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立刻夺门而出,大宝一看情况不对赶紧追上去拉住他,“你干什么去?”
“我去大牢找段捕头问清楚,谁下的命令,我要让他血债血偿!”
江湖恨恨的回道。“不要冲动,段捕头就一定清楚吗?就算他清楚内情,你觉得他会告诉你吗?你和他的关系远不如王贵和他的关系,还是让王贵去套套话吧。”
江湖犹豫了下转身回来,提起王贵,“那就麻烦王兄帮我走一趟,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提,大恩大德没齿不忘。”
王贵不好意思的笑着回道:“小事一桩,哪敢提什么大恩大德,回头请小的吃顿酒就行了。”
“好,事情办妥,回头我送你一座酒窖。”
王贵离开后,江湖情绪依然未平,拱手对大伙说:“拜托各位,此事不要让黎阳知道,如果她知道父亲是为了她选择自杀,她会伤心一辈子。”
焦卓鼻头一酸,拍拍江湖的臂膀,“放心吧江湖,我们会瞒着她的,这个伤疤永远不会再揭开。”
江湖点了点头,他太心疼黎阳了。氛围有些伤感,没想到一条纱巾会扯出这事来。“不提伤心事了,等王贵的消息吧。”
焦卓说道,“对了,怡春院女子的纱巾怎么会跑到钦差行辕的房顶上?殿下,您该不会……”“住口,孤一直和你们在一起。嚓,我在说什么?孤就是没和你们在一起也不会招妓,再敢玷污孤的清名小心我……小心我打你。”
“嗯,以属下对殿下的了解,殿下是不会做出此事的。行辕内的其他人也不可能把娼妓带到这里来,那它是如何飞到这深院之中的呢?”
“昨晚那个黑衣人。”
江湖道,“只有他悄无声息的来过房顶。”
“她?难道是春花?这也太神奇了,怡春院的姑娘有如此好的身手,她干嘛还在那做那个?”
焦卓质疑道。大宝把纱巾往怀里一揣,“在这里猜来猜去有什么意义?此事交给我了,我亲自去怡春院走一趟,是不是她留下的,当面问问她就知道了。”
焦卓坏笑着,伸出细细的手指从大宝衣襟里抽出纱巾,“你是想去怡春院看看如花似玉肤如嫩蕊的春花姑娘吧?”
大宝一把扯过纱巾,头偏向一边,有点心虚,说不想看那是假的。“办正事呢,胡说八道什么呢?你要想看可以一起去。”
“我才不去那地方,你去吧去吧,我不会说什么的,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嘛,可以理解。”
“你……”大宝无力反驳,转向太子,“殿下,您的珍珠太欺负人了,麻烦您把她严加管教一下。”
如此犯上的话,大宝也敢说,那是因为他太了解自己的太子殿下了。太子果然一点也不生气,很配合的给大宝说:“是孤一直忙于政事,疏于管教她了,孤今后会注意的。”
“嗯,那属下这就去查纱巾的事。”
刚刚还得意的傲气冲天的珍珠被他们俩晾的莫名其妙,伸着手给出门的大宝叫唤:“哎你先别走,你们说什么呢?什么你的珍珠我的珍珠,谁缺管教啊……”大宝才不理她,一路不回头的去了怡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