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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茶香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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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下一怔,隐约中我发现优昙君一直在静静的煮茶,茶香弥漫了整个浊鹤楼。我立刻封住自己的口鼻,再望向那幅画时,发现优昙君的画就是一张精美的白纸!那上面一片空白,根本什么画都没有!此时的花仙繁馥竟然也中了招,眼神迷离的看着优昙君的画,对优昙君道:“你为何要学我作画,而且还与我画一模一样的你,一笔都不差,这要众人如何定输嬴呢?”

我察觉出古怪,便赶紧拉了翟月,想逃出这浊鹤楼。却是眼前银光白影一闪,我头脑一昏,身子一软,便不省世事了。我原以为,自己这次醒过来便是五十年后了。这一场优昙君和花仙繁馥的比试,耗的时候着实长了些,我也该回去了。我微微睁眼的瞬间,是一副如冰雪的容颜,唇上有温润软糯的触感,随即口舌一阵发麻,一股药汤被我吞了下去。我惊恐的睁大眼睛,只见眼前人似乎全身笼着月光,莹白如玉的脸颊,双目紧闭,眉目如水温柔,一双雪白纤长的手正紧紧扼住我的下巴,正口对口的喂我喝药。我十分惊惧,奋力一推,他眉头微皱,随即睁开了一双荒凉寂静的眼睛。那是一又又无波无澜的眼睛,正是那位优昙君。“你醒的正好,余毒未清,你自己喝药。”

他随手指着旁边的半碗药汤,平静无波地说道。好似刚刚的一幕,于他而言,只是稀松平常一样。我面红耳赤的一阵怔忡,想到自己现在是雳紫的男子身份,竟也不好再说什么,捧起那碗药,一饮而尽,竟没有觉出半分苦味。“翟月呢?就是……就是和我一起的那位,穿蓝色裘衣的公子。”

我问。“翟月是我的坐上宾,他由旁人照顾着喂药,已经大好了。”

优昙君站起,放下从我手中接过的药碗说道。“喂……药……”我很白痴的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脑海中不自觉得又出现了刚刚那种旖旎又妖孽的画面。优昙君平静地扫了我一眼,轻声道:“他不用像你这样喂。你晕迷时,药石不进,我的仆从全部束手无策,我才亲自来的。”

我瞬间觉得没脸见人,忙转移话题:“这毒难道不是你下的吗?”

优昙君眼睛望向我,淡泊的眸子好似置身荒野的圣人,看不出一丝的情绪。他一步步的靠近我,温柔的眉目与他淡漠的眼神极不相称,声音却是说不出的好听,道:“是我,这里也只有你知道我的茶香有问题。”

我眉心跳了几跳,一种不祥的预感冲入脑中,下巴便又被他纤长如玉的手指捏住,唇间一温润,一股甜香的物事被送入口中,让我直接吞了下去。我用尽全力推,也推不开这位变态的优昙君。他竟然比燃魂的力量大那么多,我只好任由他欲取欲夺,胸中一阵气闷郁结,喉咙干甜,一口鲜血一下涌了出来。正是这一口鲜血,他才放开了我。我双腿发软,蹲在地上一阵咳嗽,又用手探入喉咙,想吐出那个香甜之物。“别白费力气了,那是奇花玉息丸,入喉即化。”

他平静无澜的说。我听是花仙的东西,便真的不必费力气了。我笃信繁馥是不会杀他的,只是,会折磨他而已。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功夫,我便如同置身火炉,全身如火焰灼烧,脑袋被烧得生疼。迷糊中有人搭上我的手腕,触感冰凉后,又似开启了一阵冰雪之地,我全身冷的刺骨,肌肤冰得生疼。我一会儿又似乎是置身鬼域,各种肢体不全的鬼畜在背后紧追不舍,我奋力的逃跑。突然四周被木槛栏围了起来,似乎是到了奴隶场地。但是,我面前的对手却不是奴隶,而是一头长着锋利獠牙的野兽。高高的看台上坐着的也不是赌奴隶的人,而是一具具形态各异,残缺不全的腐尸。我刚刚想对面前的野兽亮出招式,将他打倒在地,却发现自己旁边躺着的似乎是燃魂的尸身。我怒极悲极,抓起他尸体手中的短刀,一下扑到倒地的怪兽身上,一刀,又一刀的刺了下去……然而,这时天空有光亮闪过,借着那光亮,我看到自己正扑在全身血肉模糊的淼灵身上。我陡然心痛至绝望,突然十分期望这只是我的一个梦。我抬眼望向天空,看见高高的天上,寒溪骑着白狐呼啸飞过,美丽的白狐尾巴像是彩虹一样炫目,只留下一骑绝尘的背影。我想呼喊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只能奋力的向他挥手,他仍然没有发现我。锦一身华服,戴着东玥王华美的王冠,突然出现在远处的看台上,只是静静的望向我。这时琥珀一身红衣,风姿卓卓的踩着昆仑而下。笑成月芽的眼睛,熟悉的笑声,突然在快靠近我时,迅速长出了青色的麟甲,变成了一只怪兽……我刚刚惊吓出声,嘴巴却被一只香喷喷的手捂了个严实。花仙繁馥的美丽面容出现在我眼前,“雳紫?是你!原来他将药丸喂给了你。”

花仙繁馥的玉足轻轻一点,轻轻巧巧的站在了我面前,说道:“哎呀,我太为光使翟月不值了!”

“为什么?”

看到花仙,我猛然记起奇花玉息丸的事了,心中确定这只是一个梦,暗暗松了口气。花仙轻笑一声,道:“那个翟月中毒后还心心念念的紫弟入我奇花境这么久,竟半分未想到他。岂不是令人很伤心!”

我不想理她,一心想着该怎么快些出去,想到自己手中有刀,便不再犹豫的向自己脖颈划去……我一下惊醒,一个机灵从床上跃起,突然见面前之人,姿容修长,正脱衣裸背的坐在床上,背对着我。光洁的背上纵横交错的全是鞭痕,有的鞭痕化脓后又似被刀划开,伤口十分狰狞可怖。然呃,这个狰狞后背的主人却有一张温柔淡泊、至美到妖孽的脸。我好奇他这一身伤是怎么来的,突然想到那位浊鹤楼的楼主阴沉的脸和比试时的那阵血腥气。优昙君回头看到我醒了,便扔给我一个打开的玉瓶,道:“醒了?给我上药!”

“凭什么!”

我问。之后,优昙君以实际行动,告诉了我凭什么。我堂堂一个使级行者竟然打不过一个普通人,我郁闷至极,愤愤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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