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把她撞伤的,因为怕救护车来不及,就自作主张把她带回家让我们家的家庭医生帮她治疗。她没有醒来我没办法把她送回来,没来得及通知你是我的不对。”
苏柏林有礼貌地解释着,所有人才发现他的存在,我这时看到站在后面的于承泽还有致远哥,心里愧疚无比。苏柏林留下了一张支票离开,上面好几个零我都慌乱了,想要把它还给他,妈妈却阻止了。“你被他撞成这样,这是理所当然的,你这傻瓜。”
“可是这已经超出啦,我们这样简直是敲诈。”
“什么敲诈?我担心了一天一夜还没让他赔偿精神损失费呢。”
妈妈说完转身进厨房,我只能哀叹。回头瞧见致远哥和于承泽的扑克脸,觉得不好意思。“致远哥,对不起,让你担……”心还没说出口,我被扯进温暖的怀里,鼻间是那股我永远不会忘记的青草味。“致远哥”他抱得很紧,伤口都在隐隐作痛,我却舍不得挣脱开。我想如果时间可以停留在这一刻多好,可以在他怀里多好,他慢慢放开我,额前的刘海盖住了他的眼睛,我能看到那里的晶莹的光芒。“没事就好,我先走了。”
他显得慌张的离开,致远哥也喜欢我的对吧,这一刻我的心告诉着自己,可是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去拉住他。于承泽发出哼哼声从我身边经过,我回过神来,不清楚什么时候惹恼了这个家伙。“喂,扶我一下啦。”
每个人都各有各的把我撂下,真不知道是真担心还是假担心。“自己解决,我劝你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也不看看自己,那小样还穿洋装。”
他竟然头也不回的边说边离开,顿时觉得委屈无比。“你这只臭鱼,又说烂話。”
我的咆哮完全不被放在眼里。不禁后悔当初不该给他带路。接下来的日子让我有理由在家养伤,那套美丽的洋装被我挂在衣橱里,它成了衣橱里的贵族,把那些老旧的衣服衬托地更低下。而我每天都捧着书,致远哥告诉我过几天就要回学校了,他说这次考完试他不准备回来过年,需要到北京参加研讨会,我想那只是一个短暂的时间,但他快要回去时才说他可能会留在北京,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个晴天霹雳,但我没有勇气说出留住他的话,更自知之明,我没有那个资格。致远哥出去后我开始心烦意乱。当我静下心在学习药物同时使用会产生的不良的后果时,于承泽跑了进来,抽走我手里的书,直接了当地问道:“村长最喜欢什么?”
本来就没好心情的我被他没由来的问题懵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村长大叔除了酒就是赌啊,这种事整个村庄都知道。”
对于他无聊的举动只能说见怪不怪。我拿回自己的书,刚要告诉他致远哥的事时他又走了,话被卡在喉咙里,叹了口气继续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