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向你发誓,绝对没有,”李璟策面色严肃道:“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嫌弃你,都不会离你而去,你是我此生唯一的妻。”
宋思颜笑了笑,道:“我开玩笑的,没啥了,咱们走吧。”
于淮怜亦是尽心,医术也是高超,也不知道是使了什么法子,几天后,宋思颜脸上的伤,便痊愈了,竟比以往还要细嫩几分。宋思颜的心情,也从一开始的日渐低落,慢慢的,恢复了轻松自在的神采。毕竟,这模样恢复了,以后的事,也算不那么令人费思了。宋思颜轻松了好一阵子,这段时间也一直待在驿馆,吃了睡睡了吃,李璟策有事出去,回来后便只和于淮怜商量,见着宋思颜,也都是一副悠闲模样。直到一日夜,李璟策带着一妇人偷偷归来。那妇人疯癫,披头散发,口齿呜呜哇哇,双目和着血丝瞪圆,十分骇人。宋思颜吓坏了,连忙走至刚刚起床的于淮怜身后,殚殚看着他们。李璟策示意于淮怜把门关上。二人合力将妇人安顿至宋思颜的床上,又让于淮怜给其服下安眠药物,妇人这才困沉睡去。房间里,宋思颜看着李璟策,又看了看妇人。李璟策道:“此为南齐王后,同时也是擎意的生母。”
宋思颜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此人,如此疯癫狼狈,竟然是南齐的王妃,可是,为何她会被李璟策带出来,还睡到了自己的床上?且不说今晚宋思颜要睡哪儿,这不是什么大事,主要是南齐王妃为何会落得如此情景,又为何跟李璟策扯上了关系。忙活了一阵,三个人出了内室,到了李璟策的书房。李璟策面色凝重,忧心忡忡。于淮怜便抢先问:“早就听闻南齐王后入冷宫后便日渐衰微,可为何会变成这样?”
李璟策道:“我也不知,今夜擎钰急召我,将王妃托付于我,命我入夜带她离开。”
宋思颜问:“那南齐王可有交代什么?”
李璟策道:“南齐王说,要我在七日内想办法令王后恢复正常,南齐漠都之患便可安然解决。”
“七日内?”
宋思颜不解。李璟策道:“擎钰说,如果七日之内无法令王后恢复正常,那么南齐将会有一场灾祸不可避免。”
“什么灾祸?”
宋思颜问。“七日后,便是南齐一年一度的圣珠大典。以往此事,都是由南齐王携带他的王后参加,旨在以圣珠之力护佑国家安宁。可如今,南齐王后如此,今年南齐王没有王后傍身,便只能在七日内另立一位新后,以参加圣珠大典,如今南齐王身边的另一位王妃傅兰乃傅家长女,傅家手握重权,其父傅闻乃当朝宰相,其弟傅千溟为三军统帅,如此情形,南齐王已经骑虎难下。而这圣珠大典,素来有明验天子一说,若是到时候南齐王无法开启圣珠,圣珠之力无法显现,便正好说明了南齐王不是南齐的真正君王,圣珠阁也不在为南齐王效力,到时恐将大乱。”
宋思颜哗然。于淮怜道:“南齐王后中的应该是蛊毒,需得给我些时日,不知道能不能救治得成。”
李璟策道:“不仅如此,南齐王还跟我说了一件要事,那便是,南齐圣珠阁,圣珠大典,南齐王,南齐王后,六枚圣珠加上六名圣子才能开启圣珠之力,可是如今圣珠少了一枚,还能不能开启圣珠之力也尚未可知。”
宋思颜心中了然。“那现在要怎么办啊?”
宋思颜道。李璟策道:“我是这样想的,于淮怜,你抓紧救治南齐王后,看能不能救治,若是不能,到时候也只好寻一名女子易容再说,另外,圣珠之力的事南齐王心中似乎已有定数,我以为,圣珠通常会以人为祭,而思颜你之前入了祭堂,一旦被祭奉成功便可以重新将圣珠之力恢复原位,可是,我将思颜你救出来了,到时候不知道圣珠之力还能不能开启。”
宋思颜道:“你的意思是?难不成要我再进去一次?”
“自然不是。”
李璟策道:“此事关乎南齐安危,而南齐与漠都又有此患,若是不能解决,到时候傅家即便不逼宫,发兵攻打漠都也难阻拦。”
“那该怎么办啊?总不能真要我以身献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