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就是这么个原因。”
余慎笑问:“郭老师。”
郭启灵唉道:“嗯。”
余慎正经说:“您觉得什么叫俗,什么叫雅?”
郭启灵:“区分!”
余慎:“我认为啊。”
郭启灵说:“哦?”
余慎:“单纯的高雅不足以构成世界。”
郭启灵点头:“那是。”
余慎看向了观众:“小人物的喜怒哀乐才是真正的艺术!”
说得好!观众们一阵掌声。余慎继续说:“毛领导人教导我们说,文艺是为广大人民群众服务的。”
郭启灵:“没错。”
余慎:“一味地高雅,一味地拔高儿,只能说你故意的违背了毛领导人的文艺理论。”
这番说辞,让评委席的荀明达,张志明,以及一干相声界的大佬,脸色一变,而台下观众,以及直播间里的人,却是纷纷叫好。“说的漂亮!”
“他姥姥的,余老师说真的好,毛领导人的确说过这样的话,艺术源于生活,更加源于老百姓。”
“高雅是啥玩意儿?”
“这话说的太对了。”
“这就是一群自以为是的人。”
现场。台上。郭启灵听着余慎这番言论,“嚯,你这大帽子这扣的啊!”
余慎说:“跟这些货,你就得这样治他。”
郭启灵:“是啊!嘿,就得下这套。”
余慎:“雅与俗之间,互相包容,只有包容,才能够雅俗共赏。”
郭启灵嗯道:“并存!”
余慎说:“可偏偏有些人看不透,非得认为自己这一味的教育,才是所谓的高雅,让百姓高兴的东西,就是低俗。如果真有你说的那么高雅,为啥以前相声那么多人喜欢?现在整出了所谓高雅之后,相声反而是没人听了呢?”
郭启灵:“为什么?”
余慎:“什么高雅?什么低俗?”
郭启灵:“哦?”
余慎似笑非笑道:“有人说了啊,听交响音乐高雅。”
郭启灵:“啊?还有这说法?”
余慎:“听相声就低俗。”
郭启灵嗨了一声。余慎:“听明星价差高雅。”
郭启灵:“啊?”
余慎:“看网络原创低俗!”
郭启灵懵说:“这咋分啊?”
余慎:“看人体艺术高雅!”
郭启灵:“嚯!”
余慎:“两口子将颜色笑话低俗!”
郭启灵:“害!”
台下观众哈哈哈大笑。那评委席又是一阵黑。余慎又是一长串:“高尔基先生教导我们说,”郭启灵看他:“他说啥?”
余慎冷不丁的爆出一句:“去你奶奶个腿儿的吧!”
郭启灵补刀:“嘿,高尔基他们家这亲戚还真全。”
观众反应过来,一阵大笑。余慎继续说:“某些人总是把所谓的低俗挂在嘴边,踩上两脚,只有这样才能显出他们所谓的高雅……突然想到了一首诗,很适合形容现在的相声界现状。”
郭启灵:“哦?余老师诗兴大发,说来听听。”
观众们兴奋的嗷嗷大叫。余慎的诗词,那是一个惊天动地。“这首诗叫八盼,我来给大家念念。”
余慎看向观众,咳了咳嗓子,“数九隆冬盼春光,三更半夜盼朝阳,”余慎咧嘴一笑:“花容月貌盼大款,闲散的二—奶盼刘氓,夜独的豺狼盼女鬼,单身的老头盼大娘,演戏盼着能得奖。”
最后一句了,郭启灵拿出一个牌子,上面就是最后一句。观众们看着,笑翻了,然后大家伙们开心的一起扯着嗓子跟这余慎一块大声喊道:“说相声的盼着……死—同—行!”
台下观众。都沸腾了。乐疯了!“哈哈哈哈哈哈,说相声的盼死同行!”
“妈耶,这句话说的太对了。”
“余老师我是真服了。”
“这咋想出来的啊!”
“笑死我了。”
直播间,电视机前。各个都兴奋的嗷嗷叫。余慎这首诗词,太朗朗上口了,就说了一遍,大家伙都记住了。然而此时的评委席,相声演员脸色铁青,特别是那荀明达,一张老脸,很是阴沉,气得直哆嗦:“荒唐!”
其余人却是心中在暗骂,去你姥姥的余慎!余慎继续说:“什么叫雅,什么叫俗?”
郭启灵在手中比划着:“两字这么写的。”
余慎:“一个牙字儿,一个佳字儿,这字念雅,”郭启灵点头:“对。”
余慎:“嘴里说出来,吃饱了没事,你坐那儿叨叨叨,叨叨叨说出来的,这是雅。”
郭启灵:“哦,这叫雅。”
余慎:“单立一个谷,五个杂粮的谷,这字儿念俗,”郭启灵:“没错。”
余慎:“吃喝拉撒,这是俗。”
郭启灵哦了一声。余慎:“人可以不说,就是你不需要雅的东西,但这俗,你离不开。”
看向观众:“喝着咖啡就大蒜,秋水共长天一色。”
郭启灵:“豁!这真雅。”
观众一愣,随后:“哈哈哈哈哈。”
喝着咖啡就大蒜,秋水共长天一色。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啊。余慎眨眼:“某些个高雅的人喷了香水,隔着十米,我都能闻到人渣儿的味来。”
加重了一句:“我再重复一遍,所谓的高雅,不是装出来的,”看向了评委席,笑咪咪道:“只有孙子才是装出来的!”
观众笑喷了!直播间也笑喷了。只有评委席的张志明,宁儒,田军,以及这位相声界的泰山北斗荀明达,还有后边的一群相声演员,恰好就隔了十米。这些人都气的七窍生烟。吗的余慎!有你这样骂人的吗?我去你大爷的。真疯了啊?其余相声演员也懵了,这是说相声?这是相声吗?余慎说:“哎呀,小人永远是小人,他不会因为你的退步,而有所改变,世上的恶人,都是被怂人惯出来的,”看了看郭启灵:“咱们能做的是啥?”
郭启灵:“啊?”
余慎笑道:“干他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