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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回忆的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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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带一提,你的记忆我都可以看到哦!”

女孩神秘一笑:“虽然不包括你失去的记忆”泠乐后退了一步:“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在害怕?”

女孩回身踏上祭坛,整个宫殿随之复苏一般运转起来,银色的光在宫殿中流动着。祭坛上女孩微微笑着:“真是令我厌弃呢,明明什么都不懂没什么能力还那么的……伪善!”

泠乐瞳孔放大,然后后退着跌坐在地上,她望着那个女孩,双目无神。女孩笑出声来:“哈哈,被我说中了?心里真是脆弱呢!”

女孩抬起手,宫殿深处传出轰鸣的声音:“你不想要有死亡发生?真可笑呢……知道吗:你所呼吸的每一口空气、你所吃下的每一口食物、甚至你的每一个举动都会导致直接或间接的死亡,你这种根本无法认清现实的妄想者存在都对这世界是种玷污!”

“从一开始你的苏醒,你所知道的一切我都可以清晰知道!”

女孩目中突然透露出几分悲伤:“你真的很让人厌恶,所有一切都是为了遮掩吧!你在撒谎呢,我讨厌谎言。”

银色的光缓慢流转着,仿若地底深处秘银的色彩,神秘而瑰丽。流动的光华透过女孩指隙,女孩与泠乐相同的面孔却有着完全不同的气质。女孩再次开口:“自己不愿杀戮就推给别人吗?眼不见为净?真让人可笑呢!”

泠乐捂住耳朵,清冷的面孔上露出痛苦的色彩:“别说了好吗?求你别说了!”

“逃避有什么用呢?”

女孩再次从祭坛上走下:“知道吗……从某种意义上说我将会成为你,我将要背负你所做过的一切事情,所以才厌恶啊!”

女孩按住泠乐的肩膀,然后强迫泠乐抬头与她对视:“你即将死亡,我即将取代你。你没有选择的权利,我也没有!我可以获得你的记忆,但我们的思考方式不同,所以……说些什么,别让我那么恶心,好吗?”

泪水自眼角滑落,挣扎无济于事,在那女孩的力量面前自己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泠乐哭泣着:“求你,不要说了,好吗?我根本不知道啊!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止不住泪水,止不住悲伤,泠乐痛哭着抓着女孩的手臂:“从一开始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不明白啊!从开始苏醒……知道吗?我有写日记的习惯。”

“我会失去记忆,根本不知缘故。我写日记为记住这一切。可当我每次失去记忆后,再看那些日记,如另一个人的生活。甚至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别人强加于我的东西!即使明白做过那些事,也根本无法回忆起,就像是那是别人活过的轨迹,我只是个旁观者!”

女孩愣了愣:“那又如何呢?记忆这种东西有什么用处吗?只需要找到存在的意义就好了。对了……你连自己存在的意义都不明白吧!”

“我明白啊!我不想要死亡!尽管很自私……但我不希望任何东西死去!无论他们是否伤害我!我也知道我间接造成多少死亡,不只是那些虫子,从艾米口中我还知道小奇他们就是因为寻找我而死去的!”

泠乐瘫坐在地上低声陈述着:“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会,还那么妄想!真的很难啊,活在这个世界上!偶尔也会想死去,可是呢……害怕呢,害怕死亡,害怕别人死亡,也害怕自己死亡。”

“我不了解别人,也不了解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呢。这样活着,有意义吗?”

泠乐抬头望着那女孩,眼中露出期待的光芒。女孩推开她:“没有,根本没有,连这些问题都想不明白,那你又有何活着的意义呢?”

泠乐眼中的光芒暗淡下去:“是啊,根本没有呢。”

‘咣~!’女孩扬起手狠狠扇了泠乐一耳光,泠乐蹲坐在那里既不还手也不反抗。女孩单手轻握,银色的长枪出现在她手中被她握住:“真让人恶心,你的遗言就这些吗?”

“像你这种都没有面对的勇气的人,选择你完成觉醒真是对我的玷污啊!说实在的,我对你的厌恶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长枪挑起,泠乐被长枪刺穿。女孩厌恶的松开握长枪的手再次凝出一柄长枪:“放心,我不会一下子杀死你的。痛苦需要品尝,只有处于痛苦之中才能学会悔悟!你的悔悟会让我好受一些呢。”

明明被刺穿了身体,可为何毫无痛苦呢?泠乐呆滞的望着那银色的世界。自己根本什么都不知道都不明白啊,可为什么一切会这样呢?做错了呢,自己。可是不明白做错了什么。也许自己一开始就不应该存在的吧。真的很害怕死亡呢。想要看花,看星空,想要看更多的故事。还没有试过唱歌呢。对呢,还想做很多事情,可是就要死了。如果那个推论是正确的话也许不会死,但重新复活后的自己会再次失去记忆,那样的话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呢?连生与死都无法掌控。自己究竟是为何去做这一切的呢?想要帮助别人?会开心吗?也需满足过呢,就那样,一切都很简单……如果只是想要开心的话。这个世界也许是虚幻的吧,可痛苦却那么真实呢。泠乐突然笑了起来,真的害怕吗?死亡……或是活着。那些都没什么意义的吧,如果没有想做的事情。对呢……想做的事情。又一柄长枪贯穿了泠乐的身体,痛苦加倍。真的很痛呢,泠乐眼中突然出现色彩:“真好呢,还有感觉,还能感觉到痛苦。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你说过知道我所有的记忆吧。你会代替我,对吗?代替我完成那些约定!”

生命逐渐流失,一柄柄长枪从泠乐体内消失,女孩望着这一幕:“就要取代你了啊,可并不觉得开心呢,你的悔悟真让人痛苦啊……”宫殿淹没在秘银色的光芒之中,女孩在被淹没的光芒中突然放声痛哭…………PS:zero的日记:我是谁?这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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