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眼力,那你应该知道,你还不是我的对手。”
林笑笑说完,一甩鞭子抽在了不远处的忍者身上。车玉君感觉有人看自己,扭头打量起这突然出现在身边的男人。她觉得这男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似乎这个男人认识她。难道这男人易容了,这个人她认识。啪!林笑笑发现车玉君的目光看向教授,故意转移了注意力。车玉君回过神,及时避开了林笑笑的鞭子,而,武晓峰却想着要把车玉君给活捉。林笑笑跟他的想法不谋而合,她甩出鞭子卷住车玉君的腰,随后给教授使了个眼色。武晓峰要上前的时候被旁边的忍者给拦着,没一会功夫又从附近传出来十几个黑衣人,身上都背着武士刀。林笑笑眼看要抓住车玉君,没想到突然上来十几个黑衣人,黑衣人把他们围在了中间。“放了玉君小姐!”
其中一个黑衣人冲着林笑笑大吼,说的还是忍着一族的语言。“行啊,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林笑笑用他们的语言回了一句。苏老头和双煞他们一阵惊讶,想不到这小丫头也会说你忍者一族的话,坐在马车上的书生就更加好奇。撩开帘子紧紧地盯着老大,眼神中是满满的崇拜。车玉君再次认真地打量眼前这女子,上一次是个容貌,这次又是个容貌,恐怕眼前的容貌也不是真实的,她这么一想抬手朝林笑笑的脸抓去。林笑笑反应极快,一把拽住车玉君的手,随后就是一个锁喉掐住了她脖子:“不想她死的都给我停手!”
“不能停手,停手他们也会杀了我们。”
李雄身受重伤,激动得朝那些忍者大喊起来。可那些忍者只听命车玉君,即便是李雄喊破喉咙也无济于事。玉清尘见武晓峰不太对劲,目光一直都盯着那个女人,拿出准备好的药粉招呼那些忍者,有了这些药粉给大家省了不少事。至于李雄,这条狗命还得留着,他们还需要从李雄嘴里得到一些关于那个地方的事情。车玉君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倒下,眼底划过一抹淡淡的恐惧,这表情让林笑笑觉得更加熟悉。“先把人解决掉,我们得马上离开。”
夏侯卿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但是这个地方肯定是不能呆了。除了车玉君和李雄其他的人全都消灭干净,把这些人搜了身,他们坐上马车,速度地先把孩子和孕妇给送到县城。李雄交给了苏老头他们,要问东西对雾隐门的人来说不难,林笑笑和武晓峰的心思都在车玉君身上。一路上两人都没吭声,眼看快要到城门口的时候,武晓峰给林笑笑使了个眼色,林笑笑对着旁边马车上的师兄说了一句:“你们先进城,我跟小师叔有些事情要办。”
夏侯卿担心地看了笑笑一眼,想着他这小师叔那么厉害,放心地点头赶着马车跟着进了城。林笑笑和武晓峰把马车赶到了一片林子里,下马车之后林笑笑看着车玉君,武晓峰在四周查看,确定没人之后返回来。“催眠吧,这样效果最快,也省得麻烦。”
林笑笑知道教官比自己更迫切想知道对方的情况。“好!”
武晓峰努力镇定下来,连连几个深呼吸后抬头看向车玉君,希望能从她嘴里得到兰君活着的消息。林笑笑见教官太过激动,决定自己来催眠车玉君,她也希望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车玉君其实已经醒了过来,她不知道这两人为何要单独把她抓起来,也很好奇这两人到底什么来头?林笑笑从包袱里拿出个铃铛,担心车玉君可能会隐藏自己的实力,所以还是撒了一把天机花粉。随着天机花粉被吸入鼻息,原本装晕的车玉君缓缓睁开眼睛,她晃了晃脑袋,想要自己脑子清醒,却越发觉得视线变得模糊。叮铃铃!林笑笑摇晃手中的铃铛,看到火候差不多开始对车玉君催眠。“你叫什么名字?”
“车玉君!”
“车兰君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
武晓峰激动起来,结果这一句话却让原本把控力极强的车玉君清醒过来。“车兰君是谁?为何我会觉得这个名字如此熟悉,你们又是谁?”
车玉君嘴里嘀咕起来,她使劲地去想,头疼欲裂的感觉也伴随而来,不一会功夫,她额头上冷汗直冒。林笑笑怕车玉君使诈,又用了真心符试了试,结果还是一样,车玉君依旧说不认识车兰君。问完之后,车玉君突然晕了过去。林笑笑在她后脑勺摸了摸,发现她后脑勺有块凸起的地方,很可能是受过重伤导致部分失忆。“只能先带回去看看情况再说,教授,你记住,不能太冲动,若是暴露我们的身份,到时候可能会招来忍者一族的追杀,没什么比命重要。还有,我总觉得那次任务我们都被算计了,或许车玉君也参与了那件事情,所以,即便是找不到兰君,车玉君也得想办法让她恢复记忆。”
林笑笑终究觉得那次任务不是那么简单,他们都是老手,几乎全军覆没,没有内奸这种事情是绝对做不到的。武晓峰一想觉得笑笑的猜测很有可能,那次任务如此机密,若是没有内应,外面的人怎会知道他们的计划?“如果是她就太该死了,可,这是为什么?组织对她也不差,她实在是太不知足了。”
他想到之前兰君对这个妹妹有多好,这件事若真是她做的,简直就是该死。“教授,你首先得习惯隐藏好自己,不然我们还没找到兰君就没命了。”
林笑笑再次提醒教授,忍者一族太过强大,他们现在还不是对手,而且车玉君要带在身边,还得把这张脸隐藏起来。“先给她易容,一会我回去给她换衣服,然后封住她身上的内力,这样才会少些危险。”
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教授。武晓峰明白地点了点头,实在是提到兰君的时候他就克制不住自己,这一点他必须得正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