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个好苗子,”剑无极吸了口气,“天庭方润,骨骼清奇,筋脉强劲有力,气血非常充足,啧啧啧……”“怎么样师父?我没骗你吧。”
林萧拍拍小粟的脑袋,对他说道,“来,见过你师祖。”
“师,师祖?”
小粟先是一愣,看到剑无极捋须而笑却一脸威严,立即反应过来,扑通一声就跪下了,“见过师祖!”
小粟心里想着,师父的师父,一定是更厉害的高人,立马又多磕了几个头。“哈哈哈……起来起来,没什么见面礼,这玩意儿你拿着。”
剑无极老怀大慰,毫不犹豫地掏出一个药瓶递过去。林萧看到那蓝绿相间的小药瓶,眼角不自觉地抽动几下,不服气地叫道,“师父,这可是治伤圣药,你就这么给他了?”
“废话!给我徒孙怎么了?你不服啊?”
剑无极瞪起眼睛一副很嫌弃的样子,然后拉着小粟就走了。林萧的脸当时就黑了,这老头,真是有了徒孙忘了徒弟。“看什么看?”
林萧回头瞪了浪言一眼,“赶紧忙你的去。让你回来干嘛来了?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浪言一脸懵比,我怎么了我,你不就是失宠了吗?干嘛把气撒到我身上……“老大!我马上就去准备。你放心,阿拉贡沙漠那些黄金绝对丢不了。”
浪言干笑道。“少一克我就拨你一根毛。”
林萧假装恶狠狠地说道。浪言吓的一激灵,他身上的毛不一定比那些黄金的数量多。阿拉贡沙漠地下宫殿密室里的那些金子和武器装备,林萧统统都不会放过。只不过当时情况紧急,林萧没时间让人去搬腾。只等事态平息一阵之后,在派人偷偷回去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运走。另外,地下密室里那些古老的武器装备虽然现在用不上,但制作所用的材料却是价值不菲,熔炼之后作为药龙神殿基地的基础原料也是非常好的。“老婆!一会儿宁紫飞来跟你谈的时候,你别对他客气,有什么说什么,他要是敢为难你,等我回来让他好看。”
林萧拉着南宫锦回到客厅,笑嘻嘻地说道。“你又要去哪?”
南宫锦知道林萧这是有急事要出去了。林萧突然指着院子里那个大铁箱子,“知道里面是什么吗?”
“什么?”
南宫锦在路上就很好奇。“老张,去把铁皮打开!”
林萧说道。老张走过去把铁箱子打开,露出里面的铁笼,还有铁笼中被粗大铁链五花大绑的傀儡至尊。“人?”
南宫锦大吃一惊。林萧解释道,“准确来说,它不是人,是一具有着行动能力的傀儡机器。”
“傀儡?”
南宫锦对这个名字突然很陌生。林萧三言两语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这才让南宫锦有了大概的了解。这一刻,南宫锦的眼神突然变的黯淡了些。端木依临走前曾跟南宫锦说过,傀儡术是乾坤院最大的依仗,也是属于乾坤院的瑰宝,让她必须想办法拿到手。这算是端木依留下的后手了,假如她成功得到所需,自然不说什么。万一端木依失败,傀儡术被林萧拿到,那么南宫锦就是最可能得手的人。南宫锦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之后,心情一直非常复杂。说实话,南宫锦对于她是乾坤院真正传人的身份非常反感,甚至是厌恶。但是,血脉传承无法更改,南宫锦无论如何去抵抗去挣扎都改变不了她是乾坤院传人的身份。更何况,她很想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他们在哪,会不会已经被新院长杀害了。端木依告诉她的事情并不详细,比方说南宫锦的父母到底在那一场动乱中是死是活,而新院主又为了什么选择背叛乾坤院从而鸠占鹊巢?所有的事情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让南宫锦像丢了魂似的。“怎么了老婆,被吓到了?它的确挺吓人的,不过很快就会被我控制,任我指挥调遣。”
林萧得意地说道,“它很厉害,子弹都伤不了它。”
“它不会伤害你吧?”
南宫锦有些担忧,这种恐怖的东西在人类认知范围之外,没人知道它醒过来之后到底会如何。“没事!只要我找到瞪眼草,把傀儡术学会学精,控制它易如反掌!”
林萧拿出傀儡术朝南宫锦晃晃,“就是这本书。”
南宫锦目光复杂地接过来,翻开看了几眼,发现里面的文字就像天书一样根本看不懂,又默默地递了回去,“保存好,应该会有很多人来抢。”
“没事!”
林萧自信一笑。“那你现在去干什么?”
林萧说道,“我去找玲珑,她是搞植物学的,应该知道瞪眼草,或许会给我一些线索。”
“好!”
南宫锦点头道,“玲珑在中海大学,现在估计在上课。”
“行!”
林萧正愁着没有玲珑的消息呢,这丫头关机一整天了,也不知在搞什么。林萧给玲珑的老师打了电话,才知道她果然在学校里。林萧走后没多久,上官纵横就带着宁紫飞到了。宁紫飞看着建在半山腰的南龙山庄,眼神有些闪烁,对上官纵横问道,“南宫锦就住在这里?”
“对!待会见了林先生千万要恭敬一点,不要再让他不高兴了。”
上官纵横仔细吩咐道。宁紫飞显然没把上官纵横的话当一回事,笑道,“纵横大哥,干嘛怕一个毛头小子?他有什么能耐能让你如此担忧?”
“你知道镇南的地下大哥向五么?”
上官纵横沉声问道。宁紫飞微微一怔,“有所耳闻,我在西域听说向五好像跟地下黑暗世界的赤眼王有些交情,对不对?”
“呵呵……”上官纵横沉声道,“就算向五这样的人物,活着的时候也要对林先生低头。还有城南的段爷,见了林先生跟孙子见了爷爷似的。连官方大佬想见林先生都要预约,你说这样的人物,咱能惹的起吗?”
宁紫飞的眼神变的凝重了些,但依就不以为然,淡淡道,“那又如何?终究是混社会的,上不得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