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都得别人去迁就他,去体谅他,他就知道缩在自己的小圈子里顾影自怜。自私,而且就知道听外人的的话,感恩外人,但是从来不想想自己身边的亲朋好友为他付出了多少。我估计现在他肯定说我也不懂他,想必他心里头除了那个肖潇之外就没人懂他了。”
周礼不得不说是看事情明白,一句话,就把须尽欢心里头憋着想说的话给说明了。须尽欢倒是一句话都不用说了。况且周礼说这番话还是在须尽欢没有告诉他刚刚尚文是怎么说自己的时候说的。周礼到底是比他们了解自己的弟弟。只是须尽欢这次过来,是想着问问周礼对于尚文和姜笛的事儿是怎么看的。“你先别生气,我这次过来是想着问问你怎么看待姜笛和尚文的事儿,姜笛被尚文的那话给伤着了,现在在宿舍里头也挺难受的。我不知道该咋办,所以过来跟你商讨一下他们俩的事儿咱们要不要劝一劝尚文什么的。”
须尽欢叹了口气。周礼听到最后,却是嗤了一声:“劝什么?就是给他惯的。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对他再好也没用,姜笛对他那够好的了吧,光是钱就为他花了好多了,但是人家心里头那不也一点儿也没念人家的好。所以不用管他了,我越是护着他他就越是朵温室的花,也是时候让他经受点儿磋磨了,让他自己作吧,回头把人家姜笛作没了我看他上哪儿哭去。”
“哎哎哎,你别意气用事啊。咱们还真能不管了吗?”
须尽欢以为周礼是在气头上的意气用事。“我不是在意气用事,其实早就应该怎么做了。这是他自己的事儿,让他自己处理。现在咱们无论站在谁的那一边都是出力不讨好。而且他如果连这种事儿都处理不了的话,哪怕就算咱们把他们给撺辍好了,那他们的感情也还就是一盘沙,再来一阵风,照旧能把他们给刮散了。”
周礼说到最后,揉了揉须尽欢的头,叹了口气:“所以咱们别管了,看他们自己的造化吧。”
清官难断家务事啊。须尽欢当然知道这一点儿。“只是尚文这孩子比较拗,又比较孤僻内向,我就怕他后悔,而且他可能也是因为太冲动之下才说出的那些话的,也怕他就算后悔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姜笛说。儿咱们总不能眼睁睁的就这么看着,什么都不做吧?”
须尽欢的顾虑在这儿。没曾想周礼就跟能够看透尚文一样的,在须尽欢说出了自己的顾虑之后,回了一句:“咱们要是插手的话,在尚文的眼里头咱们就是搅屎棍。你让他自己搞吧,他自己不跌倒,哪里会懂得如何爬起来。”
每每次须尽欢心里头有事儿的时候,总是爱找周礼聊一聊。每每次聊,她原本躁动不安的心都能很快的平复下去。也会让她有深刻的反思:“看来我以前也是太过于插手大家的私事了。”
“那是因为你把他们当成了朋友,而不是单纯的合作伙伴,所以关心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