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联系向舞。“向舞!?”
过了许久,向舞才接通电话。“林,林萧——”向舞的声音很低沉,仿佛正在睡梦之中,从语气来听,身体应该十分虚弱,她的这种怪异情况立即引起林萧警觉。“你怎么了?你在哪?”
林萧急问。“我,我在酒店!”
向舞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马上要睡着似的。“等我!”
林萧冲到街上拦一辆出租车,十分钟后来到向舞住的酒店。冲到房间门口却开不了门,叫来服务员又被拒绝,林萧只好破门而入。向舞半躺在床上,一条腿搭在床边另一条腿则拖在地上,裙下的风光被看的清清楚楚。林萧没心情去欣赏那一份惊心动魄的旖旎,目光瞬间落在床头柜显眼的酒杯上,杯里还留存着半杯红酒。“向舞?”
林萧走过去轻拍向舞脸蛋,拍了几下没反应,掏出毫针,给她扎了几针。过了半晌,向舞悠悠醒转,看上去除了精神有些疲惫之外,身体并没有大碍,她张张嘴,声音虚弱地说道:“我,我中了毒!”
“我知道!”
林萧刚才就发现了,所以替她施针之后才能清醒过来,沉声道,“休息十分钟就会恢复,这种毒只是类似于镇静剂一样的药物,对人体没什么害处。”
有林萧在身边,向舞觉得很安心,于是闭上眼睛养神去了。十分钟后,向舞只感觉身上终于有了力气,撑着身体坐直,狠狠揉了揉脑袋,迷糊不清地说道:“林萧,汪将抓住了吗?”
“抓住了!”
林萧话锋一转,若有所思地问道,“你怎么回事?早上给你打电话没人接,又怎么会中毒?”
向舞挣扎着站起来,她的体质比普通人要强的多,否则连开机接电话的力气都不会有。从早上到现在,向舞一直处在半梦半醒之间,脑袋里充斥着乱七八糟的事情,至于为什么会中毒,甚至都记不太清了。“我早上起来叫了早点和红酒,不知道谁下的毒,也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我刚喝了半杯就觉得头晕沉沉的,想打电话给你来着,最终还是没撑住。”
向舞看着林萧,思索着说道。她的确不知道是谁会对自己下手。“大早上你就喝酒?”
林萧有些诧异地问道。向舞苦笑道:“习惯了,每天早上不喝一杯红酒,就感觉浑身不自在。”
林萧心神一动,赶紧问道:“这么说——你每天早上喝红酒的习惯已经养成好多年了?”
“大概吧,上学以前就如此,可能跟我父亲有点关系吧。你老问这个干什么?”
向舞整理衣物,端起酒杯闻了闻,似乎在检查酒里的成份到底是什么。林萧捏着下巴,陷入沉思之中,他之所以第一时间找上向舞,其实是在确定一件事。自从林萧前往拆迁区展开行动,就在联系向舞,然而向舞一直没有动静,职业习惯让他下意识地把事情想的复杂,隐隐觉得向舞发生了什么事。果然,向舞被人莫名地下了迷药,而这件事绝对没那么简单。“林萧,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林萧看着向舞,忽然问道:“你早上喝酒这个习惯,都有谁知道?”
“我爸知道!”
向舞毫不犹豫地回答,话音刚落眼神就瞬间黯淡了下去,她想到惨死的父亲,拳头忍不住狠狠攥起来。“还有呢?”
向舞怔了一下,目光闪了闪,犹豫不决地说道:“戴,戴姐也知道……”“戴晶吗?”
林萧的眸子沉了半分,“她跟你来了?”
“没有啊!戴姐一直在打理我爸的生意,哪有时间陪着我疯,不过——”向舞忽然想起一件事,“她昨天给我打电话,让我今天马上回去,说家里有重要的事。”
“是么?”
林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对这个戴晶提起了十二分的注意。与戴晶没接触过几次,可次次都被算计,从在桥上落水那一刻,两人似乎就杠上了。紧接着蛇堂的帐本委托事项中,戴晶就在暗中陷害林萧,到了蛇堂又摆了他一道,处处与他作对。两人虽不至于有什么深仇大恨,却也绝非是朋友。“戴晶到底什么来路?可以跟我说说么?”
林萧放松下来,示意向舞去客厅。两人来到客厅分次坐下,向舞揉了揉有些酸疼的眉心,苦笑道:“晶姐一直在替我爸打理生意,只不过很少露面,外人基本上对她不太了解,但我知道,我爸能在镇南立威,晶姐的功劳绝不可没!”
“你对戴晶的评价很高啊!”
林萧眼睛微微眯起来。“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