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冲过来的，这次却只站在原地，略略低头的看着他：“楚宁！”

“郁娆小姐是过来与我说红袖的事的。”

穆瑶看出了穆楚宁的疑惑，急忙解释。“嗯，因为红袖，让穆瑶被误会，还害的她以后都不能回穆家了，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所以我特意来向穆瑶说一声对不起的。”

程郁娆看了看穆瑶，浅浅一笑。“没事，都已经过去了。”

穆楚宁目光只淡淡从程郁娆面上扫过，最后停在穆瑶略微有些泛红的面颊上：“明儿开始，你又可以回扇坊了。”

“什么？”

除了穆楚宁，院中的三人几乎都是用一种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他。“嗯，因为山本说要你亲自负责夜光扇，所以你必须要回去了，是我娘同意的。”

“真的？二太太同意？”

穆瑶正觉得这消息来的太突然，但转念一想，穆家不会因为自己得罪东洋人，便恍然的点了点头，但随即还是禁不住笑了出来。“可以……回去了？”

程郁娆站在一旁，看着两人你侬我侬的样子，似乎有些恍惚的嘀咕了一句。只见她脸色又刚才的红润，瞬间变成了苍白。她唇角在众人没注意的时候，不经意的向上挑了挑，很像是自嘲。“恭喜你穆瑶，最后还是可以回到穆家。”

程郁娆似乎是感觉到了自己的表情，急忙露出一个欢喜的表情，凑到穆瑶身边，亲昵的说。“谢谢。”

穆瑶对她始终恭敬，她欠了欠身，施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