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家都控制一下情绪。”
威严男子也开口安抚着双方的情绪,特别是伊丽诗那一副激动的情绪,让中年男子有些皱眉。“你让我怎么控制自己的情绪?我爷爷现在还在医院里面躺着,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说我要怎么办?如果当时只是静静的等候救护车,没准我爷爷有救……”“我说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伊利诗激动的话还没说完,李峰平静的声音缓缓的传了过来,李峰终于有些忍受不住,嘴角带着一丝冷笑,紧紧的盯着伊利诗,那一双漆黑的眼眸中闪烁着一丝锐利。也不知道为什么,李峰的那一双漆黑的眼眸异常的可怕,伊利诗下意识后退几步。“我就这样跟你说吧,你爷爷得的是先天性的心脏病,之前他确实做过一些特殊的手术,正是因为如此才稳住了他心脏里的情况,让他活到这个岁数,但刚才那一次的发作并不是一个偶然,毕竟再怎么强大的手术总是会有一个限制,你爷爷之所以会心脏病发,就是因为这个手术的期限已经到了。”
“心脏病已经开始发作了,而且还是急性发作,也就是说在短短几分钟之内他就会气息全无,我当时之所以急着抢救他,就是看出了这种情况,我想要给他做紧急措施,能让他支撑到救护车来到的时候。”
“你胡说,你什么行医资格证都没有,你凭什么这么说?你认为我会相信你的话?”
伊利诗自然不会选择相信李峰,因为她已经产生了一种仇视的心理。“我念在你是一个小女孩,而且还有着狂暴症,所以我不想跟你计较,但你这作为母亲的不管管,那就是你的过错了。”
李峰不想搭理伊利诗,直接把目光落在中年妇女的身上,意思是她的女儿,她这作为母亲的不教育,那确实是她的过错。“你说谁有狂暴症?你的嘴巴放干净一点,我女儿的身体不知有多健康。”
中年妇女一听到李峰如此评论伊利诗,顿时就生气了,她并不认为自己的女儿身体有什么问题,因为之前她带伊利诗去医院里检查过。医生说她各项指标都很正常,绝对不会有病。中年妇女现在直接理解为李峰在骂着她的女儿有病。“你这个人还真是狡辩,明明之前打晕了我们,还对我们家人做出那种事情,我都还没来得及跟你算账,你现在还反过来说我女儿有病,你这种人实在不可救药,长官,我觉得这也没有什么可挽留的,该怎么定罪就直接定罪吧,我相信我女儿的看法。”
有其女必有其母,看来这句话说得确实不错,这中年妇女的性格都如此,她女儿的性格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不是我吹的,你们现在可以去医院里问一问,具体是什么情况,只要问了主治医生一切就知道了,我相信他们肯定会说,如果之前不是有人给他做了急救没准,他早就已经没命了。”
李峰也懒得和这一对母女有过多的纠缠,直接把目光落在中年长官的身上,这意思已经很清楚了,想要了解到这些情况,只要问一问主治医生就知道了。“我想他说的确实有道理,你们先平静下来,等我给医院打个电话就知道了。”
中年长官也有些头痛,毕竟各有各的说辞他也很难办,为了确定这种事情,他也只能打电话去医院里询问一下情况,并且是当着所有人的面。“长官,我觉得你这种做法有些偏向于他,明明受害者是我们,为什么你就是不听从我们的意见,明明是他在这里无理取闹,但是你却没有听从我们的意见,处处都顺着这个男人的意思去办事,你这样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中年妇女可就有些无能为力了。因为她也能看得出来,这中年长官似乎有些向着李峰,毕竟从进来到现在,他似乎一直都在帮着李峰说话,甚至现在还真的顺从李峰的意识打电话去询问医生,在中年妇女看来这些都是不必要的,这种情况绝对不可能存在。“你能不能不要吵,我现在正在和医务人员沟通。”
中年长官眉头皱了皱,这才一步到一旁的角落里,继续和医院里的人沟通着。“长官,你这种做法我非常不满意,把你上级的电话给我,我现在就要投诉。”
中年妇女依然在不屈不挠着,而她的女儿伊利诗这时候同样上前,你一句我一句的气氛变得非常的吵闹。“你们两个先安静下来,等一切的事情问清楚不就知道了。”
李峰有些看不过眼了,开口打断了这两个人。“我们和长官说话和你有什么关系?现在我们是受害者,你是嫌疑犯,所以你没有这个资格说话,希望你能够明白这一点,还有我父亲现在正在抢救着,要是他有什么半点的不对劲,到时候所有的责任你都得背上。”
中年妇女冷冷的说道。“不仅所有的责任都给背上你,甚至连我爷爷的医药费还有身后事的费用全部都给背上了,这本来就是你的责任,如果不是你,没准我爷爷还有救,你在打了我们之后,不知道你有没有做过什么样的事情,这种责任你也必须承担。”
这两母女还真是极品,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得特别的精彩,李峰甚至都有些不想理会她们:“这是你们的家人和我没关系,我不过是在尽一个医生该有的责任,我想问一句,你们这种行为如果以后遇到别的医生,你们再这样对他,会有哪个医生会无偿地帮助你们?”
李峰见多识广,自然也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他也知道为什么现在世界会有这么多人情冷暖,其实就是因为有这些人的存在,明明别人就是帮了你,但你却偏偏误会是人家坏了你的事情,无端端的让人家白白损失了一些代价。“你还想推卸责任?我告诉你,这事情要是不能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那我们就只有上诉上诉再上诉,总有一天要你败诉为止。”
伊丽诗接过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