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离开这个城市,去往新的地方生活。晚上睡觉前,两人为了庆祝,喝了一杯红酒。第二天清晨,白时起被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吵醒。他打开房门,发现是上门回收家具的人。他以为是阴雪柔叫的人,就没在意,让他们收拾。很快,整个房间都空落落的了。他揉了揉眼睛,想回屋问一下阴雪柔,可床上却没有他的身影。甚至,房间关于她的东西都消失不见了。他一下子就明白了,疯狂的打电话,但此时阴雪柔的电话也打不通了,家里已经被搬空了。他呆呆的坐在地板上,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突然,他疯狂的跑出去,抓着白氏老宅的安保人员:“我要查监控!”
看着监控中大摇大摆拉着行李箱走的阴雪柔,他大喊大叫:“她为什么能离开,你们为什么不拦?为什么?”
安保人员也是一脸委屈。昨天下午,白时起拉着阴雪柔走到他们面前,举着结婚证,大声宣布:“她以后是我的老婆了,你们不许再为难她,否则……”以前,阴雪柔住在这里靠的是赵欣芳。但赵欣芳离开后,她就比较尴尬了,平时出门进门都要打报告。即使有白时起在身后都不行,毕竟名不正言不顺。昨天,一领到结婚证,白时起就赶忙像众人宣布,为阴雪柔出气,证明。听到这样的解释,白时起一屁股坐在地上,没了声响。再次回到空荡荡的屋子里,白时起借酒消愁,喝的烂醉如泥。晚上,白时楷回来,听到安保的报告,感到白时起的房子里。看着浑身酒气的大哥,一脸无奈。赶忙将他往楼上扶,想让他休息一下。可屋子里的场景让他惊呆了,连个床都没有。他知道将白时起扶回自己的家中。第二天醒来的白时起,抱着白时楷就开始哭:“老三,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白时楷一脸懵逼:“你跟大嫂离婚的时候,不是要了很多的钱吗?”
说起这个,白时起很是伤心:“没有了,我都给阴雪柔了,都给她了。”
“她把什么都带走了,除了我,她把什么都带走了。”
“而且手法是正规的,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钱转账给她的!”
白时楷也是非常无,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此时的白铭骁坐着回去的车,收到消息,面色冷峻,一点都没有管这个事情的欲望。只吩咐道:“这件事交给三叔处理,只要白时起不死,就没事。”
本来他是想处理完那边的事情,就回来告诉白时起真相的。但阴雪柔他们的动作太快了,那就当给白时起一个教训吧。回到家中,老远就听见赵欣芳在开心的笑:“哈哈哈,白时起这个老匹夫,也有今天。”
“阴雪柔虽然不道德,但是替我出了一口气是真的。”
“那些钱钱,就算给阴雪柔,我都不想给白时起!”
白铭骁推门进去,就看见赵欣芳和颜小暖坐在沙发上。两个人看着电视,磕着瓜子,一副市井大妈的模样。李叔在一旁还给她们端了一盘水果,惬意的很。赵欣芳此时正在高谈阔论,大说自己的经验。颜小暖坐在旁边时不时的点头,还称赞道:“对,妈你说的有道理。”
看到白铭骁进来,颜小暖赶忙放下手中的瓜子,迎上来:“老公,你回来了,快,吃水果。”
白铭骁放下手中的东西,没接水果,直接起身上了二楼。颜小暖本来也想跟上去的,谁知道被赵欣芳拉着了:“别,你这样惯着他,他会得寸进尺的。”
“我以前就是这样,被白时起那个老混蛋捏的死死的,好不容易才脱离苦海。”
“你千万不要重蹈覆辙,听妈的,冷他一会儿,他自己就好了。”
颜小暖点点头,她也觉得白铭骁现在越来越难伺候了。上次还不顾他的意愿,直接将她送回来了,她都没能好好看看南方的风景。在楼上的白铭骁,坐在床上,左等右等,就是看不见颜小暖的上来。面色愈发的冷峻了,起身刚好听见两人的交谈,气的他又坐回了床上。他很是好奇,不救几天没回家吗,为什么自己的媳妇和母亲已经打成了一伙。甚至开始针对自己了。他越想越气,吩咐道:“李叔,把瓜子给她们撤掉,吃太多容易上火。”
“水果也少吃,都晚上了容易积食。”
“电视也关了,看多了对眼睛不好。”
李叔一脸疑惑,但看着白铭骁的冷脸,还是上前撤走了食物。走之前还很抱歉,善意的提醒了一句:“老夫人,夫人,这个,少爷生气了,这些我就撤走了。”
谁知道赵欣芳一脸不屑:“小暖,走,我们出去消消食。”
“家里的某些人太过小气,连东西都不让吃,哼!”
颜小暖看电视正开心呢,闻言跟着赵欣芳就走。独留白铭骁一人在家。一圈遛弯之后,两人心情愉悦,赵欣芳甚至还遇见两个跟她搭讪的老头。她兴奋的跟颜小暖说自己的魅力无双。推开门,两人被屋子里的寒气吓了一跳,忍不住抖了一下身子。只见白铭骁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住的散发着寒气。李叔站在一旁,冷的瑟瑟发抖。看见两人回来,像看到救星一样,不住的给她们使眼色。赵欣芳轻轻推开挽着颜小暖的手,佯装打了个哈欠:“小暖,妈跑了这一圈,累了,就先去休息了啊。”
说完,脚步飞快,白铭骁挥挥手,李叔也赶紧离开。瞬间,整个屋子,就只剩下它们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