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净的东西?”
楚莲儿疑惑了一下,而后立刻反应过来,“对对对,这里的确有不干净的东西,本宫昨晚就是遇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师傅,你可有什么办法驱赶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本宫现在都不敢睡觉不敢出门。”
“若是娘娘没有做什么亏心事的话,那些脏东西是不会对娘娘不利的,娘娘不必太担心。但是……”老道士转折道:“若是娘娘做了什么亏心事,或者得罪了什么人,又或者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是因娘娘而死的,那可就不好说了。”
“这,这话是什么意思?”
楚莲儿慌张地询问老道士。老道士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继续说道:“这其中的意思,只能靠娘娘自己去细细品味了,天机不泄露,老身能提醒娘娘的都已经提醒了,接下来可就得看娘娘的造化了。”
楚莲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里战战兢兢,生怕花皇贵妃的鬼魂再次回来找自己。“若是没别的事情,老道我就先走了。”
老道士带着自己的两个徒弟离开了蚀月宫,去了皇上那里领赏。楚莲儿站在自己的寝宫门前,害怕地让宫女太监都往地上洒满糯米,生怕花皇贵妃的尸体再次一蹦一跳地来到这里。同时,为了避开见到花皇贵妃的鬼魂,楚莲儿以害怕一个人为由,去了皇上的寝宫,想要留在皇上那里。皇上对楚莲儿的性质还没过去,所以自然会有些怜香惜玉,生怕这个美人儿也香消玉损,便留了她在寝宫里过夜。被关押在地牢里的夏枳一边研究手机一边等着有人来给自己汇报情况,不一会儿,昭阳公主身边的婢女若音便提着酒菜来了。狱卒因为偷吃了酒菜而一个个都睡过去了,昭阳公主便偷偷地进入地牢和夏枳汇报情况。“你在这里把风,有人来了记得喊我。”
昭阳公主将若音留在门外把风,自己则进入了地牢里面。夏枳听见了狱卒们倒地的声音,她猜测是昭阳公主等人来了,便收起手机走到了牢门前面探头观望。不一会儿,昭阳公主提着裙摆从阶梯里走下来,朝着牢房里面寻来。“公主,这里,这里!”
夏枳冲着还在四处张望的昭阳公主挥手,将她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此时的牢房里几乎就关押着夏枳一个犯人,先前的那些罪犯都因为昭阳公主大婚而释放出宫了,只有夏枳这么倒霉,在大赦之后锒铛入狱。昭阳公主看到夏枳之后急忙小跑过来,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夏枳。“楚莲儿被吓得不轻,当真以为自己遇到了女鬼。”
昭阳公主有些得意的说着,这些天她也跟夏枳学了不少的化妆技术,就算没有夏枳在身边,她也能帮花皇贵妃画出女鬼的模样,以此去恐吓楚莲儿,“不过楚莲儿搬去了皇上那里,怕是不好下手了。”
“不,楚莲儿搬去皇上那里反而更好。”
夏枳眼睛转悠着,在思考着另外一些事情,经过思虑之后,她冲着昭阳公主勾了勾手指,示意昭阳公主凑过来听她说话。昭阳公主凑过去听她说接下来要怎么做,听完之后点点头,露出了笑容。“我知道了,我会按照你吩咐的去做的,若真的是楚莲儿做的好事,一定能水落石出!”
昭阳公主信誓旦旦地说着。“何霖君呢?”
夏枳这才发现何霖君没有跟过来,虽然不知道他有没有按照她所说的去做。“他拿着你给的珠子出宫去找天灵宫悬药部的萧令主了,应该能找到吧,只要找到萧令主,宫里那些娘娘的脸也就有救了。”
昭阳公主说着,而夏枳将珠子给何霖君也不是白给的,就是为了让墨不如生气,谁让他一人分饰两角,就让他自己和自己吃醋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夏枳志在必得地笑了笑,寻思着这会儿下蛊的人应该是跑不掉了。“公主,有人来了,你好了没?”
地牢外面的若音冲着里面的昭阳公主嚷嚷,催促她赶紧离开地牢。“你先走吧,免得引起怀疑。”
夏枳也催促昭阳公主先行离开。昭阳公主点点头,离开了地牢,留下夏枳一个人在牢房里待着。下一个进来的人是顾禾基,顾禾基进来看到狱卒都在睡大觉,皱起眉头,将他们一个个踹醒。“是谁让你们在这里睡大觉的?不好好看着犯人还在这里喝酒吃肉?朕看你们都活腻了。”
顾禾基生气地踹醒了那些还在呼呼大睡的狱卒,狱卒们醒过来看到皇上急忙跪下来求饶。“参见皇上,皇上饶命,奴才也不知道方才怎么就睡着了。”
狱卒们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吃着吃着就睡着了,也不怀疑是酒食有问题,只以为是自己贪杯喝多了,便急忙求饶到:“奴才该死,不该贪杯。”
“要不是这大牢脸一直苍蝇也飞不出去,就你们这样,十个脑袋都不够掉!”
一旁的李公公嗲声嗲气地教训着这般不识抬举的奴才。“奴才知错了,皇上恕罪。”
狱卒们还在磕头求饶,而坐在牢房里的夏枳玩弄着自己的小辫子,看着外面热热闹闹的场景,无关紧要的哼着小曲儿。“夏枳,你倒是一点也不怕,是真的不怕朕下令处死你?”
顾禾基转移了注意力,他看着这个不怕死的野丫头,心里猜想着一些事情,可他没有说出来。“事情都没有查清楚,皇上是不会杀我的,若皇上真的想杀我早就动手了,更不会三番四次地手下留情。”
夏枳还是那套说辞,她就是觉得顾禾基短期内是不会杀她的,而且根据这个时空设定的规则,这里的人应该都伤不了她,所以她只是为了不拖累别人而必须要查清蛊虫的事情。“你倒是有恃无恐,若是花皇贵妃和蛊虫的事情没能水落石出,你这颗脑袋可就好小心了。”
顾禾基微微眯眼,似乎有了要惩戒夏枳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