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画堂晨起,来报雪花坠’恰好完美符合了咱们这一场雪,和这一个清晨,这极为难得……”“至于第二句‘高卷帘栊看佳瑞,皓色远迷庭砌’更加不用我说了吧?”
众人望向庭院。恰好从这个地方看出去外面,卷帘高起,而在角落处,火炉热腾。众人在这一刻,愕然的发现,似乎那个带着墨镜的年轻人,将此时此景,完美的融合进入到了这首诗里面。而最后一句,‘应是天仙狂醉,乱把白云揉碎。’更是神来之笔。司徒老又笑了笑:“且不论这首诗的内容,仅凭书法,就更不用说了吧?小张为了赶时间,用草书书写,这本就不是他擅长的,而这位年轻人的草书水平,比在场的的一些大师,更是丝毫不逞多让!”
“两者一对比,胜负,已经不言而喻了。”
张大师看向了又在嗑着瓜子的余慎,笑道:“我心服口服,真是后生可畏啊。”
没有什么不服气的。虽然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可实实在在的,余慎这首诗是彻底的折服了这位张大师。余慎也拱了拱手,笑道:“运气而已。”
再下一城!五场三胜。已经连赢两局。这时有大师忍不住小声问:“这个年轻人到底是谁啊?有没认识的?”
“真不清楚。”
“从来没有听说过。”
“是啊,行楷造诣深也就算了,就连草书,也如此精妙,而且年纪如此年轻,在影像中,咱们书法界从未有过这一号人物。”
“也不知道是谁爱徒。”
现场这下没有谁不佩服的了。本以为宋瑶这边只有两人,最后的结果不言而喻,必然会败,甚至会是惨败,结果杀出来了这一号猛人。年轻的难以置信。两首诗词,都是原创。太猛了。宋瑶激动的搂着余慎的肩膀,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小余子,你真的太猛了!”
余慎笑道:“运气。”
运气?宋瑶是一万个不相信,谁家运气能在书法和诗词上彻底折服两位书法界的大师啊?你说这是运气?宋瑶松了口气:“余慎,这场真的好险,差点儿就输了,还得是你呀。”
余慎喝着茶。休息一会儿,马上就到第三场了。司徒老这边。书法协会创始人宋承嗣瞧着司徒老还在看着余慎写的那两首诗,忍不住问道:“老司徒,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认识这个小伙子?”
司徒老卖着关子,乐呵道:“你猜?”
老宋想掐死他,“他,到底是谁?你徒弟?”
司徒老瞥了他一眼:“我还想他是我徒弟呢?没那福气。就他的书法水平,还有现场写诗的能力,比我这个老家伙强多了,说是宗师一点儿也不为过。”
老宋愕然:“这么说来,你真认识他?”
司徒老乐呵道:“别在我这儿打听,你要真想知道,那还不简单啊?”
他看了看宋瑶,“你孙女不是在?”
宋承嗣苦笑一声:“我那孙女我从小看到大,我很了解,她没那能耐找这么个人。”
司徒老更乐了,调笑道:“先前谁还不带正眼看人家的?”
宋承嗣气急,不想跟他说话。这明显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如果承认了,这不代表着,他有眼无珠?还是眼高于顶?这下呢?谁知道那个小伙子这么猛啊?行楷,草书,都是大师级别。现场写诗能力,还牛的不行。这要是放在古代,这等才华,时毫不逊色于那些名人!眼拙了!……刘大师这边,大家伙们都围在了一块。你一言我一句的都在出谋划策。“这下有点难搞了。”
“这小子,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是啊,藏得太深了。”
“还以为是个毛头小子,结果是个难缠的猛人。”
刘康听着,撇了撇嘴,插嘴道:“各位都是这个领域的大师级别的人物,我觉得吧,那小子必然只是凑巧而已,难道咱们这么多人,还怕那小子不成?”
一个大师说:“小康,咱们可不能轻敌,那年轻人的能力,很强。文化底蕴,诗词造诣很深。”
另一个大师说:“的确,诗词的能力很强,不过按照往常咱们的规矩,诗词诗词,诗他很厉害,但词可就不一定了。”
“而且下一场,必然是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