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鑫海和自己说话,是那样好听的声音,那是低低沉沉极具感染力的嗓音。原来他不是哑巴……那一年他们才十四岁。“我……”当时她好窘迫,初来月信的她居然被他给发现了……“你流血了,是受伤了么?”
他注意到了地上一滩深色的液体。“那……不是……”当时的她不知如何向他解释,毕竟那会没人知道她是女儿身。而他没有在追问下去,只是默默的把她背在身上,随后又帮她找来了干净的裤子。他们之间并没有太多交流,只是自从那一刻起,他一直挺让着她,兄弟们一起打闹的时候他也会特别关心她。寂寞的人,总会用心的去记住在他生命中出现的每一个人。每当无聊的时候,他们会一起躲在屋顶上看着头顶那清冷的月光喝酒,说着客套的话语。没有谁去问谁的过去,因为他们都知道那都是心底那不可触及的疤痕。一开始以为,他有关注自己,这令年幼的她窃喜好久,莫名的情愫就这样埋在了心底。小时候一直会问他,为什么老看着那一方绣功很烂的锦帕发呆,她也会绣,一直想要帮他绣一条新的,他一直笑笑就拒绝了。现在想来那块帕子多数是雨潼绣的吧……自他坐上教主一位后,他恢复了她的女儿身,并封她为贴身护法,顿时谣言四起,说她是他的女人,而他为了平息谣言给了她一个承诺,他说会为她找一户好人家,如果因为他的缘故实在是没人要了,他会给她一个名分,可是他也说,他是个不值得期待的男人。不久后她也终于知晓了他的秘密,每每看到他发病,她真的心如刀割,宁愿受此磨难的是她而不是他……一想到这她的眸子又漾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过往的一切飞快的从脑海中闪过,美好的,悲伤的,平淡的……心中怅然若失,她知道他一直深爱着雨潼,本以为那个接近皇帝任务是由她来接手的,不料他却交给了他最爱的女人,而她却只是作隐线暗埋在皇帝身边,他为何要这般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