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三把扫帚出来已经是下午一点,期间他们俩人还遇到了哈利,罗恩和赫敏以及脸色看起来并不怎么好的纳威。 据说,是昨天晚上,斯内普留纳威关禁闭并要求他解剖一盒子的蟾蜍。 这个斯莱特林院长本就对格兰芬多学生不对头,纳威还把坩埚药水搞坏了六个,这让得本就心情极差的斯内普变本加厉。 “没办法,听说达芙妮之前也放错了一剂魔药差点被他留堂。”
阿斯托利亚摊了摊手,此时的他们已经走在了霍格莫德的大街上。 俩人手牵着手就这么走着,路易斯丝毫不避讳周围人的目光,当然,其实走在街上压马路的情侣也并不止他们一对。 女孩子总对一些华丽,可爱的东西感兴趣,即便是生为格林格拉斯家的大小姐也从不例外,虽然去年路易斯已经带她逛过一次,但正大光明总比偷偷摸摸的来的舒服。 所以,当他们买完几大袋的东西拎在手上时,时间已经来到了傍晚四点,霍格莫德的店家都纷纷亮起了彩灯。 “时间差不多了,路易斯,我想该回去了。”
阿斯托利亚转头对着她身边的男孩说道,当她看到男孩手上提着的大包小包的玩意又一脸无奈且疲惫的表情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等一下。”
路易斯侧头发现了站在他们不远处,有一个小男孩的身影,正心急慌忙的四处张望。 “是丹尼斯,他怎么会在这?”
路易斯感到奇怪,活点地图在他自己手上,一年级新生亦不可能知道学校的密道。 “学长!学长!”
看到路易斯和阿斯托利亚走了过来,丹尼斯克里维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使劲地冲着他们挥手。 “怎么了?”
路易斯蹲下身子,看着这个年仅十一岁的男孩泪眼婆娑。 “是娜塔莎,她出事了。”
丹尼斯的语气有些焦灼,“她说要来找阿斯托利亚姐姐,但是我知道你们在霍格莫德,一年级新生是不允许到这边来的,可娜塔莎执意如此,她知道来这里的方法。”
“我怕她出事就一起跟着来了,可谁知道,她刚一来到这,就昏了过去。”
丹尼斯说话哽咽,像是要哭出来了。 “我不能告诉教授,只能来找你们。。。”
“娜塔莎她在哪?快带我们过去,丹尼斯。”
阿斯托利亚听见娜塔莎昏迷顿时有些着急了,这一个月相处下来,她把娜塔莎已经当成了妹妹看待。 路易斯皱了皱眉,他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先不说他们俩来霍格莫德的方法,光是一入霍格莫德昏迷这事就很奇怪。 但耐不过阿斯托利亚的催促,他就跟着丹尼斯一起往出事的地点跑去。 霍格莫德村的西北部,是人烟罕至的荒芜之地,这里,由于长期没有人打理,有大片树木惨遭枯萎。 小女孩正头靠在一棵枯树之下,她脸色惨白,显得毫无生气。 “就在前面了。”
丹尼斯的声音由远及近,不一会儿他带着路易斯和阿斯托利亚来到了枯树边。 “娜塔莎!”
阿斯托利亚看见那小女孩这般模样着实有些心疼,想都没想正要蹲下来查看。 “别碰她!”
路易斯突然对她吼道,他不知从何而来的危机感,正是从昏倒在树边的娜塔莎身上传来。 可他提醒地有些晚了,那原本紧闭着双眼的女孩突然睁开眼眸,一双褐色的眼睛紧紧盯着阿斯托利亚看,随后嘴角浮现出一抹并不属于她性格的邪恶笑容。 阿斯托利亚身躯一怔,像是被施展了全身束缚咒一般直挺挺地立在那,随后娜塔莎凭空一抓,隔空掐住了她的脖子,把她缓缓提了起来。 “昏昏倒地!”
路易斯想都没想,魔杖顺势抽出,红光飞向了娜塔莎,但那女孩早有准备,另一只手往前一堆,那道红光像是激起了一阵波澜消失在半空中。 “这么久不见,看来你的实力有所进步。”
娜塔莎歪着头看着他,然后把阿斯托利亚扔向一边,路易斯赶忙用漂浮咒接住她然后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咳咳咳。。”
或许是咽喉被锁得太紧,阿斯托利亚刚一挣脱束缚便咳嗽不止。 “你没事吧?”
路易斯关切地问道,他将阿斯托利亚守在身后,魔杖始终指着娜塔莎。 “你快走,这家伙实力很强,她已经不是娜塔莎了,我来拖住她,你去找教授他们来帮忙。”
阿斯托利亚摇了摇头,待得她缓过劲来之后,她将魔杖拔出,与路易斯并肩站在一起。 路易斯望着身边的女孩顿时有些无奈,阿斯托利亚有她自己的骄傲,并且她不可能丢下自己逃跑,就像自己也会奋力去保护她一样。 “真是令人感动呢,不过可惜你们今天,谁也走不了。”
娜塔莎阴阳怪气地说着,随后她一只手向着前方一捏。 一股强有力的空间挤压感顿时从四面八方袭来,路易斯只感到浑身一紧,一瞬间他和身边的阿斯托利亚已经贴在了一块。 一道障碍咒从阿斯托利亚魔杖中使出但被对手毫无意外的轻松化解。 “我说过,你们的魔咒对我没用。”
路易斯已经快说不出话来,他将魔杖艰难地指向一边,然后障碍咒精准地打在身边阿斯托利亚身上。 白发女孩瞬间脱离了出去,在空间挤压感消失的一瞬间,她从地上翻滚了一圈,一连三道魔咒直逼娜塔莎。 “统统石化!”
“粉身碎骨!”
“昏昏倒地!”
三束光芒在空中泛起一阵波光虽然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但也促使娜塔莎分手抵挡,而随着她用起了另一只手,那束缚着路易斯的力量顿时消失了。 “聒噪的女人。”
娜塔莎嘟囔了一句,正要对着不远处的阿斯托利亚动手,突然一股强烈的危险之感直冲她的脑部,根本来不及细想,身体往右侧一闪,无形的光芒从她脸边擦过留下短短的一道伤疤,鲜血顺着脸颊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