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你的意志力,是不是也跟你泡茶的功夫一样让人惊艳!”
“没想到......被大家口口相传,正直又讲义气的江小琛竟然是这样的人!你还真是让我打开眼见了!”
女人虚弱无力的说。江小琛笑了笑,“让我大开眼界的是你,没想到你竟然能坚持这么长的时间,我甚至都有些怀疑自己炼药的水平了,按理说,你这个时候,应该是服众灼热的疼痛才是。”
女人虚弱的趴在了地上,她捂着自己的小腹,身体蜷缩,然后身上得病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红色。蓝欣倒是很淡定,毕竟,这样的事情她见的太多了,而一旁看热闹的江婉和鹰王就不那么淡定了。这到底是什么贵东西?人都变成血色了,还能活的了吗?正在他们疑惑的时候江小琛说,“这个药,其实也没有那么复杂,就是一种热毒,你吃了这药以后就会有一种被灼伤的疼痛,被烧伤烫伤之后有多疼你应该知道吧,我做这个药本来就是为了审问别人用的,所以,你不用担心自己会死,有我在,我保证阎王不会受了你的,但是这个疼痛你要好好的享受一下了。”
“现在只是刚刚开始而已,很快你的肠胃都会有这样的剧痛。”
果然,江小琛的话落没多久,大家便看到女人的脸由于极度的忍耐儿变的扭曲狰狞。她狠狠的咬着牙关,额头上的青筋根根分明,眼睛中布满了血丝,眼球突出,豆大的汗珠一滴滴的落在地上。躺在地上的身子更是痉挛的*着。双手狠狠的抓着地,指甲断裂,十根手指头在木质地板上抓住一条条的血痕。江小琛突然起身,手中的银针直接扎进她后脑的一处穴道。“啊!”
只听一声惨叫响起,那人的身体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刚才憋着的那口气直接呼出。“还想要自杀吗?我不是告诉你了,只要有我在,阎王爷都不会收你的,我会让你好好的活着!”
女人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原本还想一死了之,没想到被江小琛扎这么一下,憋着的那口气,也吐出,这下子,身上的疼痛,更加的明显了。“我,我说!”
“我...我说,我说...”“早这样多好,你会少收很多皮肉之苦的。”
江小琛说,“你也就是碰上了我这样心地善良的人而已,只是用了一点点的药,让你自己体会,若是遇上心狠的,十八般酷刑挨个上,你岂不是更痛苦?难得我下不去手啊。”
说完,江小琛将女人后颈处的银针扒了出来,然后精准的扎在了她的头上。女人瞬间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没有什么知觉了。“你做了什么?”
“让你好受一些,毕竟,你想要回答我的问题,我也不能让你太难过,是不是?”
女人无语,她宁愿尝试十八般酷刑,也不想在试一下这个药的后果。蓝欣猜的没有错,她的确就是特务的出身,所以,对于卧底刺杀,或者名媛求生等技能都是相当的炉火纯青,甚至,十八般酷刑在训练的时候,她都感受过,她知道,若是普通的刑具带来的痛苦,根本不足以让她招供。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她没想到会遇上江小琛这样的软刀子。女人急促的呼吸,缓和了几秒之后,开口,“我若是如实说,你会给我一个痛快吗?”
江小琛挑眉反问,“你有跟我谈判的资格吗?”
“想要少受皮肉之苦,就把知道如实招来吧。”
女人深吸一口气,“我叫优美。倭国的国籍,是一名忍者,来到内地之后,一直在做特务,没有组织,是个散户。”
“所以,这次你是受雇于别人,来福琛商贸的吗?”
“是的。”
女人点头说,“是江家的人派我来的。”
“江家?!”
“江家!”
“怎么可能!”
江小琛和江婉都大吃一惊!“不可能!你少胡说八道了!”
江婉瞪着眼,显然难以接受这个现实。江小琛问,“是江成成派你来的吗?”
优美不屑的笑了笑,“怎么可能,那个垃圾还不配我为他服务。”
“那是什么人?”
江婉急切的问了一句。“当然是江家的老爷子啊!”
优美话音刚落,江婉便呵斥道,“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相信吗?死到临头了,还敢胡说八道混淆视听?”
“我可没有胡说,反正我也是贱命一条,有必要骗你吗?”
优美说,“江老头子吩咐了,让我在福琛商贸卧底,然后将这边的情况都告诉他。”
优美说着,拿出自己的手机,“里面有江老先生跟我联系的所有的记录,你若是不相信,可以自己查看。”
江婉慌忙的抢过优美手中的手机,然后打开短信记录,以及转账的记录。“啪!”
手机掉在地上,江婉失魂落魄的坐在沙发上。她狠狠的攥着拳头,这么多年,他还是不死心吗?为什么还要监视着自己,她就不能有自由吗?当初因为麒麟秘境的事情,她没有主权,如今,自己已经脱离江家,而且麒麟秘境也没有什么秘密了,她还是不能自由吗?是不是自己必须真的死,才能绝了他的心思?自己真的就应该一直装死才对,他知道自己活着的消息之后,立刻就开始了无休止的骚扰了吗?江婉显然有些难以接受这个现实,再强势的女人,也是比较感情用事的。江小琛倒是比较理智,不会被优美的话左右自己的判断。“就当你说的是真的,那说说,你为什么要在房间装窃听器吧,里面的内容用什么方式带出去的?又带给了谁?”
优美身子一怔,“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窃听器,我就是过来做卫生,然后吧江总的消息传回江家而已,你说的其他的事情,我不知道。”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若没有足够的证据,你以为我们会抓你?”
优美没有说话,也没有反驳,就是耷拉着脑袋,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