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过?”
上官冥伸出右手,大手抓起她的衣领,轻轻松松的将她提了起来,顷刻之间毁掉棋盘上的棋子。上官涵一脸无语的看着她爹,单手撑着自己的下颚,懒洋洋的目光落到他一脸严肃的脸颊上。一大把年纪了,他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耍赖的?在上官冥的威胁之下,上官涵陪着她下了一下午的棋局,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菲佣走进来,恭敬地禀告道:“先生,李总打电话过来问,您什么时候能过去?”
上官冥一愣,懊恼的伸手在自己的额头上拍了一下,他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他从椅子上起身:“帮我准备车子,立马过去。”
“是。”
菲佣点头应道。上官涵目送他们的背影逐渐远去,慢悠悠的将棋盘上的旗子捡起来放进棋盒中,起身,张开双臂舒展了一下胫骨,去琴房练琴。这一晃,已经到了晚上八点,她随便吃了点东西回房间休息。‘轰隆隆’‘咔~’忽然响起的惊雷,吓得上官涵从睡梦中惊醒,猛然从床上坐下来,白皙的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她伸手擦掉额头上的汗,将床头灯打开,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浑身有些燥热不安,她伸出纤细的手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从床上起来,走到一旁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去。外面的雷声似乎越来越响,她纤细的眉头不由朝眉心蹙拢,她的脚不由自主的走到窗子旁边,掀开雪白的窗帘,透过路灯看着跪在瓢泼大雨中的男人。她的心,没来由的被揪了一下,疼得措不及防。上官涵纤细的手指用力握紧手里的杯子,纤细的指尖没了温度,她安静的看着那个男人,心里忽然之间平静下来。许久知道,她将掀开窗帘放下来,回去睡觉,她要是什么事情都管,岂不是要累死?楼下。被暴雨洗刷的车司明看着楼上的灯熄灭,口腔里一阵苦涩。他,终究还是输了。她是上官涵,不是阳城那个在奶茶店打工,不是为了钱帮人家相亲的小女人。她即将成为上官家族的族长,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不是常人能比拟的。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是他措手不及,也是有史以来最无力反驳的时候,太苦,太难了!如果她不愿意帮忙,他只能放手一搏,去抢人!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能看着晨希去死。他抿紧嘴唇,想从地上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脚已经没了知觉,怎么也站不起来,额头上的汗液混合着雨水从一起滴落在地上。高达的身子徒然倒在地上,在雨地里发出闷沉的响声。像是着了魔似的雨愈发猛烈,细数打落在他的身上,雨点搭在他的脸颊上,啪啪作响。他绝望的阖上眼眸。雨,忽然停了。可是声音还在。他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面前对了一双脚,他的目光一寸一寸的上挪,看见上官涵撑着雨伞站在他的面前,他黯然的眼眶瞬间染上希翼的眸光,嘴角上扬,低沉沙哑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溢出来:“我就知道,你有办法的。”
你怎么就这么认定我谁帮你?上官涵张了张粉润的嘴唇,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狠心的说道:“我没有要帮你。”
车司明充满希翼的眼眸瞬间暗沉下来,他伸出冰凉的大手抓住她的裙摆:“朵朵,求你了。”
上官涵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要踩在他的尊严之上,就在这一刻,她的心动摇了,杏眸深处划过震惊的神色。为了那个二世祖,他这样做值得吗?一点都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