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那现在进度如何？”

孙雨舒问。“有点麻烦。”

秦霂渔皱了下鼻子，露出苦恼之色。秦霂渔借给余少宁的基础阵法书里面记录了大多数阵图的原始形态，而每个阵法师为了防止自己布下的阵被破，都会在其中加上独属于自己的伪线，然后在伪线中掺杂进阵点。不过也不是所有阵法师都有天赋，能绘制出伪线，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学习或参考前辈的阵图。但即使如此，同一种阵法也有无数种阵图的画法，秦霂渔这几日就在努力将相似的阵图找出来供余少宁参考揣摩。“还有五天就到月圆之夜了，你们来得及吗？”

孙雨舒问。漫无目的地等待终于让她和赵辛失去了耐心，两天前他们去找卓原询问了确切时间。“我们努力。”

秦霂渔倒不像余少宁对破阵这么有执念，一开始她就是抱着学习的态度跟在后面打下手，所以能不能在剩下的五天里破阵她倒是无所谓，只是都努力到现在了，如果失败的话还是会有些不甘心。吃饱喝足后，秦霂渔打了个嗝，露出心满意足之色。“要睡一会儿吗？”

孙雨舒问，“床可以让你。”

秦霂渔纠结了一下，最后点了点头道：“那我就先睡一个时辰，麻烦师姐到时候喊我起来。”

“行。”

秦霂渔一躺到床上就昏睡了过去，等到孙雨舒将她叫起时，她感觉自己仿佛才刚闭上了眼。坐起身后，她发了会儿呆，才彻底清醒过来。穿戴好衣服后，她向孙雨舒告辞。“多谢师姐。”

“不必客气。”

和秦霂渔挥了挥手，孙雨舒闭上眼继续修炼。回到自己的房间，秦霂渔一眼就看见余少宁还坐在椅子上埋头苦写自己的各种猜测，她走了过去，拿起写满字的纸看了起来。发现她回来后，余少宁只是扫了她一眼，就又低下了头。安静的房内只有毛笔在纸上书写的声响与翻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