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卓一行来到洛府的时候,洛府正歌舞升平。洛少爷陪着他的妻妾在赏舞听曲,悠然自得的比皇帝还舒服。洛家下人说去通报,让焦卓一行稍等。焦卓想一脚踹翻他,看不到手里提着的尚方宝剑?不知道来者什么身份?居然敢让稍等!也是,他一个小厮怎么会认得尚方宝剑。不管怎样,等是不会给他们这个面子等的。焦卓带队直接进了府,看到里面花天酒地的样子简直怒火攻心,推开拦门狗便走进了舞池。舞池里面翩翩起舞的女子见状慌乱的退向一边,洛少爷一怔,放下酒杯起身。戴着头盔的高觉他不认识,大宝他也没什么印象,但焦卓的面貌他是印在脑子里的。当时在农场,焦卓躺在太子怀里被太子百般呵护的一幕他永远也不会忘的。而且,他始终没停止对焦卓的特殊“关怀”,只不过焦卓不知道而已。“特使大人,什么风把您给吹这来了?”
“大概是不正之风吧,不然怎么会把我带到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
焦卓抱剑回道。洛少瞅了几眼焦卓怀里的宝剑,下意识的摸了摸手指上的扳指。这时他的家奴在旁请罪:“小的该死,没有拦住他们,请少爷责罚。”
“诶,这是贵客,怎么能拦呢?你们都退下。”
洛少一声令下,满堂的人都纷纷离开,包括他身边的妻妾。从这些女人的装扮气质就能看得出来她们的身份,焦卓突发奇想,招手道:“你们几位就不用离开了,一起聊聊天。”
“特使大人跟她们有什么好聊的?”
洛少问道,心里七上八下打着鼓。他虽然清楚被焦卓找上门一定不会是好事,心里有准备,但突然留下他的婆娘们是他意料之外的。“首先,我已经不是特使了,洛少爷不必紧张。本姑娘是姑娘家,跟洛少爷的夫人们聊聊天不更合适吗?”
洛少搞不清焦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请他们落座,“那么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好,不绕弯子了。”
焦卓抽出那条纱巾,直接亮在洛少眼前,“请问洛少爷可认得这条纱巾?”
洛少瞥了一眼,“不认得。”
“还没细看就说不认得,说明你心里已经做好刻意否认一切的决定了。”
“无需刻意否认,这只是一条普普通通的纱巾,每个女人手里几乎都有,我怎么会认得?珍珠姑娘不会是专程来做失物招领的吧?那你的确可以向我的夫人们问问,我就不多奉陪了。”
“洛少爷且慢。”
焦卓将那纱巾展开,露出了上面的“春花”二字,“洛少爷请再看一看,现在认得了吗?”
看到那俩字,洛少的眼神明显一动,但很快恢复镇定。“认得认不得又何妨?跟洛某有何关系?纱巾的主人怎么了?难道是出了命案?”
“洛少爷挺关心纱巾的主人嘛,命案倒是没有,只不过是桩普通的盗窃案,有人偷了这条纱巾,然后又把它给弄丢了。”
洛少听的满眼迷茫,“珍珠姑娘不做特使,如今在衙门当差了吗?你来我府里询问,难道是怀疑我偷了这条纱巾?呵,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