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不就被人发现了吗?”
刘大顺着掌柜的话分析着,突然他侧头盯住掌柜的:“难道你一晚上都在盯着隔壁的动静?”
“那倒没有,后来我听着里面没动静了我就关门了。不过我走时看了一下,那里面可是没了亮,好像没人了一样。”
刘大琢磨着,该打听的也都打听了,他还想绕道后面去看看能不能进去商行找找什么有用的东西拿回去复命,于是便笑嘻嘻的假装拿起一个摆在柜台上的以快洋人用的香皂:“这个东西我好像在我家少爷房里见过。”
“这个是洋人用的玩意儿,很好用的,你家少爷也在用啊,要不要买点回去?”
刘大摸着下巴,眼珠来回转着:“掌柜的,要是我买这个你给我便宜一点,我从中间赚几个钱,以后我们府上的这些七零八碎的东西就都在你这买了,你看怎么样?”
“不知道贵府是……”“白家,白家扇坊的白家。”
刘大张口就将自己的身份说成了是白景川的跟班,他可不能让人知道他和穆家有关,不然自己来调查的事就会露馅了。“哎呀,居然是白家啊,好好,小哥,你说怎么算吧?”
掌柜的一听这来头大得很,笑得眼角的皱纹都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别急,我要先回去问问少爷,这虽不是什么大事,但是隔壁没开门,我总要回去禀报一声,这不也好顺便说一下就在你这买了。”
刘大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顺利的从这间商行走了出来,出门是,掌柜的还如送贵宾一样,亲自将他送到了街口。“少爷。”
刘大没有回府,而是直接去了扇坊。“这么快就打听明白了?”
穆楚宁见刘大神色略有惊喜便知道他肯定是打听出什么了,急忙问。于是刘大便将所见所闻尽数讲给了穆楚宁。听着听着,穆楚宁的脸色有有些阴沉了:“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府。”
打发走了刘大,穆楚宁走回扇坊,在院子中左右踱步。他猜的没错,自己的母亲果然是有事在瞒着自己,那个姓马的掌柜到底是什么人,难不成也是娘的亲戚,可为什么从来都没听过呢。穆楚宁剑眉仅蹙,脑中迅速的回想着自己是否从母亲的口中听说过一个姓马的人。可想来想去,穆楚宁确定他不知道此人。而此时二太太的心情比穆楚宁的可要复杂多了,王管家不辞而别,马掌柜居然也失踪了,这不是太奇怪了吗。原本她最信任的两个人,怎么会一夜之间就突然全部没了音讯。回到府里,二太太直接进了房,连晚饭都没有吃。明日便是她要去见程寿康的日子了,现在她除了硬抗,没有别的办法,她手里根本就没有能制约程寿康的东西。几乎是一整夜,二太太辗转反侧,想着程寿康会要自己做什么。直到第二天天亮,她早早梳妆好,依旧叫人备了马车,独自一人离开了府。而与每次不同的是,她没有发现,这次,她的马车后面还悄悄跟着一辆自行车。马车在一家茶馆门前停了下来,二太太优雅的下了车,大方的走进了茶馆上了二楼。程寿康早已在一间包房内等着她了,一见她进来,程寿康立刻站起身,笑呵呵的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