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因为一个伤口，她迟迟都不能动用法力。临到九星学院的那一天。深夜的时候，卓石忽然醒了，他坐了起来，在月色下阴森森的说道，“这个小子要干什么啊？”

凤若凉抬眸看向了远处。“轩辕祈吗？”

她没有动用法力去感受。但也大抵猜出来了。“除了他还能是谁。”

卓石没好气。“跟一路了，有他什么事情啊，有我在，难道公主殿下不是最安全的吗？”

小蝶反驳他，“还真不是，你每次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你不懂。”

卓石挠了挠他睡的有些乱糟糟的头发，“不管怎么样，我肯定不会让公主殿下有事，这个小子就是多余你知道不？”

“显着他了。”

卓石没有再睡了，一直到天明，一直盯着那个方向看。小蝶看不到人，懒得追问。她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公主殿下。”

远远看到赤云山脉轮廓的时候，小蝶忽然道，“嘉许大师那还有个人，我忘记和你说了。”

“嗯？”

“就是那个烈洛灵！她不知道遭什么报应，被别人捅了心口一刀，烈日盟把她送了过来，我让老师把人留下来了，等着公主殿下你来处置。”

小蝶提起来，就是一肚子的气。再加上看着凤若凉胸口的伤。凤若凉的眸色沉了沉。这似乎是这么多天来，她的脸上第一次有了情绪。并不是因为烈洛灵，是因为另外一个人。一条路，她不可能走错两次。所以她选择和卫言卿在一起的时候，就堵上了一切。哪怕是卓石说出了那种话以后，她依旧没有退步。但看来，她又选错了。小蝶原本是想跟凤若凉说如何报复这烈洛灵的，但看着凤若凉的脸色，她蓦的想到了卫言卿。自从卫言卿不见了以后，她没有听凤若凉说过什么。关于卫言卿后来的事情，她是听卓石说的。卓石好似很乐意和她说这些，语气都是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