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胄的地盘上,想要斩杀車胄是一个难题,刘备正火急火燎的和两位结拜兄弟商量细节。这时,有人送来了一封信。刘备看见信封后激动的打开了信封,因为信封上的署名是一个熟人,陈登。这个人有墙头草的称呼,但刘备却很清楚,很多时候陈登都是迫不得已的选择,这个人的心是向着他的。“使君,曹操命車胄害使君,車胄今晚设立酒宴就是为了斩杀使君。使君切记,找个借口明日外出,車胄会于城门前截杀,如若不然,今晚便会危险万分!”
三人看见信封内容,自然是眉头绽开,所有的忧愁都化成了惊喜。“大哥,有了陈登做内应,我们必然能化险为夷。”
“弟弟倒是有一计,或许可行。”
关羽顺着胡须,眯着眼睛,想到了一个妙计。“二弟请说!”
刘备极其的开口。“既然那車胄想于城门伏击我们,他必然要亲自去城门把守,城门所在道路狭窄,以我和二弟的能力,绝对能取車胄首级。”
刘备一听,当即大喜。杀了車胄,再夺得車胄的兵符,那么徐州的五万精兵自然收归麾下,这是一个天赐良机。接着三人又密谋了许久细节上的东西。随着黄昏来临,三人也准备去赴酒宴了,当然,刘备还带上了张苞。这让关羽和张飞一阵腻歪,两人时不时瞪张苞一眼。他们都是粗糙大汉,长得凶神恶煞,要是一般小孩早就被吓哭了。但张苞反瞪了回去。【凶什么凶,小爷有刘皇叔照着,不怕你们。】一旁刘备嘴角抽搐。孩子还这么小,就这么市侩了,这么狐假虎威了。肯定是从小经历了太多欺辱,才会如此。他斜瞥了一眼自家那不负责任的三弟。张飞呆愣,感觉到莫名其妙,他招谁惹谁了?很快就到了大将军車胄的家里,这里早已经坐满了不少人,一片欢声笑语,十分安乐。但人们却不知道,这欢声笑语下隐藏着无限杀机。“哟!刘皇叔来了!”
一个大汉迎了上来,非常的客气,他就是徐州刺史車胄。从表面看去,根本看不出他包藏祸心。“車将军,好久不见!”
刘备也笑呵呵的打着招呼。“哇!好多好吃的!”
这时,稚嫩的声音响起,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徐州刺史車胄也看见了张苞,询问刘备。“这位是?”
刘备发现被人误会了,急忙解释。“这是我的侄子,翼德的亲儿子。”
即便如此,也让車胄想了良多,赴酒宴还带着大侄子,这真的是一个要谋反的人干的事情吗?当然,他也不可能改变计划,军令如山,已经发出来了的,就没有收回去的道理。张苞却懒得管这些,刘备死活关他屁事,就是那个不负责的翼德死去,他也懒得管。要说亲人,他把张苞的母亲当成了亲人。现在他看见了这些美食,就把这些美食当成了亲人。大鱼大肉,还有水果,美酒也不缺。“唯一的缺憾就是少了两个美女翩翩起舞。”
张苞伸手去抓鸡腿,嘴中却在咕哝。“哈哈哈……”“就你这小屁孩,知道什么是美女吗?”
一群人取笑张苞,觉得这个小孩很有趣,不仅不拘谨,还很开朗。而且话语也颇为惊人。“切!”
张苞撇嘴,他才不屑跟这群人争论。还是吃鸡腿最香,很快他的小嘴上都沾满了油渍,油乎乎的。张嘴大口咬鸡腿的可爱模样,又惹得一群人哈哈大笑。“小侄子!”
突然,有人凑到了张苞的面前,和蔼可亲的叫着他。张苞扬起头颅,看见一个五十左右的中年人,正笑眯眯的叫着他呢。“你谁啊?”
张苞疑惑的询问,他就是一小孩子,怎么会有人找上他。“我乃陈登,我家将军要见你,你随我来。”
张苞惊讶的看着陈登,这个人就是陈登?在三国中也算小有名气了,出了名的墙头草两班倒。他不太待见这种没有立场的人。“……”陈登不知哪说错了,竟让一个小孩子被鄙视了。他自然不会和一个小孩一般计较,很有耐心的抛出诱饵。“你若跟我前去,我送你一件宝贝哦!”
张苞听说宝贝后,顿时来了兴趣,但很快又持怀疑目光。“你个糟老头子能有什么宝贝?”
这句话又让一群人大笑不止。唯独陈登有点尴尬的愣在原地。“我用这把匕首作为交换,如何?”
陈登下了血本,拿出一把古朴锋利的匕首。张苞看了看那匕首,的确不错。【我倒是要看看,你陈登老儿要搞什么鬼,难道还怕你不成。】“好,既然如此,那我答应了。”
他伸手把匕首拿了过来,顺手插进了腰间衣服里,动作熟练畅顺。他跟着陈登进入了里面,这里基本上没人,陈登四处打量了一下,放低声音叮嘱。“记住!你皇叔没有造反的意愿,不然你是要被杀头的。”
【就这?你要说的就这?】【我才没有你那么傻呢!】【要是刘皇叔出事了,那我不也得死于覆巢之下吗?】“知道了,知道了。”
张苞有点不耐烦的罢手。还以为是什么,原来就这!他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你怎么坐下了?”
陈登疑惑,总感觉张苞有点过于镇定自若了。这不是一个小孩子应该有的样子。“废话!你教我的话,不就是有人要问吗?我就在这里等他咯!”
张苞老气横秋的道。陈登……很快大将军車胄就脱身来了,他装出一副和蔼的样子,笑呵呵的开口。“小侄子,你刘皇伯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啊?”
“我刘皇伯啊!最近似乎没忙什么,也好像在忙什么。”
車胄听见了前面一句大喜,但随后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盯着张苞看了又看。怀疑这小屁孩在骗他。但是看见张苞那一脸认真的表情,又打消了疑虑。“那他最近都跟谁来往啊?”
“他!”
张苞指陈登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