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会不会站在我的角度分析利弊？”

“不会。”

吴沙沙闷闷的道。姚启就差掩面而泣了。“行行，那就算你不明白。我重新跟你捋一捋。”

“抱歉。”

吴沙沙怎么会不明白呢？正是因为明白了这一点。所以，她的心情才会如此低落啊。林总了解吕凡。她在别人眼里一定是积极向上，有朝气又有学识的人。并且林总是她的家人，一定也见过她有孝心和善良的那一面。跟她这个莫名多出来的“第三者”相比，吴沙沙觉得自己的现状糟糕透了。“也许林总会用开除你或者在整个行业中永远不出现为由对凌灏暗示些什么？”

姚启旁敲侧击的道。吴沙沙心里的那股委屈合着酸溜溜的醋意一起上来，她咳嗽了。呛得眼泪都要下来了。一定是呛得。吴沙沙告诉自己坚强一点儿。这算什么！跟她经历过的大风大浪父母相继离世相比起来这连毛毛雨都算不上！姚启拍拍她的肩膀，“理解一下他。”

哪个他？吴沙沙心里的苦闷让她做不到理解那个什么所谓林总的事情，为什么想要安静的谈个恋爱谁都可以过来给一套他们自己的说辞？就因为她跟凌灏之间的差距吗？其他事情她管不了，她只能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让凌灏不觉得她是个累赘。可是，吴沙沙心中真的有一种冲动，想要问问凌灏她到底是不是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