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乏是个好主意啊!”
江小琛赶紧从双肩包中拿出绳子,然后在刘长亮的腰间缠了一圈。黑袍人也扔过来两条绳子,分别捆住了白若智和陈二狗。“来吧!”
陈二狗说完,刘长亮也跳上了地砖。刘长亮手中握着绳子,紧张的看着脚下。“咦?”
“竟然没有掉下去?”
白若智得意道,“那就证明,我的猜测是对了!”
她看了一眼蓝欣,又看了看陈二狗,“哼,有的人错了就是错了,也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子的手段,竟然所有的人都想帮她说话,帮她开脱,我可没那本事啊。”
刘长亮还在看着脚下的地砖,“没掉下去,可是石门也没有开啊?”
江小琛眉头紧锁,“不对,不可能没有任何反应的,一定会有其他的危险。”
江小琛话音刚落,就听着金属划过管道的声音传来。随后便是几声利刃没入肉中的声音。“噗!”
“小心!”
江小琛朝着黑衣人的方向大喊一声。然后顺手将那个黑袍人拽进自己的怀中。淡淡的香味没入鼻尖。手上拽着的纤细的胳膊,分明就是女人!黑袍人竟然是个女人。将现场有些不敢相信,“你是女的?”
“我是男是女有关系吗?”
黑袍人冷声说了就,随后,又向他道了句谢,“谢谢你了!”
白若智被眼前恶的景象吓坏了,“怎么会是这样呢?”
此时此刻,另外的一面墙壁上竟然冒出一根根锐利的尖dao!躲避及时的人自然已经逃脱,那几个站在里手边,逃脱不及时的,直接被尖dao穿透胸口。几个黑衣人当场就断了气。刘长亮看着白若智,说,“看来二狗说的对,这个选择还真的是毒啊!这才叫一试试就见血要人命呢!”
“老墨失踪,但是最起码人应该是安全的,你可倒好!”
“我也不想啊!不是说了吗,试试!凭什么蓝欣试试就可以失败,我就不行?”
白若智咄咄逼人,还说不是偏心于她?刘长亮呵斥着,“你是不是有病啊!欣姐最起码没出人命吧,你呢?”
“出人命怎么了?不过是一些黑衣人,都是无关紧要的手下,他们来不就是坐炮灰的吗?”
她越说越气,“还有你,江哥哥,你为什么要救那个黑袍人?她是坏人啊,而且,我跟墨远在他们的地盘受了很多的委屈,你怎么能救她呢?”
“白若智,你这个想法有问题吧,救人,不过是举手之劳,谁挨着小琛近,小琛救救谁,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难道你不让小琛去救人,然后让他下一辈子一直活在自责中?”
蓝欣说,“能救,便直接救了但秋哥问心无愧,无关黑袍人的品行或者身份,小琛也是个医者,在他的面前只有生命,都改被尊重。”
“难道,你让一个医生,因为病患是个坏人,救不救吗?没有这样的道理啊!”
白若智怒视着蓝欣,“蓝欣,你少在这里白莲花!我还真是佩服你啊,你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大家都喜欢你啊!都要为你出头,这样江哥哥放心吗?”
蓝欣唇角微微一翘,“白若智,你错了!”
“大家不是都偏向我,更不是不允许你失败,你根本没有抓到重点,你也不知道自己错在了什么地方。”
“我没错!若是没有你,我们这个队伍一定会很平静的!”
白若智咆哮着,她已经将蓝欣视为了眼中钉。蓝欣解释道,“我的耐心也不多,我只跟你说一遍!你可以估算错误,但是你不应该是这个态度!”
“错了就是错了,但是你不应该无视自己的错误,给自己开脱,仿佛你面前的生命就是蝼蚁,活该是这样的报应。”
“你要知道,没有人愿意死!你不愿意,别人也不愿意!”
“虽然这次的秘境之行的确会损失惨重,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但是大家都在努力的活着!”
“你能说他们是该死?”
蓝欣的一番话,怼的白若智哑口无言。最后,她噎了半天,只弱弱的回了一句,“大家都偏向你,我说不过你。”
然后,白若智便拿着自己的东西回道的自己的位置,离开地砖的范围。江小琛说,“如今,四面前,一面圆锥,一面尖dao,另外一面,一定是个们,所以,咱们这个门,应该是前面的位置,如今只有后面这堵墙还算是安全吧。”
“江哥,接下来怎么办?还是接着试试吗?”
刘长亮问。江小琛点点头,“继续!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咱们也没有退路了,只能试试究竟哪个能打开石门了!”
“你说的对,只能继续试了!”
黑袍人开口。“大家一起试吧。没有什么思路的时候,只能懵,我的运气向来很好。”
黑袍人说完,站到了《戒》上面。“那我还是站《德》。”
江小琛说,“麒麟圣主这样一个仁爱的人,德行一定错不了,他虽然死的冤屈,可能会产生恶念,不在仁爱,但是德行是没问题的。”
“哎,你的运气好,可是我的运气不好啊...”刘长亮咬咬牙,“我站《孝》吧,麒麟圣主的亲人都受他牵连而死,他一定会觉得自己不孝,所以,我站孝!”
说完,他硬着头皮,直接跳上去。“砰!”
刘长亮跳上石砖的刹那间,周围立刻响起乒乒乓乓和轰轰隆隆的声音。只见房顶上的砂石尘土因为震动,噼里啪啦的下落。而那两面墙竟然慢慢的开始向一起移动!“我屮!”
刘长亮大惊失色。“江哥,这是怎么回事?咱们不会死在这里吧!”
他大喊着。大家迅速的往中间集中。两面墙不停的往一起移动。一面墙上市圆锥,一面墙上是尖dao,可想而知,万一两面墙对在了一起,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众人的眼中都闪过一丝绝望。“这次,算是玩完了!”
刘长亮哀怨。石墙还在移动,黑衣人迅速的站成了一排,他们几乎是人墙一样,抵住了两面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