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有人如此自信。”

那女子审视地打量了她一番，唇角勾起嘲讽的冷笑，“那就拿出你的看家本领，让本座尝尝。”

“师傅，得回屋子才能做啊，这里哪有东西可以弄的？”

那女子看了一眼她的腰间，见没有乾坤袋，才说道，“本座且信你一回。”

“走吧。”

司马灵灵正想去伸手扶起她，却被她一手拍开了。“别碰本座，你们这些人都污秽得很。”

“好、好吧，那师傅你小心点。”

二人向凰塘阁走去。“你会唱歌吗？”

那女子质疑地盯着她问道，“你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熟悉。”

“额……这个……应该……”司马灵灵有些不好意思，他们的歌，她只会《淇奥》一首，不知道算会不会。“不必说了。”

那女子霸气地打断了她的话，准确来说应该是终结，就是那种根本不再让人解释的终结。二人很快来到凰塘阁门口，那女子抬头一看那块写着“凰塘阁”的横匾，露出了似曾相识的表情，随即恍惚地陷入了思考。司马灵灵想着师傅就在旁边，没敲门便推门进去了。“师傅，你回大殿等一会，我速度很快的。”

司马灵灵之前在这里做过一次布丁，对厨房熟悉得很。司马灵灵走后，那女子依然一直显得有些恍然，她缓缓走着，边走边仔细地端详着凰塘阁内的一景一物，她脸上始终挂着似曾相识但又想不起来的表情。尤其看到回廊上那些镜子做成的四方柱子，她不由停了了下来，一手摸着那些镜子，一手扶着额头，表情紧绷，似乎在努力回想什么。“谁在外面？”

大殿里传来乐见的声音，“是你吗，九戒？”

那女子一听到这个声音，登时犹如心悸一般用手按住胸口，神情慌张，甚至看着一副呼吸困难的模样。“我不是叮嘱过你了吗？就算觉得无聊也不能这么早退场，要给虚空留点面子，你把为师的话都当耳边风吗？”

里面传来脚步声。那女子面露惧色，左右看了看，见没有可躲藏之处，慌乱之下她连忙摇身一变，化作一道黄光消失了。“九戒，我都看到你了，还想躲哪里，给我出来！”

乐见出到门口，却发现外面空无一人。“师傅，你叫我吗？”

穿着围裙的司马灵灵从厨房里匆匆走出来。“是不灵啊……你知道九戒不在，特别来给为师做饭？”

乐见很意外，很惊喜。司马灵灵尬笑着点了点头，算是，也算不是，她不知道九戒不在，但给师傅做饭毕竟是真的。“……嗯，对了，师傅，你想吃面条还是想吃米饭，或者吃别的？”

“都想吃，你多做点吧，留着明天还可以吃。”

“师傅，今天先给你做面条吧，这样快一点，明天我再来给你做别的。”

乐见忽然走过去，一把抱住司马灵灵，感动得泪流满脸道，“不灵，你跟你娘真的一点都不像啊，为师好喜欢你！”

司马灵灵也抱住她，笑嘻嘻道，“师傅，你不嫌弃我了，我也好喜欢你。”

乐见的眼泪飙得更厉害了，“为师要一辈子把你留在身边，什么炎华老儿司马飞，让他们都见鬼去吧……”司马灵灵听到父亲的名字，心中一颤，连忙岔开话题道，“师傅，你这么快就换了一件衣服了（换了一张脸了）。”

“你不喜欢这张脸吗？你喜欢哪一张，为师给换过来。”

“师傅每一张都好看，我都喜欢。”

乐见抿嘴一笑，伸出手指点了点司马灵灵的脸蛋，一脸疼爱道，“你这小甜嘴，到底像谁啊，不像爹不像娘的。”

司马灵灵咧嘴甜甜一笑，心里腹诽：师傅前后判若两人，果然喜怒无常，阴晴难测。……那道黄光落在一处楼阁外，旋转了一圈，又变回了那个美艳女子。她一脸茫然地扶着额头想了许久，自言自语道，“这两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在这里见过这么多人，唯独觉得他们俩很眼熟……”她的肚子又传来饥饿的声音，她捂着肚子蹲在墙角下，带着一丝怨恨，声若游丝道，“好饿啊……你在哪？你到底为什么要唤醒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