人,眼底掠过惊艳,又迅速的羞涩低头,轻声道:“两位客人,城主让奴婢在此等候,带二位前往拍卖场。”
“有劳。”
宿恒礼貌的应了声。婢女瞬间心花怒放,这个男人不单单是长得十分好看,还这么的有礼貌,要是她也能有这么好的夫婿就好了。凤九心无意间窥探了这婢女的心思,扬了扬眉梢,悄然将她的想法传音给宿恒,想看看他的脸色会有什么变化。然而他脸上没有丝毫的波澜,很平淡的回了一句:“她想什么与我有什么关系?不过就是羡慕我家小九儿有一个这么优秀的男人罢了。”
这话听着,完全就是宿恒在自夸,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还莫名的有些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