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小冰的生父?”
爱新觉罗·皇觉得不大对劲,又说,“你说说看,当年的事情是怎么样的?”
“唉!说出来都是泪啊,当年我因没钱抚养小冰,所以把她卖给了你们爱新觉罗·皇家,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希望她能以吕小冰的名字活着,如今我老了,也有了一定的经济基础,日夜思念着她,这才找来的,只希望见她一面。”
吕军忧伤地说。爱新觉罗·皇拿着手中的照片和出生证明,神色越来越凝重,他知道,这极有可能是真的,于是又问:“当年是谁跟你交易的?不知道婴儿交易等同于人物拐卖,是犯法的吗?”
“我知道,但实在是被迫无奈,因为我那时真的无法养活女儿,你也知道,都市里的生活太苦了。”
吕军动之以情,似乎吕小冰真的是她的女儿,那么他就有两个女儿了。“太不像话了,做人可不能这样,怎么可以出卖自己的亲生骨肉?快说!你是和谁做的交易?”
爱新觉罗·皇神色一沉,吕小冰有这样的生父,他实在为吕小冰感到悲哀。“我只记得他是一个叫秦叔的人。”
吕军的脸上露出了追忆之色,一点都不像是假,而且的确是真的,当年爱新觉罗·国为了自己的妹妹,就是叫秦叔找到吕军的女儿,并买了回来,恰巧这是一个姓吕的小婴儿,只好同意吕军的要求,使用“吕小冰”这个名字,一直到现在。“什么!”
爱新觉罗·皇的脸色越发阴沉,此事如果让吕小冰知道,必定不是什么好事,他正要叫吕军离开,却发现吕小冰已经推门走了进来,连忙看了手证明一眼,说:“阿军,事情就先这样吧,你先回去,我很快就会联系你。”
吕军疑惑地看了吕小冰一眼,然后点头离开了,直到门已经关上,爱新觉罗·皇才若无其事地收起了桌面上的出生证明和照片,对吕小冰说:“小冰,都打印好了是吧,给我吧,辛苦你了。”
“不辛苦。”
吕小冰笑着把打印好的文件递给了爱新觉罗·皇,然后问,“刚刚那人是谁?”
“就是一个搞业务的,不是重要的事,怎么样,你去打印的时候,看到对面办公室的人工作认真不认真?”
爱新觉罗·皇说。吕小冰尴尬地笑了笑:“晕,你又不早说,我都没看,我现在去看一下,是不是谁不认真,你就要炒他鱿鱼?”
“当然了,工作不认真还想领我工资,不过会先批评一番,如果再不认识再开除。”
爱新觉罗·皇笑着说,还挺有道理的。“好的!我去去就回来向你打小报告。”
吕小冰似乎为有事情可做而高兴,兴匆匆地走去了。吕小冰也是有秘书办公室的,但待在办公室里等于是无事可干,所以十分乐于帮爱新觉罗·皇跑跑腿。吕军逗留在皇朝酒店的招待室里,没过多久,爱新觉罗·皇就拨打了出生证明上的电话找到了他,眼见爱新觉罗·皇走了过来,立刻站了起来,爱新觉罗·皇却叫他坐下,他也只能坐下了,小心地问:“皇先生,你可以帮我找到小冰吗?”
“可以,但你一定要先答应我几个请求,还有我想问一下,小冰的生母是否健在?”
爱新觉罗·皇问。吕军神色一黯然:“不在了,是因为难产,救治不及时,去世了。”
爱新觉罗·皇也是叹息一声:“好吧,小冰现在的生活很好,你该不会是想和她相认吧。”
“当然不是,只是想看她一眼,看到她健康快乐就满足了。”
吕军无力地说,彻底地表现出一个爸爸的悲伤。“原来如此,虽然不能相认会十分可惜,但我希望你能明白,吕小冰现在的生活真的很好,如果你贸然出现,只会给她带来伤痛。”
“我明白的,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她?”
吕军紧张地问。“我给你我家的地址吧,明天我再打电话给你安排具体时间。”
爱新觉罗·皇说,他这样做已经是出于对吕军的尊敬了,否则是不可能同意让吕小冰和吕军见面的。吕军感激地道谢,拿了爱新觉罗·皇的地址就离开了。爱新觉罗·皇又在招待室坐了好一会儿,心中一直在为吕小冰感到不值,因为吕小冰的父亲居然是这样一个人,一个把女儿卖掉的父亲,他绝对不能让吕小冰知道。秦叔神色匆匆地走进了招待室,招待室里只有爱新觉罗·皇一人,他躬身问:“太子,有什么事情吩咐?”
爱新觉罗·皇淡淡地说:“坐吧。”
秦叔疑惑地坐下,难道要说很多话吗?只得坐到爱新觉罗·皇旁边的沙发上:“太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我问你,淇淇的身世调查得怎么样了?”
爱新觉罗·皇微笑地问,秦叔明明早就知道了吕淇淇的身世,却没有告诉爱新觉罗·皇,这点让他感到很不高兴。“这……”秦叔察言辨色,仔细想了想,爱新觉罗·皇并非不是不可以告诉的人,于是说,“太子,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因为吕小冰就是我在一个贫困的家庭里找到的。”
“什么!说来听听,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
爱新觉罗·皇颇为意外,直到此时才彻底相信了吕军的话,吕军的确是吕小冰的生父。“我找到的是一个叫吕军的人,当时他被人追杀,老婆又难产死了,他根本没有条件养活刚出世的女儿,甚至还会因为被人追杀的事害死女儿,那时他同意把女儿交给我,不过有一点比较奇怪,他问我要钱,事实上,我本身就是要给钱的,因为是老爷叫我给你的姑姑找个孩子的嘛,这点钱只是小事,老爷也就同意了,给了吕军二十万,这吕军真不是人,见了钱,就丝毫不理会女儿了。”
爱新觉罗·皇冷笑连连:“就二十万?”
“是的,毕竟是刚出生的孩子,是卖不了高价的。”
秦叔平静地说。“秦叔,难道你还做过这种事?你到底伤害了多少孩子?”
爱新觉罗·皇神色不善地看着秦叔。“不是!就那一次而已,只是当年听说过一些人贩子极为猖狂,有感而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