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她甚至忘了呼吸，忘了反抗。李予楠什么都不懂，完全就是生吻，曹穆兰只觉得牙齿有些疼，连带着的舌头也疼，她嘤咛一声。“好痛。”

这一句让沉迷其中的李予楠突然清醒，一双眼睛因为这一声从迷糊变的清明。但是清醒过来的李予楠并没有第一时间下来，而是一直看着那略带血丝的嘴唇。他有些手足无措，“对不起穆兰，我不好，你打我吧。”

曹穆兰扯了扯嘴角，有些痛，“就算要打你，也要你先下去吧。”

李予楠才回神自己此时的动作有多逾越，说实话，这件事虽然是他一直想做的，但是在清醒的时候，他还是要遵守礼法，毕竟他的心尖尖的人，他必须这样对待才算是尊重。李予楠一个翻身，和曹穆兰平躺在床上，曹穆兰气息又紊乱了几分，随后李予楠侧身，支着身子。“穆兰，你打我吧。”

曹穆兰不好意思看他的眼睛，所以没有动作，李予楠却以为她生气了，不理他了。所以伸手去捉她的手，准备打自己，谁知道曹穆兰不听他的，两人一个拉一个躲。一个男一个女，这力气悬殊直接展露无疑，曹穆兰一个不慎就被李予楠拉起来，顺势的就以下为上了。这变故直接让曹穆兰惊呼出声，李予楠生怕曹穆兰会因为这样而摔下床，所以一只手直接揽住了曹穆兰的细腰。他突然笑出声，“穆兰，我们这也算是扯平了对不对？”

曹穆兰没说话，这样的角度看他是第一次，没来由的觉得好看。看着看着就看出了神，“不对，不算扯平。”

曹穆兰突然开了窍，说了话，李予楠有些惊奇，“那怎么才算扯平？”

话才说完，曹穆兰直接低头，吻住了话音还没落的唇，她小心翼翼，轻轻试探。和李予楠刚刚的吻不同，她又轻又柔，紧闭双眼，很投入。李予楠还没从曹穆兰主动吻他的举动里出来，又被她带入另一个奇妙的世界。今夜月亮很亮，虽然不圆，但是天空很清，明天一定又是一个艳阳天。曹穆兰结束一吻害羞得翻身下来，直接背对着李予楠。不敢去看李予楠，说实话今天的这个举动，已经超过了曹穆兰这辈子所学的。那为什么今天的她会这样出格呢？这可能还要怪李予楠，要不是他刚刚......“这就是穆兰说的扯平吗？”

曹穆兰脸埋进被子里，不好意思说话，李予楠往床里挪了挪，曹穆兰赶紧往里面躲。直到她被抵在床围上，退无可退，她从被子里露出眼睛，“楠哥哥，你不要过来。”

李予楠看着她的样子，实在是可爱，但是他也知道，今日已经算是最大的进步了，不可急于求成，有些事情不能太过激进，需要循序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