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了。没事,我早习惯了,这不是正说明我演技好吗?”
萧清月就像是个没心没肺的孩子一样对着夜瑾岑笑着,但是心里还是藏着些事。“我告诉你,在我们那边,一些小鲜肉都没有我演技这么好。连茉岚都被我骗了。”
夜瑾岑忍不住低下头吻住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多了许久才松开了她。“当初我求娶你的时候说,我会保护你一辈子,但是我没有想到,做了皇帝之后,有了更大的权利,但是更多的却是身不由己。更不能更好的保护你。还要让你这么受苦。对不起。”
“你要是觉得对不起我,那之后你要对我好一点,好好补偿我。”
萧清月仰扬起头,和夜瑾岑的头靠在一起,“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全部计划,但是你答应过我不会有事,千万不能骗我。要是你骗我,你再敢丢下我一个人,那我这次绝对不会再要你了。”
“你还敢不要我?你不要我你要谁去?”
夜瑾岑笑着小声的问着萧清月。“你的人,你的心全部都是我的,我倒是要看看谁敢收了你这个母夜叉。”
夜瑾岑将萧清月头上的汗用手帕轻轻的擦掉,然后让她躺下,给她盖好被子,在她的头上落下一个吻,“你好好休息,我抽空再来看你。你要乖乖吃药,要是之后让我知道你不好好吃药,看我怎么收拾你。”
“能不能等我睡了,你再走。我害怕。”
从前睡觉都是夜瑾岑陪着的,就算夜瑾岑没有陪着,茉岚也会陪着的,但是现在偌大一个椒房殿就她一个人,她不免会有些怕。她握着夜瑾岑的手有些冰凉。夜瑾岑重新在床边坐下,握住她的手,点了点头,“好,我陪着你,你安心的睡吧,我就在这里,看着你睡着了,我再走。”
看着她终于安心的睡着了之后,夜瑾岑才轻轻的将她的手松开,放在被窝里,然后俯下身子,吻了她的额头,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椒房殿。宣室殿——“陛下,皇后娘娘身为一国之母要有容人之心,更要宽厚人善,出嫁从夫,身为妻子更要听夫君的话,为夫君着想,但是皇后娘娘不仅没有宽容之心,反而在椒房殿与陛下大吵一架,实在是有违宫规,有违妇德。”
礼部侍郎拿着奏本跪在夜瑾岑面前,将手上的奏本高高举过头顶,“按照宫规,陛下应该下旨禁足皇后,好好让皇后学习学习礼仪仪态。”
好几日不上朝的萧衡今日也上朝了,他站在最前面,听着底下的臣子们参奏自己的女儿,心里自然是有一万个不痛快的。他走出来跪了下来,“陛下,皇后娘娘虽然贵为皇后,但是也是臣的女儿,娘娘之所以会这样,也是老臣纵容,还请陛下看在老臣为国尽忠的份上,饶了皇后娘娘,老臣愿意代替皇后受罚。”
“皇后是朕的发妻,皇后的本性朕还是最清楚不过的。皇后失仪,便罚皇后三月月例,抄女诫十遍,可好?”
夜瑾岑看了一眼堂下站着的夜凌君,冷冷一笑,“襄王,你说可好?”
“这是陛下的家事,臣不好说什么。”
夜凌君也回应了一个笑容。夜瑾岑点了点头,笑了笑,“那这件事就这么办吧。前日,朕将李尚书派去查看黄河水患,今日快马加鞭递上奏章,说黄河边的百姓名不聊生,朕从国库拨出十万两赈灾,特派襄王替朕护送了。”
夜凌君抬起头,勾起嘴角,“是,臣领命。”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完全不解的看着夜瑾岑,这位陛下,在朝中有这么多将军,君侯,为何要派一位没有武功的皇子前去,若是有什么事可怎么好?“陛下……”“朕意已决,襄王是最合适的人选。明日就让襄王带着赈灾的银两和赈灾粮草去黄河一带。”
夜瑾岑根本不想理会那些大臣的一套说辞,他这么做必然有他这么做的道理。……苏妍姿在床上躺了几日,终于可以下地走动了。她发现身边那些夜瑾岑派来的人都不在了,反而换上的是一批新面孔。甚至连之前在苏家照顾她的小云都来了,“你怎么来了?”
“陛下派赵将军去姑苏将奴婢接过来的,不仅奴婢来了,夫人也来了。陛下赏赐了宅子,留了不少的人在府里伺候夫人。陛下说封你为婕妤,您的孩子是因为陛下没有的,陛下也很自责,所以这算补偿吧。奴婢看见,陛下坐在这里的时候,眼睛都红了。”
小云扶着苏妍姿坐在椅子上,给她倒了一杯水。“奴婢还听说,陛下和皇后吵了一架,现在连椒房殿都不去了,前两日,皇后晕倒了,陛下都没有去。”
苏妍姿皱着眉头接过小云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不可能,陛下对我说,他从来都没有在乎过我和孩子,还因为我伤害了萧清月的儿子而对我动怒,让我失了孩子,现在他们怎么会说吵就吵。”
“婕妤还别不信,皇后昏迷的那日,陛下没有去椒房殿,反而来了咱们乐成殿,坐了好久才走的,还交代了我们要好好照顾娘娘呢。”
小云虽然也有些不理解,谁都知道陛下和皇后娘娘是多么的相爱,怎么可能说吵就吵。“不对。”
苏妍姿虽然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但是脸色还是不好,“萧清月这个人可不能小瞧了,她从小在相府长大,金尊玉贵的,她的爹又是权倾朝野的丞相,陛下怎么可能会真的生她的气,说不定过些天就好了呢。但是我搞不懂,不下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苏妍姿是怎么也想不通为何夜瑾岑会突然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本来完全不在乎的自己,怎么突然会这么在乎起来。“小云,你帮本宫偷偷去襄王府一趟,就说本宫想见襄王殿下,商议对策。江翼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