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哥已经给他打了电话,牛轰轰和松树油子刚刚被抓捕归案。 麦克也给局长劳伦思发了消息,19个制毒人员,除了有7个反抗被消灭的以外,剩下的12个人,全部已经带回了警局。 那些苍蝇的尸体,这些警官和特种兵们,真的连一个苍蝇的脚指甲盖也没见到,只见到一股烟雾飞上了大熊山的天空。 肯特主任就不用多说什么了,他怎么都不会想到警察会抓他的? 以至于劳伦思带人到肯特家里的时候,他还以为局长来他家是找他有事的。 至于牛轰轰和松树油子这么容易就被抓住,其实有两个原因。 一是之前肯特去找牛轰轰的时候,牛轰轰让松树油子给格里格打了一个电话…… 而那个时候,格里格还没有被抓,他们被这条信息给误导了,认为绝对不会什么出事的…… 毕竟,牛轰轰的安排相当周密,他和松树油子都没有出来过面对这些人的。 关键是牛轰轰相信格里格的嘴会很严,即便是被抓,也不会供出他和松树油子的。 事实上也的确是如此,如果没有雷班的那份录音,打死格里格,他都不会开口的。 第二个原因,自然就是马路哥提前安排了两个重案组的组员,对牛轰轰的轰趴开始摸底了。 轰趴正是牛轰轰的牛逼帮总部,平时没事他就会在那里,被重案组的组员给逮了个正着。 虽然牛轰轰有心反抗,可面对黑洞洞的枪口,牛轰轰明智的选择了举手投降。 直到被抓,牛轰轰都心存侥幸,认为警方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根本不可能拿自己怎么样的…… 这时,雷班电话通知劳伦思,让他去皇后区郊外的那个破厂子,带走身上有人命案子的厂长。 有人命案子的嫌疑犯,这么重大的事情,劳伦思本应该亲自带队过去的。 而且,劳伦思也没有隐瞒马路哥,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可马路哥也没去。 两个人同时安排了几个警察去郊区的破厂子带人了。 倒不是劳伦思和马路哥不想去,而是两人此时有比带人回来更重要的事情。 劳伦思和马路哥,以及另外一个警察,三人呆在局长的办公室里,三个人的脸色都相当凝重。 这时,迪巴克他们正在从大熊山废弃古堡回来的路上,需要一个半小时左右。 “没搞错吗?”
马路哥不相信似的再次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份化验报告疑问着。 劳伦思苦笑着说:“马修和迪巴拉,他们就是干这个的,还是理化检验的工程师,怎么可能会弄错呢……” 在局长办公室里的这个年轻警官叫做马休,他也是迪巴克的朋友。 他加入警察队伍以来,一直担任纽约州总警察局毒品检测中心,毒品定性定量检验技术工程师的工作。 在其他的时间里,也协助法医检验尸体的工作。 在禁毒领域里,他一直从事幕后的工作,是一个与毒品直接打交道的人。 近几年,马休检测的毒品种类十分繁杂,数量也极多,却无一差错。 为打击毒品犯罪,提供了有力的证据,支持了法院法官们的工作。 马路哥其实叫弗兰德,是他的好朋友,已经牺牲的巴里巴里顺口给他取的外号公路哥。 因为他姓马,后来就成了马路哥。 他和迪巴克,还有麦克和劳伦思办的这件违禁品案件,自然是要对查获的香烟里面掺的违禁品进行检测。 于是,那盒带有违禁品的香烟就送到了马休检测的中心实验室。 恰巧马休正在加班检测一种新型的液体违禁品,就顺手把这盒香烟的违禁品给做了检测。 万万没想到的是,就是这盒香烟违禁品的检测出了问题…… 马休甚至都来不及汇报,就急急火火的跑回曼哈顿警局找局长劳伦思了。 检测结果已经出来,马休也出具了检测报告,这份报告,马路哥和劳伦思都已经看过了。 报告上的毒品成分什么的,马路哥和劳伦思都看不懂。 但是,最后的名字却是看的懂的,就一行英文字母:夜来香蓝精灵。 也是违禁品海洛因的一种,系列吗啡类违禁品的总称。 是以吗啡生物碱作为合成起点得到的半合成违禁品,也是违禁品系列中的精制品。 海洛因违禁品是按照纯度和成分,可以分为一到七八号几大类。 根据联合国海洛因违禁品的分类标准,一号海洛因为粗吗啡碱或吗啡盐类,其实就是鸦片……等等。 黑市上据称已经出现了纯度高达999的高纯度号外的海洛因,主攻高阶层吸食者,但这一分类没有得到一般性的认可。 也就是说,夜来香蓝精灵违禁品,只是存在于传说中,根本就没人见过。 可经过马休的化验监测,马路哥和劳伦怎查获的那盒香烟里面,掺的各种原材料就是目前违禁品,也是最高纯度的违禁品。 那就只能出现一个结果了,这盒香烟里掺的就是这种违禁品,只存在于市面的传说中。 这个结果直接震惊了马休,让他来不及汇报,就急急火火地跑来自己的警局。 叮嘱他们办这个案子千万要小心,宁可放过小鱼,也不能打草惊蛇,一定要抓到这个大毒枭。 这个检测结果同样也震惊了马路哥和劳伦思,他们怎么会想到…… 传说中的违禁品竟然在曼哈顿出现,还被他们撞大运的给查获了。 “我建议立刻上报,这个案子已经不是你们能办的了的。”
马休说。 马休来的时候,恰好碰到马路哥和劳伦思抓捕归来,在警局局办大毒品的案子,一看就知道这俩人是越权办案了。 “案情重大。”
局长点了点头,说:“上报吧,咱们是真的办不了。”
“那就上报吧……”马路哥倒也干脆,扔下检测报告,说:“马休警官,还是你上报给缉毒科吧!”
“我……”马休瞪大了眼睛,说:“你们办的案子,你们不上报,让我上报算是怎么回事呢?”