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吓得向后散去。生哥道:“都TM停下,不要跑……”“你,的确是跑不了。”
生哥话还没有说完,丁欢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接着他感觉腿窝一疼,有大力传来,他支持不住,噗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丁欢这才看清了,这人,正是晚上在鲨悦假装喝醉闹事之人,此刻他极为清醒,没有半点喝醉的样子。果然如此!和他猜测的一样,晚上之时,这人就是来踩点的。丁欢道:“说吧,为什么来这里闹事?”
生哥倒也强硬,跟着脖子说道:“不为什么,这酒吧我看着不爽,就要砸了它。”
丁欢笑了,他陡然伸手,一把握住了生哥的肩头,幽幽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嘶!”
生哥还要再强硬下去,丁欢握着他肩头的手指,突然发力,如同虎钳一把,捏的他的肩膀生疼,连肩胛骨都似乎要碎裂了一般,生哥顿时发出嘶嘶的抽气声。旁边一个青年见状,手握半块砖头,向丁欢一砖拍下。丁欢头也不不回,随意出腿,砰的一声,直接把他一脚蹬飞,啪一下落到了地上。丁欢这才豁然回头,目光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还有谁要替他出头,一起上吧。”
丁欢声音不大,但眼眸中却是精芒四射,扫过众人,如同刀子一般。好亮的目光!众人人被丁欢目光镇住,下意识后退一步,再也不敢出手。倒是刚才那人从地上爬了起来,壮着胆子道:“你放开生哥!”
丁欢嗤笑一声:“不然呢?”
那人道:“你敢伤害生哥,我就给你拼了!”
“欢哥,他们来闹事吗?”
此时酒吧门再度被推开,几个身影走了出来,正是耿誉、妙河、仇武风和陆渊几人。耿誉先是看了看破碎的窗户,又看了看那些人,开口数道。丁欢点了点头。耿誉道:“欢哥,让我来吧,我保证让他开口。”
耿誉混的是地下世界,别的不说,如何让人开口的办法,他有的是。他直接单手揪住了生哥的耳朵,几乎要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耳朵都撕裂了,鲜血流出来,滴落到他的肩头。旁边那个兄弟,见状冲向耿誉,却被妙河一脚再度踹倒在了地上。那叫生哥的疼的呲牙咧嘴,却依然坚持不开口。耿誉道:“还挺能坚持嘛,很好,我很欣赏你这一点,希望你能坚持下去。”
他回身从身后掏出一把刀来,并未对生哥出刀,而是一把抓过了冲出来的那兄弟,向仇武风道:“武风,来帮我摁住他。既然来闹事,那我就按照道上的规矩,留下他一条手吧。”
什么?耿誉对他动手,生哥表现的大义凛然,视死如归。但现在耿誉把目标转向了他手下的兄弟,生哥却变得异常激动。他身子发力,就要从地上爬起。丁欢单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他无论怎么使劲,都不能站起来。仇武风已经走上了起来,伸手去拉帮他那人。他反抗,但他只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寻常人,哪里能够对仇武风造成半点伤害。仇武风一拳击中他的小腹,然后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那人就再没有了反抗之力。仇武风则顺势把他摁在地上,把他左手撑出来,铺在地上。耿誉晃了晃刀走上来,把刀对着那小兄弟的手高高举起,同时他还向仇武风道:“你注意下,一会血会溅的很高,别洒在你身上了。”
仇武风乐呵呵道:“我知道了,你动手吧!”
好!耿誉答应一声,钢刀一闪,带着寒光劈砍而下。那人吓得尖叫一声,奋力扭动,想把手臂抽回来。但仇武风却把他摁的结结实实。他吓得面色都白了,汗水涔涔而落,被仇武风摁住的手臂却长在了地上一般,一动不动。他急声道:“生哥,久我,救我啊!”
生哥脑袋上也布满了汗水。他能感受到耿誉身上的杀气,绝不是在开玩笑。而他,也不能看着自己的兄弟被生生斩下手臂。眨眼间,耿誉掌中刀距离那人的手臂不到半尺,生哥突然道“刀哥,是刀哥让我来的。”
他说了,但却太晚了,耿誉刀势已起,已无法停下了,仍然带着风声砍落了下来,直入地面。生哥不愿见此惨状,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等了半晌,却没有听到自己兄弟的惨叫声。他奇怪地睁开眼,却见耿誉的刀,却是劈砍到了一侧的空地上,发力太大,地上石板被砍出了一个凹坑。他向生哥哈哈一笑:“不见棺材不掉泪,你早说不就完了嘛。”
丁欢则道:“刀哥为什么派你来?”
“我不知道,刀哥没有说,我也不问!”
看他那个样子,就是底层的混混,层次太低,丁欢相信他不是主谋之人,他道:“好,我信你,那你给刀哥打电话……”“我……我不能打,否则我们所有人都会遭到刀哥的报复。”
生哥说的极为诚恳。他这个样子,让耿誉看的更加生气,他抬腿一脚踹到了生哥的胸口,同时骂道:“闹事你TM怎么就能了,你怎么不怕我们!”
生哥直接被耿誉一脚踹的躺倒在地上,脑袋咕咚一下磕到了地上,鲜血流了出来。耿誉抬腿,还要再踹,丁欢摆了摆手,向生哥道:“现在你有两条路,要么,你给所谓的刀哥打电话,让他来解决。要么,就让我这位兄弟教教你和你手下这些人做人。”
耿誉闻言呲牙一笑,微微晃了晃掌中刀“我……”生哥抬头看到耿誉那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终于屈服了:“好,我给刀哥打电话……”电话很快接通,里面传来一句有些不耐烦的声音:“张生,我给你说了,做完事情直接回去就好,大半夜,打什么电话……”“不是,刀哥,出了一些意外!”
“你是猪吗,砸完就跑,能有什么意外?”
刀哥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清醒。破口大骂。“我没有跑掉……刀哥来救我啊,喂?喂?”
生哥连喂了几句,电话那端都再没有声音响起,低头一看,竟直接被挂断了。他再拨打回去,那边传来了已关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