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就知道这东西一定是个宝贝。”
江小琛反问一句,“您觉得这个玉牌价值多少?”
史大人说,“我觉得它至少也在十万左右!”
“啥!”
摊位的小贩立刻瞪大了眼睛,“你说这个值多少钱?”
“应该是十万左右!”
史大人的话几乎让小贩发疯!怪不得这两个人会竞争啊!原来是个值钱的物价。他立刻上前,“我不卖了,不卖了,你还给我!”
江小琛说,“买定离手,这是规矩,你也做了这么长时间的生意了,不会这点事情都不懂吧!”
“你们知道这个玉牌的价值,可是却不告诉我,这不是故意坑我呢吗?你们怎么能做出这样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损人不利己?这样的帽子,我可不敢戴,照着你这样说,这全天下所有的人都不敢捡漏了,发现你看走了眼,还得告诉你,提醒你吗?”
江小琛冷哼道,“既然你这么想要,不放说说看,你若是能把玉牌的来历说出来,我佩服你是个识货的,这个玉牌给你,也行!”
小贩身子一怔,“我...我...”“反正是我的东西,你就要还给我!”
小贩恼羞成怒。万国民跟着起哄附和,“就是,人家老板做点儿小生意,多难啊!却碰上你们这样的人!这不是吧人往死里头逼呢吗?”
“只要他说出玉牌的来历,我双手奉上,先前给的五千多块钱,我也可以不要。”
什么!江小琛竟然有如此的自信吗?万国民觉得小贩做这行应该很久了,多少也应该懂一些,不可能不知道啊,再不济,既然没有人知道玉牌的来历,他直接胡说八道,瞎编一个,别人不也是不知道真假?“老板,你就跟他说!让他见识见识!”
万国民催促着。不过,小贩显然并没有那样的智商,一直在一旁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吗?那就别怪宝贝会在你手上溜走,今天哪怕不是我的话,也会是这位史先生,或者别人。”
江小琛说,“这枚玉牌的主人是近代政治学家闵学义的腰牌!这个人,我想任何一个身为北朝国的公民都应该知道的清清楚楚。”
“本来应该是陪葬之物,但是却因为闵夫人想要留一个念想,并没有跟着入土。”
喧闹的小夜市竟然变得安静,周围的人都竖着耳朵听江小琛讲述那个年代的故事。闵学义,可以说是北朝国最具影响力的人物,当年北朝国还是一个很落后的国家,是这个人去国外学习先进的知识,之后回来建设北朝国,从基层一步一个脚印的奋斗,最后做到了高高在上的位置。他在位期间,北朝国迅猛发展,原本第二次大选的时候,他还是票数最多的人。可是他却以自己年纪大了,要给年轻人机会的名义直接退位,过上了养老的生活。直接成了神话一般的人物。知道闵学义去世。他的贴身之物原本是要拿着陪葬的,不过这个玉牌却溜了下来。“在后来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北朝国动luan的那三年,闵家颠沛流离,所以,这东西自然是流失了。”
江小琛说完之后,众人皆是对这块玉牌肃然起敬。史大人更是直接开口“这位先生,我听您说话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嗯,我是H国人。来东江市办事儿的。”
江小琛如实说。史大人听了,露出了一幅果然如此的神情。“我有个不情之请,想要跟这位先生商量。”
“但说无妨!”
江小琛心中已经将他要说什么猜的八九不离十了。果然,只听着史大人说,“这个玉牌按理说,也算的上我们北朝国的国宝级的文物了,今天被我赶上,若是这样流失国外,我这辈子怕是寝食难安,估计这个遗憾可能会带进棺材中了。”
“所以,我想厚着脸皮请这位先生割爱。”
史大人硬着头皮说完,像是等着江小琛宣判是似的。江小琛想了想说,“没问题!只不过,得看看您出的筹码我是不是满意了。”
“你的意思是...同意了?”
史大人惊讶万分。这么贵重的宝贝,无论是历史价值,还是升值空间,都是不敢比你的,他竟然不在意吗?是真的还是装的?能把别人国家的国宝带出去,这是多么骄傲的事情,他都不理会吗?江小琛像是看出了史先生的疑惑,解释道,“史先生,对于我来说,这个玉牌并没有什么纪念意义,它能给我提供的无非就是钱或者好处。我买下它,也是为了等价交换,您说我收藏它做什么?是不是?”
有了江小琛的这句话,史先生终于将心放在了肚子里。“这我就放心了,至于您想要什么样的好处,咱们两个可以细谈。”
“没问题!”
江小琛唇角上扬。两个人谈的很融洽,根本就像是忘了身边的小贩和万国民一样。万国民听说了这个玉牌的价值,心中有了计量。这件事一定要赶紧通知自己的父亲,若是万家能得到这枚玉牌,对于大选,只有好处,这是好兆头,众望所归啊!要不然怎么就让他碰上这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