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公子,她们早说着要一睹表哥风采,想必可以破例一回。”
江行远哂然一笑,摇头道:“还是算了,我不习惯对着这么多女子,到时候怕是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见他不愿去,沈轻澜略略有些失望,但也只是一笑作罢,转而说起了她新得到的棋谱,她从来都是温婉大方的,从不会勉强旁人去做什么。“可惜时间不够,否则还能与表哥对弈一局。”
沈轻澜不无可惜地说着,随即满怀期待地道:“表哥明日可有空?”
江行远略一思索,道:“我这阵子有些,怕是没空下棋,过几日吧。”
“嗯。”
沈轻澜温顺的答应,待时间差不多后,带着辛夷登上了去茶会的马车,目送他们远去后,江行远方才登上了一直候在门口的马车,待帘子都放下后,他方才取出收在袖中的书信,面色凝重地看着上面一个个墨字,良久,他折起信唤道:“傅平。”
“吁。”
傅平勒住马绳,令马车放缓了速度,随即挑起帘子,道:“长公子有什么吩咐?”
“不去铺子了,立刻回府。”
顿一顿,他又道:“另外,让三叔他们来见我。”
“是。”
傅平面色一凛,十年了,公子从未动用过三叔他们几个,如今突然召见,必定是出大事了。“长公子,出什么事了?”
面对傅平的询问,江行远冷声道:“有人在离岳阳百里的地方,发现留雁楼的身影,按路程估计,不出两日就会抵达岳阳,应该是冲着辛夷来的。”
傅平豁然色变,“还真打算来岳阳城闹事,这群人真是无法无天。”
说着,他又好奇地道:“辛姑娘身上究竟藏了什么秘密,令指使留雁楼的人这般穷追不舍,甚至不惜得罪江家。”
江行远也不知道,只隐约觉得与当年辛家的灭门案有关,回到江府之后,他立刻飞鸽传书,勒令阿二他们在明日晌午之前必须赶到,随即他又去见了江老爷,没人知道父子二人说了些什么,只是从这一日起,江家的戒备就变得格外森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