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下次定会学好。等吃完晚饭,林炎说累了一天想休息,信儿离开时要把针线带走,他给拦住说明天继续,拿来拿去很麻烦,就放在这里便好。待信儿离开,林炎打着哈欠,吹了蜡烛上床睡觉。大约半个时辰,他打着低声的呼噜,慢慢的起身,然后下床过去拿来针线。确定没谁在房门口听墙根,但外围有高手在防着。他没管这些,拿过来痰盂,在把里面针全部拿出,然后开始下针。这也多亏了他懂医,知道怎么样才能破解。这次的扎针,可不是一般的难以忍受,几乎可以用痛不欲生来替代,到了快天明的时候,他用最后一根针任脉的会阴位置。痛苦的同时,将里面毒素排出,将那些毒素全部放进了痰盂里,在找来破布将身上的汗水毒素都擦干,然后简单的穿了几件衣服。没过多久信儿带着早点过来,结果进门就闻见了怪味,而林炎则是趴在桌上,他惊讶的问:“你怎么了,这里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着凉了,半夜到现在都串稀,现在终于好点。”
林炎有气无力道:“有没有给我洗个热水澡,过后应该会好一点。”
“好的,我现在就去准备。”
“就在这里吧。”
“好的。”
信儿离开,林炎恢复,虽然这里的味道不好闻,他也一点不在乎,快速的吃着她送来的早点。之所以他不在乎,是前世当兵训练的时候,一群人围着粪缸吃饭,这还不是最惨的,训练教官会让你对着粪缸吃。而他拿根搅屎棍搅动,让你闻着味道把饭吃完,而且不允许吐。这就是特种训练,因为战争时期,一个阵地上,有时要守很久,冬天还好,即便有人牺牲也没忙什么。,而如果是夏天那尸体就会发臭,时间一长跟粪缸一样,你在这气味难闻的阵地上还必须要吃东西。那种味道显而易见,现在的这种味道,顶多就是放屁,还能忍受一下。等信儿等人拿着洗澡桶和热水进来,他的饭也吃完了,但人还装虚弱,这让信儿惊讶,都没力气了,怎么会吃饭吃的那么快?她没有多问,等水放好,就要服侍他去洗漱,但被他给拒绝,说不习惯,让所有人都出去。在所有人出去门关上的时候,林炎把水倒了些进痰盂里面,搞得好像是串稀,然后他才去洗澡。只是洗到一半,信儿开门进来,是拿着衣服的,惊得他差点得心脏病。然后就要她赶紧出去,信儿好笑又无奈,在他的强烈要求下,不得不出去。林炎是赶紧起来,过去穿好送来的衣服,在把脏乱的衣服一起扔进去,为了掩护,把痰盂也给扔了进去。“信儿。”
等一切处理完毕,装作稍微好点,然后对外面喊。“公子何事?”
信儿进来问。林炎试问道:“我可以出门走走么,无缘无故到了这里难免憋得慌,待在这里久了会发疯?”
“这我无法确定,得要问问管家。”
信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