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一边在垄沟里行走,一边释放紫气滋润黄瓜秧。十五分钟后。每一株黄瓜秧都吸收了一缕紫气。两人也足足嘲讽讥笑了十五分钟。“小子,你装神弄鬼完了吧?怎么没见它们活过来啊?”
“哈哈哈……”两人大笑不止,像看傻子似的看着林海。林海淡淡道:“我一下令,它们就会活过来。”
“我尼玛!”
光头青年骂了句,也不笑了,看向站在不远处,拿着手电筒的田梦雨,戏虐道:“小娘子,你这眼光也是没谁了,竟找了个傻子相好?”
田梦雨胃里一阵翻搅,痛骂道:“你们这种王八蛋!有娘生没娘养的狗玩意儿!”
“艹!等下有你好看!”
光头青年狠狠道。林海这时伸出剑指,清喝一声:“活!”
声音极具穿透力,瞬间穿透两人耳膜。下一秒。两人傻了。一株株原本已经枯死的黄瓜秧,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回绿油油的颜色。两人脚边的几株黄瓜秧,就像灰烬重生一样,很快变回活生生的样子。就连花骨朵都绽放了!“艹~了!”
胎记脸青年说话都不利索了。“这这这……”光头青年也是瞪圆了眼睛,说不出一句完整话。田梦雨单手捂着嘴巴,一双美眸光彩闪亮,目光在林海与黄瓜秧之间来回眺望。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她,她也不相信这件事是真的,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变戏法?”
两人回过神,想法一致。光头青年薅起脚边的黄瓜秧,借着手机照明灯仔细看去。他看了将近三分钟,终于不得不承认,黄瓜秧确实活了!而且比之前茁壮数倍!“咱俩昨晚就把黄瓜秧毒死了,怎么可能活过来?”
“那可是加了盐酸的敌敌畏,无药可解的啊!”
两人一懵,不打自招了。林海哼笑一声:“就你俩这智商,能活到现在也是奇迹。”
“草泥马!给你脸了是不?老子打死你!”
光头青年怒不可遏,撸起袖子,冲上去就动手。他一边冲刺一边抡起拳头,向着林海的鼻梁砸去。林海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掰。“啊~啊!我的手!我的手,断了断了!”
一阵剧痛传来。光头青年连连惨叫,浑身剧烈颤抖,额头直冒冷汗。“断你一手一腿,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做坏事。”
林海猛地一脚,踢向光头青年的左腿关节。咔!一声脆响。光头青年的左腿关节处,顿时弯成一个恐怖的弧度。粉碎性骨折!就算治得好,那也得瘸腿一辈子!“啊~”光头青年仰头长啸一声,随即昏死了。这一幕,既不可思议也太吓人了。吓得胎记脸青年直接跪了:“大大大,大哥,饶命饶命啊!我赔钱我赔钱……”他颤抖着双手从上衣口袋里摸出钱包,双手举过头顶:“大哥,钱包里有三千块钱,剩下的钱,我给你手机转账行吗?”
林海和田梦雨见他一副哈巴狗的样子,那叫一个解气啊!田梦雨要不是刚才崴了脚,这会儿肯定过来给他们一顿九阴白骨爪,挠到他们的爹妈都不认识他们为止。“这钱,就当是我赔你的医药费了,够不够?”
林海踹醒了光头青年。光头青年抱着腿,点头如捣蒜:“够够够。”
“谁派你们来的?说!”
林海一声吼,差点吓爆两人的胆。“大前天下午,我们两个在游戏厅打游戏,有一个叫小浩的人给了我们五千块钱……”两人不敢撒谎,一五一十说出了实情。三天前,钱浩回到村委会,在梅兰兰口中得知林海以种植黄瓜为生,于是心生一计,要断了林海的生路。农村人的经济来源以种地为主,钱浩深知这一点,所以偷偷打听到林海家黄瓜地的位置,然后找了这两个人来给黄瓜秧下毒。下毒这一招相当的狠毒!只是把黄瓜秧连根拔起,或者用镰刀把黄瓜秧拦腰砍断,并不会影响这片土地的土壤,而使用敌敌畏和盐酸则不然,二者融合后产生的化学效果,可以严重破坏土质健康,让这片土地上十几年内无法生长任何农作物。可见,钱浩这个人的人性,已经坏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无非就是一点小仇小怨,竟要致林海于死地!“滚吧!”
林海挥手骂道,一想到钱浩,恨得牙痒痒!这一恨,一下子忘了吃黄瓜秧的赌约。不过这也是好事,两人要是吃了带毒的黄瓜秧,必死无疑!“是是是。”
两人如临大赦,一瘸一拐地走了。林海来到田梦雨身旁,关切道:“梦雨姐,你的脚怎么样了?还疼吗?”
田梦雨深吸一口气,气道:“小海,你怎么让他们两个走了?让他们赔钱呀,打他们什么用?能当钱花吗?”
“回去再说。”
林海背着田梦雨回家。回到家,田梦雨坐在炕上,问道:“对了小海,你是怎么让黄瓜秧活过来的呀?”
林海思索片刻,回道:“跟我没什么关系,应该是敌敌畏加盐酸导致黄瓜秧变异了,咱俩刚去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一些枯死的黄瓜秧正在生长。”
“真的假的?变异不都是电影里虚构的吗?”
田梦雨似懂非懂。“当今时代,人都能克隆,黄瓜秧变异有什么好奇怪的?”
林海不知道怎么解释,连忙转移话题:“梦雨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断了那人一手一腿,他们以后就不敢再来找麻烦了,如果只是要钱的话,他们日后肯定会找机会来报复,明白吗?”
“不明白!”
田梦雨娇媚地白了林海一眼:“打完了再要钱不行吗?不是更能让他们长记性吗?”
林海无奈一笑:“俗话说胸大无脑,看来确实有点道理,你想啊梦雨姐,要是我把事情做绝了,他们来个鱼死网破,报警怎么办?我就是再能打,我敢打警察吗?”
“哦,是这么个道理。”
田梦雨恍然大悟,笑嘻嘻问道:“大吗?和李佳欣比,谁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