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就很容易有第二次。购买答案作弊的本质是不劳而获，获取了试卷的答案，就可以在考试中称雄争霸，在班级中名列前茅，赢得别人的侧目艳羡，精神获取极大满足。在加上联系方式之后，需要答案的学生只要支付数十元不等的钱，就可以在大型模拟考试前获取对应的答案。这些答案并不是内部工作人员泄露出来的，而是通过原题写出来的答案。答案想要拿到手，实在是太难了，就算是有着门道的‘中间商’也做不到，但是原题的获取就要简单多了。这些原题的来源有很多，有的是印刷厂的废弃试卷，有的是提前启封的试卷，还有许多其他的路子，总而言之，那些为了盈利的‘中间商’会无所不用其极获取到原题。原题的获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它有着时限性，最早也得在在开考前的十多个小时，才能被‘中间商’拿到手。这些原题会给到‘上线’，他们被称为代写人。有了原题，必须就要有答案，不然怎么卖出去？代写人这个群体应运而生，这个群体的组成人员一般都是985、211的大学高材生，本来也是高考之中的佼佼者，考试技能炉火纯青，对于这些模拟试卷也是手到擒来。‘中间商’从‘上线’获得答案，出售给‘下线’，形成一条线，这样运作下来，‘中间商’就可以获得巨额的利润。一个学生单科最起码也要三十元，每一次模拟考试，起码有几百人来购买答案，这样算下来每次获利至少都有几万元，如果自媒体账号的粉丝更多，影响力更大，慕名前来的学生只会更多，利润只会更加惊人。全国这么多省市，模拟考试也遍地开花，这样倒腾下来，利润飞速增长，‘中间商’也赚的是盆满钵满。市场经济就是这样，有需求，就会相对应的有出售的商人，有很多东西都藏在隐蔽的角落，不为世人所知，但日夜猖獗。二模一共耗时两天，苏洋也担任了监考老师，和往常一样，考试过程中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的事情。没过两天，成绩就出来了，夺得头筹的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苏洋实在是没有想到，杨锦程居然成为了年级第一！他是一匹黑马，一模的时候成绩并不理想，只是占据一个中上游的水平，没想到现在居然能够一飞冲天，达到这种地步。苏洋敏锐地察觉到，这杨锦程确实有成为高考状元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