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放开我,你,你要做什么,别碰我!”
陈冬锦看见那个类似领头人的主事者出去后,先前便对她一脸不怀好意的猥琐男子现在搓着手靠近,更加肆无忌惮了。怎,怎么会这样?刚刚那个人不是说,暂时不动她的吗?陈冬锦焦急的想。——【啪】一巴掌抽在脸上的声音。“闭嘴,吵死了,等一会儿有你爽的。”
那个高大的猥琐男子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都是黑道儿混惯了的,哪里懂什么怜香惜玉。“啊,别碰我,滚开,滚开!”
好恶心,好恶心。陈冬锦本来和奚溪一起出门采购的,没想到回家的半路上被人打晕了,醒来后发现自己被吊在墙上,双腿双手还被大大的分开。之前来了个中国男人,好像是他们的头目,可不管陈冬锦怎么说,那个人也没有理会她一下,只是转身离去前,对陈冬锦身旁的外国男人吩咐了一句,‘先别动她,我还有用。’而后,就不见了人影。本来以为,有那男人的命令在前,这个不断用恶心目光扫视自己的猥琐男人暂时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但陈冬锦没想到的是,这才短短不过一天的时间,那男人就愈发的下流,老是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占尽了便宜。不过这些,陈冬锦都忍了,她在等陆之青来救她,但是,今日那个外国男子用下流的眼神看她还好似不够,渐渐的,毛躁的手更加的不规矩起来,让陈冬锦心慌起来。“闭嘴,一会儿有你爽的。”
那男人扇了陈冬锦一巴掌,发现陈冬锦并没有多惧怕,也就没敢再多采取暴力,免得陈冬锦身上留下什么伤痕,上头怪罪。真动陈冬锦那是不可能的,但只是占占便宜,那还是可以的。好恶心,别碰我!救命啊,之青,之青,救我。脖颈旁边的男人,身上带有一股难闻的,烟味夹杂着汗味的难闻味道,陈冬锦闻着恶心,想到陆之青,眼泪便止不住了。而那男人看见陈冬锦哭的梨花带雨,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施虐心态。“哭?哭才好呢。啧啧啧,还真是美啊。”
男子一边狞笑一边往陈冬锦胸前的衣服咬去,牙齿撕扯着衣襟,异常兴奋。“虽然现在上头有病了,还不能动你,但玩儿玩儿嘛,总还是可以的。美人儿,好棒啊,真是个尤物,皮肤真好。”
说完,隔着衣服,男人一口咬了上去。“啊———畜生,别碰我,滚开——啊。”
陈冬锦痛的尖叫,衣前已经浸血。看陈冬锦不再如之前那般淡然,男人更加兴奋。“真是太棒了,MD,简直都不想把你交出去了,怎么办?”
边说着,那双恶心的手边往陈冬锦裙下探去。陈冬锦惊恐不已,颤抖着双唇:“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来人啊,救我,陆之青,救我!不要,啊啊——”男子一把扯下他的皮带,牛仔裤松垮的挂在腰间。“叫,继续叫,你越叫我越兴奋。没事的,就算是老子今天真上了你也没事,只要你活着,就还有价值。哈哈哈哈。”
美色当前,男人已经疯魔,什么也不管了,下流极了。陈冬锦恶心的不断干呕,眼看男子就要得逞,心下一片绝望。之青,你在哪儿。她绝不能让男子得逞,不然……就算陆之青不嫌弃她,她也不会放过她自己的。一想到陆阳,一想到达奚溪,陈冬锦绝望的只想咬舌自尽。不行,绝对不能让别人碰这身子。只有陆之青可以,只有她的之青可以!陈冬锦带着决绝的眼神,颤抖的微微张唇,用了十成十的力道狠狠咬下。……“畜生!你在干什么!!”
黎和榕红着眼,冲了进来,身后跟着付辽,显然两人都没有想到会看到眼前这一幕。黎和榕老远就听见屋内陈冬锦的求救声了,但等他冲过去一脚踹开铁门进去时,陈冬锦已经晕过去了,嘴角带血,正被一个外国人欺辱。“sorr,boss,我失控了。”
那外国人看见付辽跟在黎和榕身后,本来被打断想发火的,可一看见付辽,顿时顷刻间就冷静下来了。“付辽!你都干了些什么!你明明知道,你明明知道我喜欢陈冬锦,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黎和榕没有去找那个外国人的麻烦,而是转头一拳挥向了付辽。他以为,这一切,都是付辽示意的。付辽走到今天的地位,从来都没有人敢对他动手。往往他只是一个眼神,便教人不敢直视,而且,他也从来不会让自己身处险境。显然,黎和榕这一拳,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料到的。“小榕,念在你是我弟弟,这一次,我不跟你计较。”
黎和榕被付辽一拳打歪了头,嘴角渗出血来,但还是抬手阻止了下属,示意他们放开黎和榕。而黎和榕呢,早在他对付辽挥拳后的瞬间,就被付辽的亲信给牢牢双手反剪到了背后,膝盖被人踹了一脚,跪在了地上。“你不和我计较?付辽,你早知道我喜欢陈冬锦,你还这样……这样对她。你是真的不在乎我会生气,是真的完全不在乎我的想法吗?”
黎和榕起身站了起来,看了一眼付辽身后一脸冷漠的下属们。“是,我是打不过你,可是,如果你真还想让我跟你回美国,给你卖命,你就不该对陈冬锦下手!!”
付辽淡淡的抬手擦了一下嘴角,眼睛不可妄闻的朝黎和榕身后的那个外国男子身上看了一眼。“如果我说,我没有让人动陈冬锦,你会不会信?”
对于付辽的说辞,黎和榕冷笑一声,没有回答。看黎和榕不为所动,付辽皱了皱眉,而那个外国男子此刻低着头,完全不敢跟他对视。【砰!】一声枪响在铁门室内尤为响亮刺耳,几乎是三秒后,付辽便掏出腰间配枪,毫不犹豫的对着那个外国男子头部开了一枪。一枪爆头!“现在呢?”
付辽收起枪,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漠,仿佛刚刚逝去的一条生命,不过是路边死去的野狗。看清付辽的态度,黎和榕冷笑一声,眼睛牢牢地盯着付辽的眼睛,似乎是想从里面看出什么来。但黎和榕还是一言不发,没有回答。是啊,自己早该知道付辽是什么样的人的。人命,在他们眼里,不过从来都无足轻重。他们这种人,从来都不会懂得生命的可贵。说到底,纵然付辽对他这个亲生弟弟还有着几分不同,但其实本质上,他和那些旁人,也并无不同。只要有谁挡了他的路,管你是不是他的家人,朋友。他相信,绝情如付辽,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不过,现在的他还没有资本和付辽对着干。他还得先救出陈冬锦。想到嘴角浸血,伤势不明的陈冬锦,黎和榕决定,还是先不和付辽对着干了。当下,黎和榕看了一眼淡漠的付辽,转身朝昏迷不醒的陈冬锦走去,脚下,跨过了那个男子的尸体。“站住,谁准你带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