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墨远惊诧!这个世界上竟然真的有麒麟圣主?“真有圣主?大伯,你不会搞错了吧!”
墨远狠狠的拧了自己一把。“嘶!好疼,不是在做梦!”
“真的有圣主?!”
墨远开心的快要疯了,“所以,就是说,咱们家的诅咒可以解除了是不是?”
墨远喜极而泣。“什么诅咒?”
江小琛问。墨家大伯这才娓娓道来。“这都是我从我父亲那里听来,这种事情,历来都是只有家主才知道。”
原来,墨家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是追随着以前的麒麟圣主。他们一起走过一处大墓。在进入墓室的时候,墓穴的门口处就写着一则入室的诅咒。当时,他们的祖上也都是年轻气盛,所以根本不会惧怕什么诅咒不诅咒的,但是后来,他们才知道,原来,那处墓穴说的诅咒都是真的,一个个的都应验了。说道这里,墨家大伯痛苦不已。江小琛好奇的问,“究竟是什么诅咒啊?”
“无妻无女无命无人要。”
“这是什么意思?”
墨远问,“大伯,难道不是只有咱们家有诅咒吗?”
“当然不是,当初跟着麒麟圣主一起去地宫的四大家族,每一个,都被诅咒缠身。”
“当初的白家所有继承家主的女人身上都会出现大面积的纹身图案的胎记,让人看着恐怖至极,而且,她们的欲望很强,结婚后,男人几乎都是没几年就会死。”
“所以,白家便是无人要,而我墨家是无女。”
墨家大伯声音中带着悲痛。先前,他还怀疑,为什么墨家这么多男孩子,却没有几个成年的女孩子。原来是这样,而墨家大伯的两个女儿都是成年便暴毙了。“刘家是无妻,刘家的男人个个克妻,至于唐家就更倒霉了,无命!唐家有缘分的继承人一般都活不久,出生的时候,身上就有这样或者那样的怪病。”
很久以前,先祖们破了那处墓葬之后,便把几家的利益绑定在一起了。他们找来了江湖术士,将这诅咒暂且压制,这样相互制约,还能基本维持稳定。可是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渐渐的淡忘了这件事情,不去管了,自然也就不在乎这个诅咒的力量。直到白家出声一个身带麒麟团纹身的女娃娃,预示着,这个平衡终于被打破。所以近百年来,四大家族的人元气大伤。墨家也向保存实力,于是直接离开上京。其实,当时的刘家也是这样想的。江小琛凝眉,或者他的父亲,当初也是这样想的。江小琛问,“那,有没有什么破解之法呢?”
墨家大伯说,“有!就是......”“家主!大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一个男人从外头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怎们不好了,这么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墨家大伯呵斥一声。“家主,大老爷,是楚家,楚家的人带着人过来了!”
“他们来的还真是快!跟我出去看看。”
墨家大伯说,“主人,你身上有伤,你就好好的待在这里休息,就行了。”
“那怎么成!我跟你们一起出去看看!”
江小琛说完跟着一起往外走。墨家的会客大厅。墨远他们来到这里的时候,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那人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死气。江小琛怔了怔。这个感觉,简直是太熟悉!江小琛几乎乐意确定当初跟踪自己的人,就是他们或者说,不是他们,也是他们中的人。那人的身后,站着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不用看,就知道是楚老五。“墨家还真是好大的架子,这就是你们墨家的待客之道吗?”
墨远上前,坐在楚家主的对面,“楚家主您好。我们墨家的待客之道那时对于我们的客人而言。”
“请问您是客人吗?墨家再怎么不懂事,也不会莫名其妙的上门拜访,连个帖子都不准备,也不给主人家准备的时间。”
“试问,这样的人称之为客吗?”
“好好,好的狠!真是伶牙俐齿啊!”
楚家主讽刺道,“墨青国,你还真是培养了一个好继承人啊!”
“不敢当!”
墨家大伯说道。楚家主往沙发上一靠,“我今天来的目的,想必你也知道了!我的五弟,他再怎么性子爆裂,也有我这个做哥哥的教训,定然是轮不上别人欺负的。”
“今天的事情,我希望墨家能给我们一个交代!”
墨远冷声道,“你想要什么交代?楚老五抓了我的弟弟和三叔,难道,楚家就不用给我们交代了吗?”
楚老五在楚家主的身后大声的说,“胡说八道,你们别想着给自己开脱!”
“我明明是请墨家三叔和墨天过去坐坐,我怎么知道他们的人过去之后,就直接动手!我冤不冤!”
墨远怒气冲冲,“楚老五,人在做天在看,你可别颠倒是非黑白!明明就是你们的人将我的三叔他们抓了过去,你还差人断了他的手指现在,你竟然还在颠倒黑白?”
楚家主说,“既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就只能让当事人说了。”
众人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墨家老三和墨天的身上。墨家老三唯唯诺诺的开口说,“我,我,就是跟楚老五一起吃个饭而已,没什么大事,大哥,是你们太过小心了。”
听了墨老三的话,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老三!你疯了!”
“是啊,三叔,你怎么回事啊!先前是楚老五砍掉了你的手指,你难道忘了吗?”
墨良气的恨不得上前揍人!江小琛倒是心知肚明,墨老三在墨家一直没有太多的存在感,在加上这个人从小娇生惯养着长大,自然没有收到过真么挫折。所以,突然被墨家老大不重视,然后侄子不想着他,儿子呢又是个没本事的。他这样做的目的无非就是想报复墨家大伯而已。甚至有了,将墨家弄成一团乱的坏心思,只为了让自己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