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到第七天,就是客气和适当的对咱们的忍耐了。等过了七天之后,那就是爹妈在前七天对他们积攒着的所有的怨念和不满,忍无可忍的情况下,终于爆发了,最后咱们在他们眼里头是做啥啥都不顺眼了。而且如果父母之间有矛盾的话,前几天他们还不会当着咱们面吵架,等过了新鲜期之后,那他们就是真的连掩饰都不掩饰了。”
重而言之一句话,一个星期之前他们是宝,过了一个星期之后,他们就是草了。因此已经成为草,并且还要听爹妈吵架的须尽欢迫切的想要出去打工。任应这电话打来的是正好。这本来合着须尽欢心意的事情,但是须尽欢却犹豫了起来。“啊……杨殷师兄?”
须尽欢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一脸的一言难尽。杨殷师兄之前在省台直播的时候,是帮了他们民乐,甚至也是帮了她个人,出了很大的一口气。甚至也帮她找回了面子。但是即便如此,那也改变不了她对杨殷师兄那本能性的害怕。杨殷师兄之前干脆果断的把他们拒绝甚至诋毁他们一通的那件事儿须尽欢现在还印象深刻呢。而且不仅仅是深刻,她现在这还后怕着。她每次一听到杨殷师兄这四个大字的时候,那好比听到了他们那魔鬼校长的大名一样。所以跟别提见到杨殷师兄了。那更是跟要去见他们校长是一个心情。害怕忐忑,还有那么一丢丢的惶恐。反正总之之前杨殷师兄是把她给吓得不轻,现在须尽欢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还没看见杨殷师兄呢,就杯弓蛇影,草木皆兵的。所以更别提见到杨殷师兄了。也因此须尽欢犹豫的问了一句:“是打什么工啊……?”
任应嘿嘿一笑,道:“也不是什么工,是杨殷师兄那儿打算办个演出,但是需要一些人,他打算让咱们艺团的人都去。”
“演出?哇……那是杨殷师兄自己举办的演出吗?”
任应笑着回道:“对,一切都是杨殷师兄一手操办的。”
这话一出来,须尽欢眼都瞪大了:“杨殷师兄那么牛吗?那我们过去打下手吗?”
须尽欢听任应说杨殷师兄要他们全部的人都过去的时候,就在想是不是因为演出比较大,所以后台需要一些人手啊什么的。哪知任应来了一句:“杨殷师兄是打算让我们过去参加演出。让咱们戏曲和民乐小班分两个组,然后各自推一个曲目演出,杨殷师兄的演出要去两个城市,我们到时候也得跟着去,然后咱们单人每个人的演出费是三千块钱,吃住行杨殷师兄全包,怎么样,团长,干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