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么?雨潼问自己。死并不可怕,她只怕自己还未入宫,爹爹的的冤屈未得到洗刷,自己无脸下去见爹爹……不能!雨潼告诉自己决不能在此就止步!不论用什么手法,她也要让此刻抱着自己的男子爱上自己,并成为她调查案件和报仇的工具!“你还好么?”
见侍者远去,锦穆又恢复了温柔的一面,他抱着雨潼在床边坐下,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满脸担忧的神情,轻柔的询问。雨潼想开口说自己没事了,可是自己目前是装晕啊,必须紧闭小口继续演戏。锦穆看着雨潼小脸,她的面色不太好,有些苍白,额头上的不知是水滴还是汗水。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索性卷起袖口轻轻的在她的额角擦拭着,一点都无之前的架势,现在看来就像一个痴情的男子在细心照料自己心爱的女子一般温柔体贴。不久侍者送来了新的被褥床单和纱帐,布置好一切后便退下了。锦穆让雨潼躺下,自己却靠在床边,痴望了她良久,不由的抓着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一点,直到凌晨时分才安心离开。这漫长的一夜总算过去了,雨潼好似觉得过了好久好久,睡梦中一直噩梦不断。爹爹的残影,小红被崔公公的虐待,银面男子那白色凸起的眼球,自己被侵犯……好似越过了千秋万代般煎熬着。虽然困意难耐,但是雨潼却一次一次的在梦中惊醒,冷汗浸湿了衣衫,她喘着气,手脚冰凉,望着周遭黑暗的一切,不由的暗自哭泣。自己现在可是孤军奋战啊……无奈的的泪水,思念的泪水,悲哀的泪水,委屈的泪水,心痛的泪水,如同洪水爆发肆意横流,泪水流下,滴落在炙热的心中冷却着炙热的融炎……哭哭停停好一阵,泪早已在脸颊上干涸,不知不觉中迎来了清晨,初生的阳光照在雨潼的脸上,暖暖的,清凉的微风从窗口吹来,在身边抚过,带着一丝谈谈的花香。至雅王府里没有那种街边喧闹气息,雨潼眯着星眸缓缓睁开,昨晚是一个不眠之夜,心想既然一直睡不着那不如早些起来舒展下筋骨吧。可是全身如散架般酸痛不已,尝试了几次都起不了身,没办法,雨潼只能拉扯着幔帐借力使自己直起了身子,顿时绸缎如丝般的被子从她赤裸的胴/体上滑落,还没来得及遮掩,房间的门却已经被敲开。“谁?是谁?”
雨潼紧张的瞪着门口惊呼。锦穆因为昨晚强忍着欲火也一宿没睡好,一大早就在雨潼的门外来回踱着步。她醒了么?口渴么?需不需要喝水?毒是否已经清除了?昨天她面色很不好那她晚上睡的好么?在王府是否还住的习惯……一连串的问题盘旋在锦穆的脑海里,手中的折扇忽的打开忽的又关上,忽的又使劲的扇着风……王府的下人们一大早就在庭院里忙着用水来洒湿庭堂内外的地面,打扫着一夜的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